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痛,并快乐着
“哎呀,我滴个妈呀!”
“儿子,儿子你倒是醒醒啊,快睁开眼睛看看妈妈,啊,妈离不开你,你可千万不要吓唬妈妈啊!”
直至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良久,张宝珍这才恍然未觉地觉察出丝丝异样。
很明显它是被自己的宝贝儿子给吓得不轻,原来,细看之下,可不仅仅只是丁苙的两条先前明明长得十分臃肿粗犷的大腿此刻已经变得越发的纤细修长,并且还附有极具的美感。
甚至于,就连他裤裆中间的那根重要部位也是同样展开变化。
瞪大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不可思议,瞧瞧那迅速充血集聚壮大而支起的帐篷尺寸,那规模,那高度,竟然是在睡梦中才得彻底地释放。
只见它躁动不安的正准备张开自己的血盆大口,毫不夸张,一蹦一跳的恐怖场景,即便说它是条蟒蛇可是一点儿也不为过。
“干什么玩意儿,你这一惊一乍的,谁受得了?”
“呃……”
丁涌泉刚要上前查看个具体,顿时也被吓得一个激灵,当然,他是惧怕于张宝珍的高亢嗓门所以才会哆嗦着差点儿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断地吞咽着口水,透过缝隙,这才发现自己的老伴儿为何会这般惊慌。
这是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电视里的科学家们不是说过的吗?
大约在成年后的十八岁左右,只要是骨骼间隙逐渐地开始愈合,那就说明再也不会成长了吗?
可现在的这种状况有该要如何来进行解释?
难道是儿子的第二春?
不能不说,有时候丁苙的父亲其实挺没个正行,醉眼朦胧的小眼睛一眨一眨,最先想到的居然不是担心,反而是大为艳羡。
这种事情,这样的好事,为何不是发生在他老子,我的身上?
真是太不公平了!
那可是足足比从前雄伟了最起码三倍也不止啊!
哇咔咔!
鸟枪换炮?
好福气!
这特么得是多少辈修来的好福气啊!
“来来来,快起开,快起开,让我瞅瞅,让我瞅瞅!”
兴奋中,感觉不可思议,或许还夹杂着想要亲自检验一把的心态,丁涌泉一个骨碌从地上爬起,几步来到窗前,一把将张宝珍挤开,抬手就要去扒丁苙的裤子,想要一探究竟。
怕什么?
反正都是打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从小到大,那真是一把屎,一把尿的好不容易才把他抚育成人,养到现在,儿子身上的什么地方没有见过,还有什么可害羞的呢?
再者说了,像这样诸如此类的事情,如此的诡异场景,以前又不是没有干过。
更何况此事关系到儿子将来的终身大事,岂能不慎之又慎?
十分默契,也根本用不着商议什么,简直配合得天衣无缝,一左一右,双双暗下决心,凛然点头,仿佛又重新回到了当初的那段更加艰苦的峥嵘岁月。
寂静了无声,月色人灯灭,深更半夜,犹记得那还是在自己儿子刚上小学的时候,估摸着大概也就是才上四年级吧?
那时候,尚处于懵懂状态下的丁苙,昏昏沉沉,正处于人生当中的关键时刻,梦境中半推半就,表面上还有些抗拒得不情不愿。
结果,很自然的,他的小老鼠也终究是没能够经受不住来自自家楼梯门口拐角处,周围众多美女蛇的挑战以及妖娆诱惑,而不甘失败地口吐白沫壮烈牺牲掉了自己十分宝贵的年轻生命,同时也香艳无比。
惶恐至极,就如同绝大多数有此经历的过的半大小子一样,瞬间惊醒后,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股浓浓的罪恶感。
当真是恬不知耻,罪大恶极!
深深的充满自责,无形中,幼小的心灵,却要过早的背负上如此巨大的压力,而陷入到某种不知所措境地的丁苙生怕它再次醒来,然后又接着死去。
于是,他只好想尽一切办法来极力尝试阻止。
终于,他从一堆崭新的塑料袋中翻找出自己需要的东西,然后紧紧地栓绑在自己的小兄弟上,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够保证自己可以继续安稳地睡个好觉。
“老头子,老丁,哎呀,老丁你快来啊,你倒是快看给看看,儿子他居然在自己的小弟弟上绑了一块塑料袋是怎么回事儿?”
然而,也就是在当天晚上,被起来查夜的母亲给逮个正着,耳边不时响起阵阵的大呼小叫,羞愤欲死,更是无地自容的丁苙真想从楼上给跳下去摔死算了。
“呃,爸,妈,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左思右想,就在这最最紧要的关键时刻,丁苙却是猛然间惊醒,惊恐带着些许挣扎,尤其是当他凝望着那两双正逐渐朝自己的裤裆悄悄靠拢的手掌时,更是被吓得亡魂大冒。
“呃,没什么,没什么,哎,儿子,你没什么事儿吧?”
“你不知道,刚才可真是要吓死妈了。”
毕竟是长得这么大了,而且还是被当面抓了个现行,即便是身为母亲的张宝珍也是难免会有些感到尴尬。
不过却转瞬即逝,时刻心系在自己儿子身上的她,忽然又恢复到初始的正常状态,伸出手掌,不住地在丁苙身上摸索着仔细查探,看看是否还有着其他什么不为人知的异常情况。
“咳咳,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就赶紧起来吃饭吧。”
对此,丁涌泉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这种事情,也只能等吃过晚饭后,他们两个独自关起门来再好好地进行探讨,研究研究,在自己儿子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哦,好的,妈,我真得没事,您就放心吧。”
丁苙看父亲走远,转而对着张宝珍柔声安慰,轻轻地推着她给自己让开位置,然后慌也似的,急急忙忙就要蹬上自己的拖鞋朝外面走去。
“哧啦,哧啦——”
“哎呦!”
哪知道刚走两步,伴随着衣物不断开线撕裂的声音,便感觉到了极度的不适,全身紧绷,阵阵酸痛袭来,低头一看,这才知晓是怎么回事。
此时,自己的五根粗大的脚指头也正简直亲如兄弟般得正紧紧并拢,拥抱在一起不说,就连脚后跟也是在行进间一深一浅的狠狠磕碰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吭吭”作响。
“这……”
没办法,也只能暂且先这样将就,凑合应付着,要不然他还能怎么办?
就算再怎么着急,那也总不能总不能因为这个,而让自己的父母饿着肚皮去给他买吧?
最起码,那也得容全家人都一起吃过了饭再说啊。
只是,这翻桌子上的气氛,也着实不敢令人恭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