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6章 你有证据吗
安笛握紧了手中的杯子,转过身对着被破坏的房门说道:“你穿好衣服后也到楼下吧!”
安笛说完转身便走了,她也不指望他能回答她什么!
幸村精市拿着外套的手一顿,垂下眼眸,根本看不到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安笛与忍足侑士走下楼时,所有人都坐等着安笛,不,是安笛手中的水杯!
“你现在可以讲一下,你手中的水有什么问题?”迹部景吾率先开口,事是在他的地方出的,那么他必须要查清楚。
“你问我?不如问问你身边的人!”安笛犀利的眼神看向迹部清雅。
迹部景吾疑惑的看向迹部清雅:“你知道?”
“我,我怎么会知道!”迹部清雅没有想到安笛会一下子把矛头指向自己。
安笛吞了一下口水,轻抿了一下唇,轻声说道:“我曾说过,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但是······”
安笛突然停顿了一下,缓解着自己的情绪。
“但是,我没有想到你的胆子这么大,这是犯法的!”安笛轻声继续说道。
“你凭什么认定就是我,你也说过,讲话要有证据,你有证据吗?”迹部清雅站起身毫不犹豫的说道。
“那你敢喝了它吗?”安笛斜着脑袋,把手中的杯子举高,对着迹部清雅说道。
“你······你怎么不喝?”
“你不敢,因为你心里清楚这个水有问题,苯丙酸诺龙!”安笛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你懂的还真多!”
“苯丙酸诺龙?”仁王雅治疑惑的重复了一遍。
“催*药,也就是*药!”忍足侑士解释道。
迹部景吾诧异的看着迹部清雅,垂下头思索了一会,抬起头看向安笛:“你为什么这么确定是清雅?”虽然他感觉这个清雅不是四年前的,但是这个身体是她的,他不愿有任何的脏水泼到她的身上。
“因为她怕!”安笛低下头看着迹部景吾的眼睛。
“因为现在你可以宠她、爱她,所以她怕,她怕我把你抢走!”安笛看着迹部景吾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眼圈慢慢发红。
“那你为什么不冲着我来?”突然安笛哽咽的冲着迹部清雅吼道。
“你们都不要吵了,这药是我自己下的!”幸村精市沙哑的声音从楼梯处传来。
安笛僵着身子,不敢相信转过头看向幸村精市,他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血色,两个眼睛深深凹陷了下去,浓浓的黑眼圈在他苍白的脸颊上是那么的明显,微弯着身子轻轻飘过······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安笛看着他消瘦的背影,心中一紧,才几天没有见,他怎么会消瘦的那么厉害?
“不会吧,竟然是队长······”
“闭嘴!”
“幸村自己都承认了!”
“闭嘴!”
有人不嫌事大的轻声讨论着,但都被身边明事理的人压了下去。
“知道!”幸村精市慢慢坐到沙发上,垂着头轻声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要背这个锅,你可知道,你这么做,便是毁了你与真田十几年的友谊!
“因为嫉妒!”幸村精市轻轻抬起头看着安笛。
“为什么所有的人最后都选择离开我?我倒是对这个筱寒也挺中意的!”幸村精市吞咽着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着······
“呐,这不是自己都承认了吗?你还认为是我?”迹部清雅嘴角带着鄙夷的笑容说道。
可是她的笑容在安笛眼中是那么的刺眼······
安笛感觉耳朵嗡嗡作响,好像所有的声音都在渐渐远去!
“啊······”一声愤怒的呐喊声传出,一道飞快的身影从安笛面前掠过······
“真田副部长!”
“真田!”
安笛紧抿着唇看向那处吵杂的地方,面无表情的看着真田玄一郎一拳一拳打在幸村精市的脸上、身上!
好像所有的事情都与自己无关一眼,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
“看到了吧,你毁了我,我也同样不会让你得到幸福!”迹部清雅嘴角扬着走到安笛的身边,轻轻在她耳边说道。
安笛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迹部清雅嘴角的笑容,看着她离开······
安笛转过身,不管身后的吵杂,木纳的一步一步踏上楼梯,握住把手,轻轻转开房门。
昏暗的房间里南宫筱寒一个人呆坐在床上,听到声响身体一颤,看到安笛时,眼神闪躲着······
“你昨晚是怎么去的幸村的房间?”安笛抬起眼看着南宫筱寒,这个疑问一直存在她的心中,她怎么可能会独自去幸村精市的房间呢!
“我······我······我不知道!”南宫筱寒颤抖的抱紧了自己,垂着头仍是不敢看向安笛。
“不知道?”安笛无神的重复着她的话,但是她也不好逼问,发生这种事情,谁都不想去回忆!
安笛默默的走到桌前,拿起水杯倒满了水,看着清澈的水,安笛再次问道:“你昨晚在幸村房间喝水了吗?”
“没······喝了!”南宫筱寒哆哆嗦嗦的说着。
安笛转过头复杂的看着南宫筱寒,紧抿着嘴唇,却不再开口说话。
安笛坐在椅子上,复杂的看着南宫筱寒,南宫筱寒却始终没有与安笛对视······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安笛这样想着,终是没有问出口!
可是精市为什么会说是自己下的药呢?
幸村精市为什么要维护迹部清雅?
这是她一直没有想明白的,虽然自己心里清楚这个事情与迹部清雅脱不了干系,但是被幸村这么一闹,反而把她推得远远的!
安笛咬着手指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对于南宫筱寒复杂的神态完全没有注意到。
不知道现在楼下是个什么场景,自己就这么逃了······
安笛想着幸村精市憔悴的样子,始终不放心,终于还是站起身走下了楼······
异常的安静,与自己刚刚离开时判若两个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