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以发为线,以簪作钩(求首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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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来看看这传说中的勾栏神医解开你的毒没有,啊。”他笑眯眯地走进晚晚。

感觉到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突然有些慌了,脑中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他不会是想毒死她吧?

她不安地扬声大喊:“神医!江河去!你们在哪儿啊?”

“你别激动,我又不会害你,我真的只是来看看你的毒解了没有的。”他小心地安抚着她的情绪,免得吓坏了她。

有了上一次突然被他下毒的经历,她可不敢再轻易相信他,尽量地往榻里边坐,将自己缩成一团,使自己尽可能地远离他。

“那你看到了,我的毒还没解,高兴了吧?还不快走?”神医和江河去还没来,她一个人面对他实在是太危险了,她只想快点打发他走。

华阳老叟见她的确两眼无神,他满意地笑了笑,也不说什么,转身就要离去。

“等一下!”身后传来晚晚的声音,他停下了脚步。

“小姑娘有什么事吗?”他似笑非笑,看好戏一般地说。

晚晚犹豫了一下,仔细听了听声音,确认没有脚步声才道:“你说过我体内的毒是你炼制的?”

华阳老叟一下子来了精神,骄傲地吹着胡须道:“那是自然,这天下,能炼出如此奇毒的人,除了我华阳,还能有谁?”

“那,这毒你都卖给过哪些人?大概是两三年前,或者更早也有可能”

华阳老叟年事已高,思考起以前的事来有些费劲,琢磨了一会儿,说了几个名字,却没有一个与晚晚中毒有关联的买药人。

晚晚有些着急,问:“还有呢?有没有什么京城那边的人买过你的毒药?”

华阳老叟思索着摇头,这时,水似突然进来了,晚晚感觉到有人来了,立马打住,不再追问下去。

水似有些诧异华阳老叟会在这里,他看了他一眼,随即步履有些急促地向晚晚行去,他在她榻边坐下,温和道:“怎么了?”

此时江河去也急匆匆跑了进来,看见水似已到,晚晚没事,这才放下心来,可是一看到旁边的华阳老叟,他的脸色瞬间黑了,毫不客气地质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只是来看看她毒解开没有,别太激动,我什么也没做,放心。”他自顾自地笑着同江河去擦肩而过,出了门去,笑声久久回荡在耳边,挥之不去。

晚晚缩在榻的一角,听到神医和水似都在身边,这才安下心来,她摇摇头:“没什么。”

水似不放心,万一华阳老叟又给她下毒来试验自己的毒药可就遭了,她虽说没什么,但可能自己已经莫名其妙地就中了别人无色无味的毒药,却还不自知。

他直接拉过她纤细的手腕,擒在指间,过了一会儿,才放心地松开。

“他若再来,一定要第一时间叫我们。”他叮嘱道。

晚晚心中一暖,喜滋滋地抿着嘴点头。

安置好晚晚后,水似和江河去出来,水似在前面走着,江河去在后面跟着。

“你以后多陪着晚晚些,我要制作解药,没那么多时间。切记,小心华阳老叟再给晚晚下毒试药,也要多提防着他对你和乞儿下毒。他这种炼毒入魔的人,必须要十分警惕。”

“是,师父。”

午后,刚下过一阵微雨,卧龙天潭的空气中混杂着花草的气息,芳菲馥郁,撩人心弦的香味使人鼻尖微微异痒,心里也如饮醇酒,畅快舒朗。

晚晚坐在亭下,苦闷无趣得紧,独自掰扯着手指头玩。

远处宅院的长廊之中,江河去正匆匆走过,无意中扫见了百无聊赖中的那抹身影,步伐逐渐慢了下来,他抱着臂膀倚在柱子上摇了摇头,举步向她行去。

“干什么呢?”

“无聊啊!”她头都不带抬一下地说,却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快来给我讲故事吧!”

江河去不怀好意地挑了挑眉,嘴角微微上扬,挥袖坐下:“好,想听什么?”

“随便,有的听就行。”她都快闷成一个闷葫芦了,哪里还有那么多要求?

他就知道。他轻咳了咳,活动了下嗓子,正襟危坐,拿出了茶楼酒肆间说书先生的架势,若不是晚晚看不见,还真以为他要去说书了。

他一本正经缓缓而道:

“问曰:脉何以知气血脏腑之诊也?

师曰:脉乃气血先见,气血有盛衰,脏腑有偏胜。

气血俱盛,脉阴阳俱盛;气血俱衰,脉阴阳俱衰。

气独胜者,则脉强;血独盛者,则脉滑;气偏衰者,则脉微;血偏衰者,则脉涩;气血和者,则脉缓;气血平者,则脉平;气血乱者,则脉乱;气血脱者,则脉绝;阳迫气血,则脉数;阴阻气血,则脉迟;若感于邪……”

一气呵成,连一个结巴也不打,就像是读着自己亲手所作之书,毫无生涩之感。

晚晚越听越不对劲,赶紧出言打断他:“你这是讲的什么啊?怎么全是气血啊脉啊的?”

“《伤寒杂病论》啊!”

“就没有其他的可以讲吗?”她没好气地说,本就无聊至极,还给她讲这些文邹邹的听都听不懂的东西,分明是在给她催眠!

江河去两手一摊,耸了耸肩,十分赖皮地说:“你以为华阳老叟有那么多奇闻怪谈给你看吗?早就讲完了,听听这《伤寒杂病论》也好,说不定还能学几招,以后染了风寒用得上。

“鬼才要听呢!无聊!”她啐了他一口,好无趣地长叹了一口气,突然又想到一个好主意,“要不咱钓鱼吧?”

江河去脸上全是嘲讽的笑:“就你?也不怕什么也看不到,一跟头栽水里,我还懒得捞你。”

看来这江河去最近是愈发狂妄了,被神医收拾了气焰还这么嚣张,也不知收敛一点。

如此轻狂,真不知那小仙儿是如何喜欢上他的,怕不是总舵的黑风客相貌都极其丑陋,难以入目,而江河去凭借容貌光荣地从中脱颖而出,这才俘获了她的芳心吧。

呜呼哀哉!

“不行,我偏要钓鱼!”好歹她现在也是个病人,江河去怎么也不能不顺从她的意思吧。

江河去凝眉片刻,目光扫过这一汪平静的潭水,浅浅一笑,似乎已有了打算。

手伸向她的头,迅速拔下她头上的一只细小珠钗,趁她尚未来得及反应,又手起手落地拔下她十几根头发,疼得她失声叫了出来。

她捂住被拔掉头发的那一处头皮,大声道:“你干什么?”

“钓鱼啊!”

他将头发分成两份,每一份都用手搓成一股,再将两股发绳结在一起,然后将她珠钗上的珍珠玉石卸下,将细针掰弯成钩,系在发绳的一端,动作十分麻利迅速。

“你没有鱼竿怎么钓?”

江河去不答,只笑着翻出亭子,身子猛地往前倒去,直至身体几乎与水面相平,呼吸之间,水面荡起细微的波纹。

一腿横勾在亭子的支柱上,一脚如同被钉在了地面上,整个人如同从亭子侧面长出来一般,稳如青松。

他双指夹着“鱼钩”,聚精会神地看着潭中,静待时机。

一只红色的小鱼游过,他看准了时机,一端擒住发绳,将“鱼钩”弹出,“鱼钩”破水潜入清澈的水下,在越过鱼身时,发绳适时地猛地收回,鱼儿便被死死地勾在了“鱼钩”上。

江河去三两下翻回来,连绳带钩地把鱼丢在石桌上,溅了晚晚一脸水。

“这什么?”她擦干脸上的水问。

“你要的鱼啊!不过有点小,没办法,头发太少,绳子太细,钓不了大鱼,你要想要大一点的,不如再让我多拔些头发?”说着,手已经伸到了她面前。

“不要!走开!”她赶紧捂住头,别为了钓一个鱼,活活被他拔成了尼姑。

江河去挑眉,转身走开,这是你自己说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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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归烟销耳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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