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大结局终
《不放,炸毛总裁继续圈紧》作者:如果小嘉
这一个月,其他人忙得像条狗似的恨不得一天掰开两天用。而准新郎新娘心宽幸好不体胖,每天悠哉悠哉的陪着醉老夫人和腾老爷子。
导致现在两老人家玩消灭XX、俄罗斯方块、斗地主、白板变的欢乐麻将等那是玩的飞快,秉着醉家学任何都要学到精的执念醉老夫人贼溜。最后乐不思蜀的两老人家还嫌腾曳两人烦,挥手赶走!
准新人正无所事事谈情说爱的时候,被某位忙得脚不沾地的堂哥揪住管他们要婚纱照,婚礼上播放、晒照等等。两人一愣,摇头,没有。
堂哥瞪大眼睛,惶恐挥手:“赶紧的拉走,婚礼还有不到一周了,怎么这么重要的事没人提醒?!开什么玩笑!要是今天没找你们要,岂不是等婚礼那天还没张婚纱照?”
呃,两人摸摸鼻子,无辜被拉走。他们又没结过婚、你们还不提醒,没有照片也该怪你们!两人在心里天公地道想着。
一踏进去某人没别的,只有一个要求:“怎么拍得恩爱怎么来,要甜死人、各路妖精看了会自动遁走、自我焚灭的那种。”
国际知名摄影师们:“......”确定这是婚纱照,不是灵符?
离涡在旁边默默撇开头,忍笑。
腾曳爱死了这种和醉离涡的秀恩爱、亲昵亲密又秀颜值的活动,所以每对新人都感到累死累活的拍婚纱照,到他这是享受得眯眯眼。直到拍完了还嚷着要拍,离涡理也不理换下衣服就自己走了。
他倒是简单,难为了女方不同礼服、不同发型、不同妆容等等,尤其她这两周好像特别易累,总是想睡。
刚拍完婚纱照出来,某人就被他爹揪住了,只因这段时间某人太放纵了只当自己是无业游民,腾氏已经只当是他爹的腾氏。
他被腾天煜揪住,认真摇头:“我不要,我要度蜜月的。”
腾天煜咬牙:“我以为度蜜月是新婚后去的,我一直是这么理解、当年和你妈也是这么做的。”
“我这叫婚前度蜜月。”他强调。
腾天煜听了却缓和下来:“所以你婚前度蜜月,婚礼结束后再接手是吧?”那还好,不到一周就正式婚礼了,虽然回到Y市也要办一场。可好歹儿子一辈子只结一次婚,他当爹的再辛苦打理一下也应该的。
谁知某人又摇头,不解:“当然不是!婚后我还要度蜜月啊,婚前是婚前、婚后是婚后,两种不同的度蜜月哪能混一起?”
急着陪老婆的腾天煜面无表情平静看他,一副仿佛儿子疯了的眼神。
“而且婚后度蜜月回来我们还要在瑞士陪奶奶三个月呢!爸,你乖乖去上班诸袋袋会陪着你的,你要是实在不服气就把诸袋袋的婚假销了吧,我没意见。”
腾天煜不动声色打量了儿子一眼,转向儿媳妇:“涡涡,瑞士的精神病院什么电话?婚礼在即不好放弃治疗,能治的还是治了吧。”
呃,离涡抿唇缓缓垂首,她不敢告诉未来公公,某人把婚后度蜜月排了近半年,整个欧洲版图都要拿下的冲劲。
看着儿子搂着媳妇你侬我侬离开的背影,嫉妒得腾天煜不用一秒就决定了。他儿子丢给他,那他自然也能丢给他爹。
想当然的,追‘蓝色生死恋’追得眼红鼻涕流的腾见军连等儿子说完都嫌浪费时间,‘砰’就把他关门外。
腾天煜呆滞的站在门外,边回去找媳妇儿边嘴里喃喃‘太欺负了、真的太欺负人了’。
然而这几天身为伴娘的元羽沁终于匆匆赶回瑞士,身后跟着一脸机械懵然的三人。
元荣均、许清月、元羽航三人机械坐在观光车上、机械看着醉家这个小型国家的版图、机械听着所到之处那声恭敬的‘雨沁小姐’。终于终于知道,为什么她留学那些年总是含糊不清阻挠他们拜访离涡家里,丫的这是家吗?
总之在他们认知里,‘家’绝对不是长这个样的!
刚下观光车,女孩兴奋激动:“沁沁姐姐!”哒哒哒娇甜的小太阳撞进元羽沁怀里,死死抱住。
“沁沁姐姐你怎么才回来?涡涡姐姐和堂哥、伯伯伯母们忙得天天在唠叨怎么你还不回来?礼服还没试、你掌管的区域婚礼邀请名单也没拟,还有啊......”醉芝西认真的板着手指数。
元羽沁抱着小太阳,笑:“好的好的,沁沁姐姐错了,这就去补上。”
“涡涡姐姐和堂姐夫结婚,那你为什么回来这么晚?你是不是有什么好玩的了没带我。”西西认真仰头问。
呃,元羽沁干咳了声:“快快快,西西去把几个月前我们一起养的小海马和小企鹅拿出来看看。”
被转开注意力的小太阳乖巧的喊了许清月三人后,就笑眯眯的跑去拿小海马和小企鹅。
元羽沁看着她跑掉后,松了口气看向还是有点懵的元羽航:“哥我对不起你,你多担待!我已经把时间尽量拖了,拖到现在已经快被打死了!”语气非常语重心长。
本来懵的元羽航更迷茫了:“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吗?”
元羽沁长长叹了口气:“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这些年我造的孽太多了,谁知报应全让哥你受了。我真的对不起你,多担待!”
刚说完,就看到收到消息名为‘堂哥们军队’的人摩拳擦掌的赶了过来,揪了呆滞的元羽航就走。
元羽沁连忙转开眸拉着爹妈去帮忙婚礼的事,她会给哥哥祈祷的!祈祷留全尸。
这些年,他们都宠着离涡、西西和她,常常被她们尤其她和西西气得跳脚又捉弄,偏生宠着又舍不得怎样。所以积聚的怨气全盯上她哥了,这就是她拖延回来的原因,全是为了保障她哥啊!谁让醉家最是重女轻男。
而腾家家族的人也被接了过来,不用说的都是一样的呆滞面孔,深呼吸再深呼吸才能勉强不丢人。
............
忙忙碌碌千赶万赶,终于到了新郎盼得头发都白了的六月初一婚礼当天。
财势权势顶尖中的顶尖的醉家婚礼可想而知的隆重与奢华,邀请的全是世界各国的顶级财阀、各国皇室、王子公主等。
新郎喜气洋洋的跟着大舅哥和岳父还有堂哥们介绍的结识,就定定的站着,只有人家攀上来,可想而知醉家如何的位高权重。
然而外面怎么热闹喜庆,里面也热闹非凡。
化妆间,离涡再次换上雪白婚纱,被化了淡淡的新娘妆,脖间、手上无一不是价值连城的首饰钻石。舒弥漫、甜朵拉、元羽沁还有数位伯母一脸喜气的讨论外面的盛况。
这时推门进来的醉芝西一脸惊奇的跑进来:“涡涡姐姐,堂姐夫好像被下了降头。他一直在笑、一直在笑,我都没见过这样的堂姐夫,好可怕!”拍拍胸口。
她刚说完就被五伯母也就是西西的母亲瞪眼,‘呸’了声:“怎么说话的,重新说,这大好日子的说什么呢!”
西西被训得心虚吐了下舌头:“我错了!可是堂姐夫真的...反正他的眼睛一直这样的。”说着自己为了模仿而特意笑得眼睛只剩一条缝、洁白牙齿齐刷刷大方展露,嘟嘟的笑弥佛似的。
这傻瓜笑容瞬间逗笑了众女士,娇脆的笑声充斥了整个豪华化妆间。
正在被刷唇蜜的离涡也不禁莞尔,她能想象到的。因为越是靠近婚礼这天某新郎越是睡不着觉,整天笑得像送子观音似的,偏生精神力还越好,她都诡异猜想莫不是那什么光什么返照?
但她不敢问也不敢说,这话说出来不被打都是好的了,大好日子说什么不吉利的呢!
元羽沁抱胸撇嘴:“换我我也笑,才二十七岁年纪轻轻就得到终生想要一切,所有愿望都达到了,人生大圆满,怎么不笑?”
“呸!”这下许清月也瞪女儿一眼,“你也别说话,什么大圆满的。”说的人好像大圆满后就那啥似的。
元羽沁摸摸鼻子闭嘴了,继续把玩手里的眉笔。
趁着大家说笑,甜朵拉微笑的一直牵着女儿的小手,静静看着她一点一点装扮成新娘。
离涡轻柔浅笑捏了捏母亲的手:“先说好啊,妈咪你可不能把我惹哭。化了三小时的妆呢,要是哭花了suki该不放过我了。”
旁边醉家御用化妆师总监suki大笑:“不敢不敢!”
甜朵拉眼眶微红笑了出来点头,拿起化妆棉轻轻蘸去眼角的浅浅泪水。
这时‘叩叩’门被敲响了,是醉言君父子两。
醉言君上前,柔和了语气对女儿问道:“涡涡好了吗?时间到了该出去了。”
甜朵拉和离涡同时挑眉,不由看向醉允阳,这是输了?
这两天为了谁挽着离涡出嫁的问题,父子两谁也不让谁,连众多堂哥们也纷纷凑热闹加入战场。现下看来是醉言君胜出了?老当益壮?姜还是老的辣?
醉允阳唇角弧度迷人:“在Y市已经买好别墅了,就等入住了。”牛头不搭马嘴的一句偏偏甜朵拉母女两听懂了,不禁好笑。
这么一句甜朵拉也廓然开朗了,对啊有醉家在女儿也跑不远,大家都跟着飞就是了。已经在Y市买了房子,什么时候跟着飞过去就有住的,就像两边都有家一样。
“能走了吗?嫁完就回家了。”醉言君再次开口,语气自然得好像在说‘我不吃,你吃吧’。
殊不知这句话多奇怪搞笑,这不,元羽沁就笑得东倒西歪,其他伯母们也笑弯了眉,满脸赞同。
甜朵拉也被逗笑得什么失落不舍的心情都没有了,嗔怪的看了老公一眼,冷情的他呆萌起来着实可爱。
离涡看着父亲眉眼弯弯点头,提起婚纱站起身,挽住父亲极富安全感的结实臂弯一步一步走出化妆间。
婚礼外面,焦急等着的英俊新郎一身笔挺奢华的纯手工白色西装,英俊是英俊、帅气是帅气,就是老伸长脖子去瞅。看到空荡荡的入口总是委屈的烦躁不安,看得伴郎景加跃一阵好笑。
景加跃、薛未宇、钱东一在婚礼前两天也被接了来。
“阿曳你怎么好像快被抛弃似的,晃得我眼花。都到这会儿了,难不成你还担心嫂子悔婚跑了不成?”景加跃笑道。
前排的薛未宇点头,认真:“每次阿曳往外看,我就可想吃鸭脖子了。”
旁边钱东一听了瞬间绷不住,死死捂嘴忍住大笑,丫这场合说这些存心憋死人嘛!
腾曳狠狠瞪了三人一眼,尤其景加跃,说什么不好非戳他心来说!
忽的,底下坐着的人猛的抽了凉气,低声吵杂沸腾。
“来了来了,新娘来了。”
“我的天!这...是不是美得太过分了啊。”
“好...好登对啊,和新郎。”
听到吵杂的腾曳几人‘唰’的扭头看去,视线无法移开了,怔然的盯着。
腾曳定定看着挽着醉言君缓步走来的离涡,视线专注得骇人,仿佛全世界都屏蔽了,只剩他的她。
他觉得自己心跳声音大得怕是旁人都听到了,心里的怔然欣喜不知怎的让他眼眶有些热。
这边挽着父亲的离涡心跳失律得也好不到哪儿去,她只觉自己的脸烫得厉害。挽着父亲一步一步走向他,走向这个将成为她丈夫的男人,她醉离涡唯一爱的男人。
还有好几步距离的时候众人就见新郎猴急的上前,再猴禽的去抓新娘的小手,想当然的---没拽动!因为岳父不放!!
腾曳又拽了拽,还是没放,顿时苦着脸略委屈的看向醉言君:“岳父...”声音拉长。
醉言君看着新晋女婿,面无表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冷冷的‘切’了声,才缓缓放开宝贝女儿的小手,缓步走到老婆身边坐下。
某人就紧紧缠上那只白嫩小手,牢牢捉在自己手里,生怕岳父反悔似的。
新娘离涡抱着紫色郁金香的捧花,有些羞又有些好笑的看着她目前为止生命中唯三最爱的男人之二。
所有来宾都看到这一幕,不由呵呵笑,这新郎得多喜欢人醉家的公主啊,生怕跑了似的!
醉家和腾家的人更是无奈气笑,这对岳父女婿简直不能更典型!
腾曳牵着老婆急急走向牧师,示意赶紧。
离涡无奈的在后面走得没那么从容,可想而知他的步伐多大,动作有多急。
牧师收到眼神好笑却也赶紧,张嘴就是誓词:“腾曳先生和醉离涡女士,现在请你们向在座的宣告你们结婚的心愿。腾曳先生,你愿意承认接纳醉离涡女士为你的合法妻子吗?”
‘吗’字还没落,腾曳就急急点头应答:“我愿意!”
“你愿意以温柔耐心来照顾看待你的妻子,爱她珍视她保护她且忠诚于她,像你爱自己一样吗?”
腾曳认真看着牧师,摇头:“我不愿意。”
牧师很自然的已经在看下一句誓词,忽然新郎这么反骨的一句弄呆了,哈?惊滞的抬头看他,这台词怎么没人跟他对一下?
台下的众人瞪大眼睛,什么?刚刚着急和岳父抢新娘是表演的吗?
然而腾醉两家人毫无异样一脸自然,新娘也是安安静静的,甚至没看“回答错误”的新郎一眼。
“我爱醉离涡多过爱我自己,如果我跟爱我自己一样,那不就没那么爱她吗?”腾曳又认真摇头:“我不要。”
所有人嘴角疑似抽动:“......”这意思是他不那么爱他自己吗?
牧师噎了半响,只好生生改了台词:“那、那你愿意以温柔耐心来照顾看待你的妻子,爱她珍视她保护她且忠诚于她,爱她多过爱你自己吗?”
又是那样,‘吗’字还没出口,腾曳就急急点头:“我愿意!”
台下的所有人:“......”
牧师很自然的开始下一句:“你是否愿意无论醉离涡女士是贫穷还是富裕,患病还是健康,快乐或忧伤,你都能倾尽全力地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
“我愿意我愿意!”某人已经开始渐渐不耐烦了,嫌牧师啰嗦又话多,问的不是废话嘛,这些他愿意得连心都想掏出来了!
牧师收到不友好眼神,默默转向新娘:“醉离涡女士,你愿意承认接纳腾曳先生为你的合法丈夫吗?”
他一说完,腾曳猛的看向离涡,就要亲眼看着她、亲耳听到那句‘我愿意’。
离涡当然感觉到他强烈期待的目光,没理他极有有耐心的听完牧师的话,颔首,轻声却慎重应答:“我愿意。”
新娘的这三字一出,所有人都看到新郎对着新娘瞬间笑得跟朵菊花似的,又灿烂得比外面正午的太阳还要扎眼。
“你愿意以温柔耐心来照顾看待你的丈夫及你的孩子,爱他珍视他保护他且忠诚于他,像...像爱你自己一样吗?”牧师顿了顿还是照常说了。
又是关键的一句,众人下意识望向新娘。
然而新娘这会儿黛眉微蹙,樱花色的粉唇抿得有些紧,不知是不满意还是不适所以没回话。
腾曳看了眼蹙眉的离涡,就立刻欣喜的瞪眼威胁看向牧师,眼里写着:你改不改?我老婆也是要改!
牧师看到来自新郎的威胁眼神,默默抿唇:“醉离涡女士,你愿意以温柔耐心来照顾看待你的丈夫及你的孩子,爱他珍视他保护他且忠诚于他,爱他多过爱你自己吗?”
牧师觉得,他以后对这句婚礼誓词都会有阴影的,真的!
众人听了,嘴角明显微抽,这对新人!
离涡微蹙的黛眉缓缓松开,琉璃般的瞳眸微微睁大划过一丝复杂明亮的光,慢慢看向旁边从来在她望去时都能对上的深邃黑眸,里面的深情专注好像...一天比一天浓烈呢。
她慢慢展颜,唇畔极致漂亮的完美弧度也很复杂,似轻柔、似无奈、似愉悦、似期盼,更多的是柔软深爱。
她澄净璀璨的目光静静看着他,轻轻启唇:“我愿意。”声音很轻却很重,如承诺。
他又是一下眉开眼笑,笑得花枝乱颤,比起古代某怡红院里的如花笑得还要敬业勾人。
“你是否愿意无论腾曳先生是贫穷还是富裕......”
“啧,你怎么那么多话,说话速度又慢吞吞的,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亲我老婆,烦死了。”某新郎极其不悦的忿忿瞪着牧师,仿佛人家抢了他老婆的眼神。
‘噗’台下不知谁先忍不住笑,后面就没完没了了,纷纷大笑出声。
醉家的也死死咬唇要笑不笑,腾家的扶额长长叹出一口气。
伴娘元羽沁和伴郎景加跃木头似的站着,充当背景。
称职的牧师低眉顺眼只当自己什么都听不到,语速却下意识加快:“醉离涡女士,你是否愿意无论腾曳先生是贫穷还是富裕,患病还是健康,快乐或忧伤,你都能倾尽全力地爱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
谁知,众人眼里靠谱的新娘也有样学样摇头,认真看着牧师:“我不愿意。”
所有人:“......”这场婚礼真的是头一次见!看得人又心累又有趣还搞笑!
腾曳倏地看向离涡,高高扬起叛逆浓眉,狠狠瞪眼还没吼出来,她又诚实道:“我会忠诚直至他不忠诚的那天为止,所以我不能对他永远忠诚。”
一听,某人瞪眼立刻不满了:“不公平,你不忠诚我都会对你忠......”
“你闭嘴腾曳!”她淡淡打断,“一场婚礼下来,你说的话都比牧师多了。还有你要是觉得不公平,你一直对我忠诚我不就也一直对你忠诚了?这公平了吧?”
他一噎,好像有道理又好像没道理,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而离涡这句话却得到了在场所有女士的赞同鼓掌,所有男士郁闷不敢说话,现在的女人可心狠也可会为自己着想了。
就这么郁郁闷闷的过了这个环节,自我怀疑的牧师默默宣布:“请新郎新娘双方交换戒指。”
一听,某人又生龙活虎了,笑嘻嘻的从伴郎手里抢过婚戒,强硬抓起离涡的手‘噜’的就套了上去,完全不给人反应。
人离涡手里拿着那枚男戒,还没靠近他的手,他就急不可耐的把自己手指伸了进去。然后笑眯眯的看着两人带着婚戒牵在一起的手,越看越满意、越看越心水,她真的是他的了。
看着看着,他眉眼弯弯冲她喊:“老婆!”这下是正大光明、真真切切、合法合理的老婆了。
她懂他这声‘老婆’的意义,所以她缓慢牵起了一抹柔软喜悦的笑意。
“老婆我还有礼物送你。”他说着转身面向景加跃。
礼物?现在?离涡微讶异挑眉。
“老婆你看!这个!”他回身举着一枚亮晶晶的戒指伸到离涡跟前,笑得花枝招展。
她一愣惊讶得睁大眼睛,熟悉的亮晶晶、熟悉的戒指。
那是......她设计的戒指---‘流光见证’全球独一。
那枚犹如一场爱情困住了恶魔与天使的戒指,寓意‘恶魔追随着一生的眷恋,天使是他最后一丝柔软。’的戒指。
可是,家里带给她的消息不是说被某某神秘富商买走了吗?她下意识看向身后醉家人的方向,看着她妈咪,就是她妈咪说的被买走了。
甜朵拉笑嘻嘻的回望女儿,没有说话。
“是我让吕一拜托岳母给我定下的。”某人乖乖解释。
他喜欢这个寓意也喜欢这个设计,从第一眼看到还不知道她就是‘Z’的时候就想买来送她。后来知道她就是‘Z’后,也知道了‘今迷’的吕一是她的人后,他就悄悄谋和吕一让岳母定下,就等着婚礼这天送她。
回过头的离涡看着手上被他认真套进的‘流光见证’,她设计的东西怎么能不知道它的理念呢?就是知道所以慢慢的她眸底有层淡淡的水雾。
众人看到这枚戒指无人不知这是‘Z’的‘流光见证’,这才想起,对啊这新娘就是国际知名的天才设计师‘Z’本人。真真是集美貌、家世、才华与一身的完美新娘!
而牧师应该是被串通好的,因为他张嘴就开始介绍‘流光见证’的设计理念、寓意等等。然而说到‘天使是他最后一丝柔软’的时候,原本笑眯眯的某人又作妖了。
他不乐意的抬头气恼瞪着牧师:“明明是唯一一丝柔软,怎么就是最后一丝柔软呢?我真是受够你了,说话又慢还话多,这会儿还骗人!你、你真的是....”
本来有些浅泪的离涡顿时黑线,感动什么的噼里啪啦碎一地。
她实在忍不住,嗓音温凉:“你收不收声?我也受够你了,你就没发现自己比牧师还多话吗?这是我设计的东西我都没说话,我当初就说的‘最后一丝柔软’,你的意思是你的想法还凌驾于设......”
“那你也骗人!”他‘唰’的扭头气愤瞪她。
离涡被打断,一噎微微睁大眼睛,有些来气:“你、你刚刚不是才答应了牧师要温柔照顾我?这才几分钟?算了我看现在趁着婚礼还没举行完毕,不如...”
“我错了。”他眨眼干脆道,没有老婆他会死的,所以不要小看他的求生欲。老婆面前,一切都不是事儿:“我错了,老婆!”
离涡话声一断,又有些噎,看他这样莫名的心里又有些好笑。
本来是件小事,可她最近脾气渐长、情绪也不太稳,有些失了她平常的淡定,这段时间他无条件忍让和迁就。其实她自己这段时间也察觉到了,心里不是没有疑惑的,然而现在......貌似已经找到答案了呢。
台下的人听到那句怂得光明磊落又引以为豪的‘我错了’又开始传出大笑声,眼角都飙泪了。其实他们今天不是来参加婚礼的而是来看天价门票的相声吧?不然这婚礼实在是搞笑得没谱!这天价门票,值!!
腾醉两家心里乖乖静坐默默叹气,这场婚礼得被笑多久、又得被记多久?这可是国际上的。即使笑声都是善意的,可那也是笑。
最后,这场极致奢华又隆重的婚礼在新郎猴禽地抱着新娘色眯眯地亲亲下,终于结束!
然而两家没猜错,这场有趣又盛大浓浓的爱意绵绵的奢华婚礼被津津乐谈了好多年,在场的人每次想起都忍俊不禁。而亲眼目睹这场“历史”性婚礼的人都被羡慕嫉妒得牙痒痒。
就在众人也跟着新人走出婚礼现场还站在台阶上的时候,忽然看到新郎猛的抱起新娘旋转在空中,让紧跟在两人身后的所有人都惊了一跳稍稍后退给两人腾地方。
美丽的蓝天白云下,象征纯洁与贞洁的雪白奢华婚纱随着旋转画起炫目的飘扬弧度,可这些都比不上天作之合到天理难容的新郎新娘面上的表情来得有吸引力。
身为新郎的他眉梢间尽是欣喜、如愿以偿的喜眉笑眼、笑容灿烂夺目,恍若得了全世界;
身为新娘的她精致洁白的漂亮面孔上尽是柔软浓笑,晶亮粉唇的两畔漾出娇甜软乎的小梨涡,眉梢间的星点羞赧是挡也挡不住的幸福愉悦。
所有人只道是两新人突如其来的新婚激动而情绪外显才有的举动,便也扬起祝福微笑。
可是没有人知道,刚刚率先走出婚礼现场的两人,新娘突然凑上新郎耳畔轻抚而过的呼吸,温温软软的一句:“腾曳,你的小小涡好像......亲自来见证了我们的婚礼。”
就在那一刻,他蓦地呆滞僵住了,只觉心尖最柔软的一处好像中了枪一样,温温热热的什么流淌而过,逐渐淌过整颗心房然后蔓延全身。
他觉得这一刻让他的心都在颤抖想落泪的幸福他愿意拿任何东西来换,心甘情愿的!
...................
瑞士结束婚礼后又匆匆赶回Y市进行第二场,众堂哥们带上闹腾要跟上的西西也一起去Y市,秉着自个儿的主场不能闹,“人家”的主场能闹的理由而去的。
婚礼一切都是顺利的,闹腾也闹腾了、祝福也祝福了。当然,羡慕嫉妒到泪奔的一大波。
可就是不知腾曳突然特别烦让离涡累的事,一丁丁都不许她累,别人让离涡自己倒杯水他都能瞪眼的那种,实属夸张!
舒弥漫翻白眼:“你脾气再这么糟糕涡涡随时都能踢开你,你现在充其量也就是别人眼里的涡涡丈夫,还没领证呢,没有法律效力的!就算涡涡鲸吞了你的清白、败坏了你的贞操又怎么滴?”
话一说出来所有人包括舒弥漫自己都愣了,我去,还没领证呢!!
腾曳不由分说猛的拽了离涡的手臂就往外扯,吓了所有人一跳包括离涡。
她被扯得惊了下踉跄的被拉着走,略急声:“腾曳你做什么啊,你吓到我了,你走慢点,我有点想吐。”
他听到某两个字徒然想起什么,‘滋’的站住了脚步,转身打横抱起她:“这样呢,这样好不好?”低头细细看她。
她突然被拉又突然被抱有点晕乎乎的,微蹙眉一时说不上话。
见她不出声,他抿唇轻轻将她放下:“我背你好不好?我以后不会这么突然的大动作了。”
她晃过神来略委屈点头:“好。”然后慢慢爬上他宽阔结实的后背,让他背着走。
“我们去哪里?”她细声问。
“民政局,我们还没有领证呢,是对黑户夫妻。”他认真回答。
“哦。”她慢吞吞应。
“现在呢,有没有好点?”男人低沉轻柔问。
“好点了,你下次不要突然拉我走或者突然将我抱起来,我会晕又想吐。”女孩认真叮咛。
“嗯,知道了,以后不会了。”男人耐心答应。
然后两人安安静静的走着,一个柔情小心背着、一个安心依赖被背着。
半响......
“腾曳,我们走着去吗?为什么不坐车?”女孩不解。
“就在下一个路口而已,很快到了。坐车要刹车,开开停停的你更容易晕。”男人声音平静却谁都听得出其中的呵护。
其实,他就是想背着她,或者说...背着她们。
“那你背着还走走停停呢。”她枕上他肩膀,软懒反驳。
“哪里有停?明明一直在走。”他略沉声反问。
“听你这语气好像在抱怨,你是在抱怨背着我了、说我重了是吗?我们结婚才几天你就开始嫌弃我了是吗?”她略重声问。
他默默背着,没有回答,任由她诬陷。
人不回答,她微赌气:“你放开,就知道臭男人是不靠谱的,趁现在还没领证你赶紧停下。”
他还是默默背、默默沉默。
“放手,我要下来,我不要你背了。”女孩开始在男人背上细细挣扎要下来。
男人将背上的她背得更紧,略大声、咬音也略重:“不、放!”
“你看,还说不是臭男人。没说两句就想发脾气了,你这只炸毛狮子、炸毛总裁!”女孩抓住把柄似的语气。
他又默,每次她要挣开他、离开他、不理他或是冷落他,他都会暴躁心烦,这得怪她!
“放不放?!”女孩硬声。
他静了两秒,也硬声:“不放!”
“最后问一遍,你真的不放?不放我就跳下来了,不乐意你背,小小涡也说是。”她抿唇道。
他从善如流:“放。”轻轻将她放下,搂住。
她扭头一看,民政局门口。
......
半小时后两人从民政局出来,捏着两本红本本的女孩闷闷的微嘟嘴、背起媳妇回家的男人眉开眼笑。
回家的路上,暖橘色的阳光独宠似的铺洒下来温暖裹住这对漂亮人儿,暖暖怡人、耀眼夺目。
路过的人总是忍不住回头再看一眼叽叽喳喳自顾自拌嘴的甜蜜登对情侣,而待所有人看清了精致女孩手上宝贝捏着的红本本时,都会会心一笑,原来是一对新晋小夫妻。
靠近两人才听清对话:
“你放不放?”
“不放!”
“你这只炸毛总裁。”
“继续圈紧!!”
透蓝的天、雪白的云,属于腾曳和醉离涡的美好幸福生活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