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我不要多问?那谁去问?我母亲本就因你跟,而死,如今她留下东西也被你偷拿去?林氏,你还有脸吗?我母亲生前你们沾她的光,我母亲不在了就花她的钱,你还有没有廉耻可言?」夏柔蔓不打算给林氏留脸面,一句一诛心,眠夫人皱眉夏柔蔓也不理,继续道:「单单那九箱子钱就不是小数目,林氏你到底用在了何处?我不见武定侯府如何风光,怎么见你那原本粗布破衣的父母兄弟如今穿金戴银?好一个武定侯府的夫人。」

在场的众人其实都忍住不住扪心自问,这些多金银,自己能忍住不取吗?可想了一会就觉得,纵然钥匙在自己手里,可人家临死前说过不能碰,原配又留的有女儿,纵然再没皮脸,也不能碰人家原配的嫁妆啊,这原配去世,还跟她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用着死人钱,也不觉得亏心?

退一万步说,武定侯爷如今不中用,挪用些钱财说公中无钱,可用原配的钱补贴自己的娘家?这是何等的不要脸啊。

就算现在夏柔蔓还未出嫁不知道到自己的东西已经被继母贪墨,夏柔蔓已经订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嫁出去,那出门前嫁妆整理,还能发现不了?

夏柔蔓心里清楚,当然发现不了,这林氏就是想让自己死了,才能把贪墨母亲的亏空,以及剩下所有嫁妆都吞到肚子里。

可惜了,自己重生一次,这次没能如林氏的愿死了。

既然出了这档子事,什么花宴自然不欢而散,林氏早就吓的摊在地上,眠夫人带着夏柔蔓帮着招呼客人出府,屈英慧在门口一脸为难道:「你家这事,估计不用明天,今天晚上就会传遍整个都城,你可怎么办啊。」

夏柔蔓笑着说:「没关系,我已经订了婚,名声不名声的跟我没什么关系,只是苦了我三妹。」说着,拉了拉三妹的手。

屈夫人叹口气道:「你三妹也是个好孩子,回头我们多喊她出来玩玩就是。」得了屈夫人的话,夏柔蔓跟三妹谢过屈夫人,算是送走最后一批客人。

人都走了,也该料理这府里的人了,夏柔蔓不怕宴会的人不说此事,就怕说的不够响亮,说的不够大声。

眠夫人拍拍夏柔蔓说道:「值吗?」

夏柔蔓转身对眠夫人说道:「值,为了母亲也好,为了我也好,都值。」

眠夫人摇头道:「此事有些人一琢磨就能知道,这是你是故意在众人面前揭穿你的继母,纵然你继母做事过分,可你也会落个刻薄狠毒的名声,你,你刚只是订婚,并未成亲。」

听此,夏柔蔓笑了:「若是三王爷因此厌了我,那他就不是良人。」

两人携手走到前厅,那林氏似乎缓过神来,眼神恶毒的看着夏柔蔓跟眠夫人,二小姐跟四小姐也明白刚刚意味着什么,夏柔蔓把武定侯府这件惊天的丑事捅了出去,一家的人名声可怎么办啊,她们两个可是并未婚配!

之前就有人隐隐说林氏把夏柔蔓故意嫁给克妻阴沉喜怒无常的三王爷是有坏心的,但大多数人以为林氏是被三王爷逼迫。

现在又出了这件事,侵吞原配留下的巨额陪嫁,九箱银子空空如也,那些盒子了的宝贝也是不知所踪,这个林氏行事如此大胆,不知道背后里又是怎么刻薄原配留下的女儿。

若不是偶然记起先皇留下的花酿,还发现不了此事。

难道是先皇先皇后隐隐庇佑?不忍心让茂温的嫁妆被人偷拿,这才给夏柔蔓的提示?

不管外面传的如何沸沸扬扬,武定侯爷夏德容在门口碰见自己大舅子的时候吓得后退了几句。

明明自己是武官,怎么对上文昌侯大舅子这么胆怯?夏德容给自己缓缓神,对大舅子说道:「不知道文昌侯爷怎么来了,这一同进去吧。」

文昌侯一甩袖子,并不理夏德容,文昌侯听了妹妹眠夫人的报信,这才来武定侯府给柔蔓撑腰,这林氏跟夏德容实在不堪,竟然能做出这么丢人的事情。

夏德容本来在外面正吹嘘自己家的花宴请了多少侯门千金,请了多少豪门贵女过去,别突然传来的消息当头棒喝,急急忙忙酒也不吃了,满身酒气往家里赶,正好又碰上大舅子文昌侯,吓的酒都快醒了。

到了前厅,听到林氏骂道:「你个没娘养的东西,就是故意给我难看,不就是几个钱吗?你至于把家里的名声,自己的姐妹的声誉都毁了吗?」

眠夫人还未开口,文昌侯大步走进去怒道:「明明是你们做了难堪事,却怪到柔蔓头上,当年就是你跟夏德容串通才害了我妹妹,若不是看在柔蔓的面子上,我会放过你们吗?」

见文昌侯怒极,林氏退了两步坐在椅子上,又看见夏德容回来了,转而掩面哭泣往夏德容身上扑:「侯爷啊,我都是冤枉的,我全是为了我们武定侯府好啊,可大小姐,大小姐实在不给我们家留脸面,她这么一弄,我去哪都难做人,以后我们侯府的名声可怎么办,她倒是有婚配了,剩下的几个孩子可怎么办啊。」

夏柔蔓看林氏演戏,端坐在椅子上,扯扯嘴角道:「别提武定侯府的名声,这名声不早毁在你们俩手里了吗?」

夏德容一听这话怒道:「你怎么跟你母亲说话呢?什么名声不名声,你又知道多少?」

夏柔蔓这就不愿意了,猛地起身对夏德容说道:「别说她是我的母亲,恶心,我的母亲只有一个人就是茂温,就是文昌侯府的二小姐,林氏是我母亲?她配吗?」

既然今天敢做出这种事,夏柔蔓已经是打定注意跟林氏撕破脸了,自然口无遮拦,夏德容还想说什么,看后面走进来的大舅子文昌侯,顿了几分。

夏柔蔓趴在眠夫人身上哭诉道:「我原本只是想去母亲的库房拿些花酿出来,不经意发现库房子十箱银子只剩了半箱,开了几个盒子,里面的物件统统不见了踪影,剩下的还未仔细检查,不知道到有多少盒子是空的呢,这才心急问了林氏两句,怎么就说我是故意不给武定侯府留脸面呢。」

听到茂温的陪嫁库房里少了这么多东西,夏德容面皮不由得抽了抽,他这两天都要被账房卡银子卡的动了茂温嫁妆的心思,没等他说出来,这银子,没了?

转而看向林氏,只见林氏眼皮不住的抖,又气又怕,二小姐见此感觉跪倒夏德容脚下道:「父亲,这事怨不得母亲啊,武定侯府家大业大,处处要钱,这修缮个房屋,那填补个花销,就大姐姐的婚事,也是费银钱不少,母亲,母亲也是没办法才动了那里的钱啊。」

眠夫人跟文昌侯看了看柔蔓,看她应付的过来,只是坐着给她撑腰。

夏柔蔓被二小姐颠倒黑白的话气笑了,怎么了,这意思是还是我婚事的问题,才动了我母亲的陪嫁不成?

四小姐也哭着喊道:「大姐姐,你不帮着母亲解难也就算了,怎么合着外人来欺负我们家人,你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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