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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敛将口中猪蹄吐出,“是人都有好奇心,我问问怎么了吗?”
刀客声音一沉,“你没听说过一词,叫做好奇心害人猫吗?”
苏敛道:“我知道,可我是人啊?”
刀客:“猫有九条命都要死,而你只有一条命。”
苏敛:“猫的生命比较脆弱,我的生命比较坚韧,就如同那离离原上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刀客伸出沾满油腥的手,将一根筷子折断,“看到没,大树所为基铸的东西都会被我折断,更遑论你一小草?”
苏敛:“非也,非也,所谓树大招风,才会引来你这等杀身之祸。我小草平平无奇,暗自养精蓄锐,待你想斩草除根时,我泥下根芽早已绵延数万里。”
刀客一拍桌子,震的桌上汤水撒出,:“你信不信我现在杀你。”
苏敛:“你说的对。”
不知名酒楼里的一桌好菜在刀客一人的暴力行径下变的乱七八糟。
未食完的肉类菜品全部浪费。苏敛很是痛心,大声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刀客收拾桌子的手一顿,“你说的对。所以这些剩饭剩菜,你还是吃完吧。”
苏敛肃穆道:“滚。”
时至今日,苏敛出城前往边疆的行程上,在这个小镇耽误了两天。
两天虽是不长,但足够林泽川躲回军营,安排好一切事物,消失不见。
苏敛很是焦心,情深义重的跟刀客说了许多,她要去追寻夫君的心愿。
刀客坐在房中犹如巍峨巨山,岿然不动。横断苏敛和房门的通道。
苏敛问,“你到底想怎么样?难不成是林清让你在这里把我囚禁了?”
刀客换了个舒服的站姿,靠在门边,懒散道:“我保护你这事,与林清无关。”
苏敛又问:“你保护我什么了啊?”
房门正对窗口,刀客黑纱应窗外拂来的风曼动,露出刀削般锐利的下颌,他道:“我现在就是在保护你。”
苏敛“你所谓的保护我,就是将我落困在这间屋子里?”
刀客摇了摇头表示否认后,好像疲于解释一般,将后脑勺重重往门上一放,不再言语了。
苏敛云里雾里,看刀客种种行为,并不是扯谎撩白之人。但他又像是心怀不轨之人。
两人各怀心事的待在同一间屋内,苏敛沉思刀客所做所为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与仇敌林清认识,却又不停地否认是为林清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