第七十八章 矫揉造作的故事
第三人民医院住院部附二楼313病房,里面的病人只有一个,是罗氏团伙头号头目罗粟。病房外和附二楼里,正式着装的警察就有五六个,不过,他们的表情并不严肃,大家都是刑侦行当的干活,对情报的灵通较之其他人拿手得多,何尝不知道所谓的罗粟黑势力团伙是怎么一回事。
“又不是张子强白宝山。”一名警察和同事笑谈道,“罗国也就是打打架,人多欺负人少。马加爵都十天半月束手就擒,何况一个混混。”
他说话时,一辆送水车在住院部外停下,蓝布工作服憨憨厚厚的送水工逐层科室送水换水,放风监视的警察没看出异状,任由他上了三楼。一名警察看见一位熟人,上前招呼:“老鲍,咋住院了?”
刑警队的警察向来无所顾忌,没上没下放肆惯了,穿便装的老鲍虽然比他等级高,也只好苦笑着解释:“肾炎外加重感冒,扛不住了。”老鲍心里清楚,他住院的原因不是肾炎更不是感冒,而是外面有讨账要命的阎罗王----麻花。
老鲍便是麻花前女友的桃红色师傅,走霉运没几个走到他这样的。得罪了江城后起之秀中大黑马陶琪不说,还因为乱吃人肉饺子吃出铁钉,小情人警花没闹,家里人没闹,怎么就因为麻花泡上女警而惹祸了呢?好不容易从交警调到督察处的老鲍听到了女交警透露地只言片语,知道陶琪和麻花要收拾他。顾不得许多,先住院躲进来再想办法。
要避祸的办法只有一个,老鲍只能抓紧时间运动,在麻花下手前调离江城。他寻思着下午便偷偷到东岙找朋友去,不管何等穷山僻壤的地方,江城无论如何不能呆下去了。
想事情的老鲍没坐电梯,二楼的病房走几级楼梯就到。他爬到一半被送纯净水的送水工超过,唉声叹气的嘀咕着,“身体真的不行了。。。。。。咦?”
老鲍的咦字又惹祸了。送水工猛地转身回头,看出老鲍认出了自己,便满脸带笑的说道:“鲍警官,熟人啊,朋友啊,省了我的事啊。”罗国!”老鲍惊呆了,他后悔死了。劳资有病爬什么楼梯,坐电梯不好么?
“你,你。。。。。。你!”老鲍眼睁睁看着罗国手中摆弄的手枪,色厉内荏的低声吼道:“你还敢回来?”
罗国狞笑起来,“不回来怎么收账呢?你在派出所没少拿咱们兄弟的好处,也罢,今天要回点利息。说,我哥哥怎么了?”
不属于专案组的老鲍自然不知道罗粟地真实情况,于是被罗国劫持,当成挡箭牌和顶抢眼的一并到三楼。在老鲍的配合下。罗国得知了哥哥变成植物人的真相,他强压愤怒慢慢退回楼梯。
“别冲动啊。”紧张的老鲍好言相劝,他生怕罗国拿他泄愤。
罗国缓缓吐出一口气,冷冷的扫视这个警察中的败类,“杀你脏了我的手!送我出去,你便没事了。”
老鲍放下一大半的心。罗国这人心狠手辣,但是个说话算数的汉子。
可惜,时不我待,罗国上车时被警觉地刑警发现,他抢先开枪,警察还击。一轮枪战打得医院人仰马翻,罗国趁乱逃走。不过,开车带他来的兄弟中弹,中弹的还有老鲍,他被罗国一枪打中后脑。整个脑袋只剩下前面一张人模人样的脸。
刑警们愤怒了,附带着对罗国的警惕也上升了,不仅是他敢于顶风回到江城,还有他的枪法,他打中了老鲍和两名警察,造成两死一伤。
用严厉态度盯着老鲍地麻花通知陶琪最新消息时,陶琪已经获知了一切。他的人正在城里找罗国。要消除这个定时炸弹。
麻花骂道:“没天理,那种垃圾能定为烈士!”
陶琪哈哈大笑。把卫队队员搞到的公安局内部通讯念给他听:鲍xx同志一生勤勤恳恳。
麻花更加生气,比阅览网络女写手写的小说还觉得恶心,“矫揉造作,一派胡言,吗的,这是谁写的yy说?他勤勤恳恳?”
“算了,你已经很严重的侮辱了鲍警官。”陶琪大度的说道,“可怜的人儿,只剩一张脸留在人间了。。。。
麻花嘀咕道:“带绿帽子的人不是你,你当然算了。不行,我没法算了。。。。
几天后,老鲍地追悼会上,一名浓妆艳抹的女人大闹会场,拿出老鲍嫖。娼的证据,死活咬定自己是他答应尽责才断然从良的,政府不能不抚恤她。。
把老鲍打得徒剩一张面皮的罗国在江城神出鬼没,连卫队的队员都没能第一时间抓到他,不能不说是个奇迹。
陶琪只好安慰自责的队员:“你们是过江龙,他是地头蛇。”
耳麦里悄无声息,好一阵那位负责全队任务地女组长才说道:“您到什么地方走走好不,我们地事情我们还处理。”敢情伤人家的自尊了。陶琪从善如流,大大方方联系了包蓓,括号:苏蕾和苏姑妈忙于花店,没空和一级闲人纠缠,括号完。
在家养伤地宝贝儿大喜,打电话确认老公今天工作很多,不可能提前回家,便欣然邀请情人来家小坐,叙旧畅谈。
陶琪登门,第一件事不是叙旧,而是质疑宝贝新年发的短信,是怀着何等“好心”差点败坏整个社会的和谐。
养伤养得珠圆玉润的包蓓西子捧心,怯弱弱脆生生的哀告道:“我就是不安好心,怎么着吧。”
陶琪大为诧异,“你,您是说笑?”
包蓓哀怨不已:“我孤苦伶仃的,你娇妻美妾的,我心理不平衡。”
陶琪欲哭无泪,什么时候孤苦伶仃了?包蓓家的小黄多么心疼妻子,连他都心生不虞,何来的心理不平衡。
包蓓叹气道:“发短信后,细思量是我不对。但你能怪我吃着锅里还看着碗里?我现在爱的人是你,不是他,所以,他再做什么我也觉得无味。”
陶琪一时半会儿无语,总不能骂她不守潜规则,只有搂着佳人好言相劝,心底庆幸要出差穿越去,起码心理时间上有大段的空白,由着他也细思量。
“看什么书呢?”陶琪没话找话。手上没少探胸摸怀的举动,听着宝贝身体生烟气喘吁吁动情,那是相当的自豪。
“琼。。。。琼瑶的。。。。。”宝贝半闭着眼睛,垂下的眼睫毛细软密密,半开半张的酥胸粉嫩多汁。
陶琪吃惊不小,像扔蟑螂一般把包蓓手里的书扔远了,“你中毒了,是不?”
包蓓眼睛张开,扑哧一笑:“吓坏了?我倒是理解她了,琼瑶阿姨蛮可怜的,想得到满意的爱却始终得不到,郁郁寡欢只好付之于笔端。”
“我呸!”陶琪啐了一口,“自古文人多败类,男文人无骨气,女文人则骨头都没有。你看看那些臆造儿女情长的,说什么男才女貌郎情妾意,一个CAO字送她们。自己长得吓死人,幻想花容月貌有男人追,做梦意淫超男人万倍。”
陶琪如此诋毁女性包蓓却没生气,她才不会生气,她漂亮呢,
“你激动什么,我倒是知道你也爱动动笔写写文章,为何男人能胡写女人不能?”
陶琪答道:“不是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女人天生一个假字尤甚男人。没相貌的想人夸奖,只有用艺术照骗人;骨子里对小资五体投地但无法达及的,只好酸溜溜说她单单崇尚雍容情调。大把的女人性。欲无处发泄,拿笔当成自。慰器意淫,可怜又可恨啊。”
包蓓笑得前仰后合,拍打陶琪骂他口无遮拦,淫。人也。
陶琪笑嘻嘻,在宝贝耳边说道:“让琼瑶阿姨羡慕我们去吧,没人偷她的情!像她那样学着阎崇年杨珍之流,舔满清遗老pi眼,活该、报应。”
包蓓伸长腰肢,换个姿势在陶琪怀里坐得更自在,喃喃说道:“我不管别人,我只要你想我、疼我、爱我。”
只可惜她的身体没有大好,做不得乱云急雨,倒立转体的**快事。不过江湖儿女多奇志,衣褪娇红轻解罗裳,闻兰芷动芳馨的雅事也能烂漫一下。
所谓“玳瑁帘中别作春,珊瑚窗里翻成昼”,再看看洞里春长,又到蓬莱入梦,那实在是**不散,春情犹在的享受。。
屁事:回应那些拿偷。情议论不休指责来指责去的人儿,莫羡慕了。俺用笔yy你们用舌头yy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