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 A false dream.

No.2 A false dr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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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睁开眼的第一幕,当我看见自己躺在一遍茂密宽阔的草原上时,我被彻底惊醒。坐起身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偏僻的地方,而这地方四周都是环绕的大山。因为是初春季,山上的苍天密林大部分都退去黄色,剩下的是刚刚凐生的绿。所以,美中有些凄凉。

当神经彻底觉醒后,我才开始怀疑起自己。

昨晚,我不是跳河了吗?对于不会游泳的我,遇水必定是命丧黄泉。

我这是死了吗?为什么会感觉到冷呢?

当我在身上努力寻找答案时,才发现旁边竟有一具已冻得僵硬,毛发稀立的死尸竟是昨晚那只跳水的猫。

看到这一幕时,我不得不信实这是事实。

不过如此,它果然还是不是一只灵物。它不过就是一只普通的猫而已,所以,它才会死去。

可是,同样的遭遇,我却活着。

难道是奶奶?

她真的是人们口中传言的巫师吗?

所以,她会隔空救物救了我。

一直都反对信邪,从开始厌恶这个世界信邪的人类起,我也开始厌恶奶奶的观点。但很多次,站在“善”的角度我都以失败而告终。

然而,深度坠入思考时,不自知发现自己披散的长发有些湿润,这更加证时了昨晚跳水的依据。在大脑恍惚间,眼神却不禁然瞟到某处那一丝不真切生硬的红惊醒了我的大脑。

如果没记错,刚刚看到的太阳是金黄的,这一下怎么突然就变橙红色了?

在眼神不确定再一次锁定目标时,却在侧头一瞬感觉背后有什么东西敲了一下自己。然后,我以为是错觉,转过头后,什么也没有。

可能,是昨晚的事受了惊吓吧。然后,目光又锁定太阳,结果,那东西又开始敲了自己一下。

于是,我开始心虚了。扭过身子,除了风吹草动的身影,后面依然什么也没有。

难道,大白天的遇鬼了?

虽然,我很不信实那些邪念的东西。可是,在疏离数隔战争的年代并不久远,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偏僻之地有存在大量的枯尸野魂也不是不无可能。

谁叫奶奶会的东西让我用科学无法解释清楚。

回过神时,那东西好像越来越猛烈了。开始正面袭击而来,我的头被什么东西猛敲了一下。

“谁?!”

我猛然转过身,依然还是什么也没有。而且,还抬头望了一下上空,除了流动的空气,别再它物共存。

“是时候该醒来了。”

流动的嗓音有些熟悉,于是准备寻声望去。可是,身边什么也没有。

“你在哪?”我直冒冷汗。

“我就在你面前。”

“什么?!”当看到面前什么也没有时,心慌加剧。

“我面前什么也没有!你到底在哪?”我有些震怒。

“就在你面前。你眼都没睁开,怎能看见我啊。”带着娱弄的笑声,我却诡异多思。

“我明明睁开眼了啊。”我很无奈。

“你没有,你眼睛还是闭着的。”那声音继续响起。

然后,我又被那声音主人神不知鬼不觉拍了一下。回头,还是什么也没有。

当视线望向周围时,心跳因为太过于宁静,连周围风吹草动的声音都如此澈耳,更是荒凉凄厉。

“你到底在哪?”我心理阴影徒升。

“你睁开眼就知道我在哪了。”那声音很无奈。

“我这不是睁开的吗?”

“不,你没有睁开。你是不是不愿意醒过来?不过,梦里太久了可不太好玩哦。别再睡了,是时候该起床了。”

当我听到“醒”、“梦”、“睡”这三个字时,我彻底震惊。

然后,还没有回过来的思绪强制性让我将眼睛努力一瞪,在感觉太阳抖动了一下的一瞬感觉有粘糊糊的东西粘在自己眼睛上,然后眼前一闪扭转成了另一个画面。

“你终于醒了。”

当我努力清醒时,看到放大的一张陌生的面孔带着微笑差点有些吓到自己。

这个人显然不是白序男孩,他看起来比较温和近人,正是上午那个对着我微笑的中年解放军。

一切拉回现实,才发现梦里看到的红太阳正符合窗外那具孤落红日。

“你刚才迟迟不愿意醒来,估计是走梦了吧。”解放军微笑着。

“走梦?”我蹙起眉头。

“其实,我也不知道走梦是什么意思。只是听前辈传言,大概就是明明知道自己在做梦,而迟迟不愿醒来,被困在梦里。”

“哦。”听他解释,我倒开一窍。

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梦。可能是在做完手术后,因疼痛麻痹了大脑。神经控制我由幻想进入睡眠状态却怯去了潜意识。所以,是梦是幻想都混为一谈,分不出真假。

可能,是这个社会的封建邪意识太过于强烈,我都无法抵控自己努力诞生的新鲜思维。

我的心里一阵荒凉凉的,不知为何有这样的想法。

估计,我现在是不能回去了。回去,便会成为那些巫教人的盘中餐。而且,面临奶奶的殡葬我都无法参与,真是不孝之子。

我时刻在想,奶奶一直相信神灵的庇护,她临终前也快将近九十大寿。最后一次高龄大寿还没来得及准备,她就这样走了。不过,相对于其他老人而言,奶奶认为自己是活到了满意的年龄。

而某一处,殡仪并没有如实想象中的那样进行……

“这个女巫就应该放火烧掉!”一位宗教人员在礼堂撒野。

其他人好似也是把这场丧礼作为禁封。前面作法的人也是按部就班地循序渐进,阿丑巨巴的奶奶连死后的死尸都还是不被人放过。

估计,下一个同样的遭遇便就是替罪羊阿丑巨巴了。

因为伤口,然后行动范围有限。吃晚饭的时候,我将自己隔离在病房里。目光静静锁在外面军训场的一些陌生的背影。还有那个叫白序的男生。他的背影总是那么清瘦高大,年龄看上去和自己似乎不太甚远。

不过,帽子总是戴得低低的,所以我一直都没看清那张脸。他好像热忠于打靶。我看到他在某个角落里握着枪瞄击将近躺了一个多小时。而其他散碎的身影,陆陆陌生。

我有些目登口呆,不禁然感叹在这个年代还能亲眼目睹解放军战士,看来战争的烟火还未消停过。

“小姑娘,这么晚了,你还不休息?”另一位中年的陌生战士迎面向我走来。

“还等一会儿。”我怯弱地笑道。目光,却紧紧锁在远处某个人身上。

“看你的穿着,你应该出生于少数民族吧?”没想到,面前的人开始疑问起来。

我不足为奇,因为他说的是事实。

“战士有反忌少数民族人类的吗?”不知为何,心理脱口而出不和谐的语气。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解放军的眼神有一丝的怯弱,估计已猜出我是苗族人的身份。但是,他还是震慑无惊,“其实,只是在某些意识中,还是挺佩服少数民族的那翻团结的力量。之所以,他们会被成为攻击的对象,这可能就是他们团争结盟的野心太强……”他毫不忌讳地解释着。

可能,是因为我长得太丑陋的原故。所以,连说话都不顾及我心理是否能承受的压力。

“所以,你们就是这样认为的?”我的眼中有闪过一遍黯淡的冷光。或许,也是吧。

他微微颔首默许,然后用侧眼轻瞄了我一眼。随后,接着又走来了另一个战士,就是刚刚唤醒我的那个。对他印象深刻,是因为觉得他平易近人,而且好像不厌惧我的丑陋。

而琐碎的目光在侧漏的瞬间,看到远处有一对似曾相识的身影,正是白天给自己治病的那名女医和白医生。两人说说笑笑的背影,让我不禁心生羡意。

“在看什么呢?”走过来的男人阻断了我的视线。

“没,就是想一些事情。”

“所以睡不着觉?”他含蓄微笑。

“我在想象,战场上是什么样子的?虽然,经常听奶奶说,战场烟火重重,横尸成遍,但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深切……”

“是啊。”男人不置可否,“现在的战争都已经扩散到国外了,国类几乎平定,所以再也见不到动荡的战争了。”

“嗯。这未必是一件好事。”我以安为幸,“对了,我可否向你们问一些事情?”

“说来听听?”另一人有些兴致,然后便走过来了。

“你们相信这个世界有鬼吗?”我夸大了自己惊疑的表情。

刚一说完,没想到两人都沉默了一下,然后目光迅速扫视了周围漆黑一遍的环境。

见两人没作答,看来是相信这个说了。

我刚准备开口,一人开始问道。

“你为什么要问我们这样的问题?”他深邹着眉头。

“只是问问而已,也没想到把你们吓成这样。”我有些抿唇想笑。

“那你自己呢?”没想,另一人突然这样反问自己。

“不相信!”我一语果断。

当我说出这一句时,两人都瞪大眼睛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可能,是因为如果只看我的穿着,应该是严重信邪宗教派。所以,这样的回答必然让他们惊讶。

“那,为什么他们说你是蛊女?”中年男人突然反问道。

深追起这个反感的问题,我也是尽而避之。

“连你也认为我是蛊女……”我有些不高兴地耷拉着眼,“那是那些人的猜测而已。其实,我并不是什么蛊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蛊女’是什么意思?“

听我这么一说,两人更是深染上了兴趣。

“那,他们又是从何而来的这个称呼呢?”男人好奇地眨巴着眼。

“因为,追我的那翻人是宗教派的。他们很迷信邪教,恰好,我奶奶又是巫教派的一徒,我们又是苗族的后代。听奶奶说,我们的前祖先会种蛊,故被称为蛊人后代。恰好,奶奶又会一些小法术就被他们视为巫师。然后,从小一直跟着奶奶长大的我便会背上一莫须有的罪名和怪称。”

“你奶奶会法术?”面前的人难以置信。

“嗯。”我也不置可否,“可能说起来你有点不太相信,但是,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会法术的人……”

“如果是这样,那你不觉得太矛盾了吗?”那人有些蛊惑。

“你是说,世上有会法术的人,却不相信世界上有鬼的存在这一说。”我淡定解释道。

“嗯。”面前的人点了一下头。

“而且,这类法术让我很难从科学的角度找到依据……”我绕着话题转弯。

“你说的也不是不无道理。”那人眼睛朝天一轮,眼珠打了一转,“哦,我想起了……我记得,在某次胜战的城市庆会宴席上,上部总司好像给我们从国外请来了一支洋人表演团的队伍。那时,我亲眼所见,一个人隔空把一枚硬币变到被四周都用玻璃缸密封的玻璃杯里面。还有,他用一张简单的布条,变出一个立体坚硬的东西来……”那人陈述自己的回忆,“这些,跟变魔术似的玩意,用不深层分析,是很难用科学角度破解的。”

“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讲,法术跟魔术都是很相近的。不过,不同点是,法术是驱邪而生。而魔术是一种慰问心情的乐趣。”我深感叹息,世界上无奇不有。

“好了,听了这堂课还是很有收益,谢谢你,小姑娘。”那人突然获益匪浅。

“不用谢我。这么晚了,也该早点休息吧。”我看看门外,人都全部散去,而同行的另一位战士却不知何时倚靠在一角睡了多久。

“嗯,对了,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哦,我叫阿丑巨巴。”我认真介绍着自己。

“四个字的?”他好像听起来有些稀奇。

“嗯。因为出生于少数民族。所以,阿丑是我的姓氏。巨巴是我的名字。”

“哦,我叫张贤芸,今年刚满三十五。”他有些尴尬地介绍自己,“很高兴认识你,阿丑巨巴。”

他的笑容总是带着和蔼的善意,让我的第一直觉就是很亲近这个人。

“哦,我的年龄就不用说了,刚跨壁玉……”看他这么坦诚,我也不必疏远。

“啊,这么小啊。比白序还小两岁。”听了我的年龄,他有些出乎意料。

“比白序还小?”我也是胜常好奇。

没想到,自己比他还小。在心里面,总是以为他比自己还小呢。不过,为什么总是拿白序跟自己比?

“嗯,可能你还不知道吧。”他对我的懵懂微微一笑,“他虽然是一民军人,但他参军的时候只有12岁。”

“12岁?”我十分震惊,“这么小就参军了,他究竟是遭遇了什么?”我很难相信这个巨小的数字。

“我也不知道。这个人的身份很保密,他从来都不愿意告诉任何人。不过,如果你实在好奇的话,你可以自己亲自去问问他。”他很认真。

“不用了。”我有些尴尬打断,“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嗯。”那人说完准备转身离开。

“欸……等等!”

“还有事吗?”他突然好奇地看着我。

“还有他!”我将视线瞟向了那个正倚在一角熟睡的人,“别忘了,把他也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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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度恋人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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