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黄山龙脉
“你是武者?”
张天惊呼出声。
这种神奇的手段,恐怕只有武道界中人才能施展!
姜远三人不再理会他们,转身走开了。
看着姜远的背影,柳婉儿怅然一笑,对张天说道:“以后,还是离他远一点吧。”
然而恢复镇定的张天却作出一副不屑的表情:“就算他是武者又怎样,我父亲的手下也招有一名武者,肯定不会比这个小子弱!”
“可能吧。”
柳婉儿无奈摇头,张天没有亲身经历沈家之事,根本无法切身体会姜远的霸道与强横。
沈清月本就对这种吵杂的地方不怎么感冒,加上又出了刚才那些岔子,弄得任盈盈都有些意兴阑珊。
他们没有在酒吧多呆,早早的便离开了。
陆瑛的身体魂魄齐全,只是有些虚弱而已,在任家的私立医院休养了几天便恢复得差不多了。
平海是陆瑛沈清月母女二人的伤心之地,现在沈家已灭,加上沈清月就在东海读大学,便打定主意留在东海。
“清月,你就和我住在一起不好么?”
“盈盈,这段时间已经非常麻烦你了,现在我妈的身体已经恢复得非常好了,我们没理由继续打扰你。”
任盈盈百般挽留,沈清月与母亲还是决定离开。
东海市经济繁华,物价不低,房价自然也很高。
沈清月与陆瑛根本买不起,最后只是租了一套小公寓,而这租房子的钱也是任盈盈借给她们的。
如果沈清月愿意,以任家的实力,任盈盈随随便便就可以给她弄一套房子,但沈清月性格要强,租房子借钱也是迫不得已,声明日后一定会归还。
安置好一切之后,沈清月决定带着母亲出去旅旅游散散心。
等旅游结束,她正好开学,母女二人的崭新生活也将就此拉开帷幕。
这次旅游的地点,就在黄山。
无他,距离东海近,景色据说很不错,关键一趟下来价格还便宜。
陆瑛,沈清月,姜远三人出发前往东海机场,准备乘坐飞机前往黄山。
在东海机场,他们碰到了一个熟人。
也称不上多么熟,就是那天晚上在酒吧有过一面之缘的张天。
张天的身边还跟着几个人,为首的叫作张志强,正是他的父亲,东海张家之主。
另外还有一个全身玄衣的男子,看上去四五十岁的样子,面色无悲无喜。
虽然对姜远不怎么感冒,但是张天对于沈清月的印象还是非常好的。
毕竟美女,谁不喜欢?
“小天,你认识那几个人?”张志强顺着张天的目光,也看到了姜远三人。
张天点头:“嗯,有过一面之缘。那个小子,还是个武者,我那几个朋友受伤就是因为他。”
“哦?”张志强眼前一亮。
同时,他身边的玄衣男子只是瞥了姜远一眼,便说道:“资质平平而已,成不了气候。少主无需将这等人放在眼中,此次黄山之行,若是顺利,少主便可以借助龙脉开启武道之路。”
“嗯!”
张天重重点头,双眸中闪烁着期盼的亮光。
另外一边,姜远突然露出一抹让沈清月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怪异笑容。
他的神魂何等强大,周身的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出他的探查。
玄衣男子的话,姜远听得一清二楚。
资质平平,成不了气候......
地球的一个凡人蝼蚁,竟然对仙域之主,九天十地唯一仙帝作出这样的评价,真是滑稽。
不过姜远懒得计较。
蝼蚁的想法,巨人根本不会在乎!
“好巧啊,你们也是去黄山的么?”
毕竟在酒吧张天帮了自己,沈清月看见他便走上前打招呼。
“嗯。”张天点头,余光扫了一眼旁边的姜远,挺胸说道,“这位是我的父亲,而这位,是我们姜家刚刚招募的供奉,乃是一名五品武者!”
“五品武者?”沈清月非常惊异。
即便是在当初的沈家,别说五品武者,即便是四品武者那都绝对是座上宾,是最尊贵的客人。
“五品而已,不足挂齿。”
嘴上虽然这样说,但玄衣男子的嘴角却是浮现出傲然的笑意。
张天看向姜远,问道:“你既然也是武者,不知道是几品?有没有我家供奉的五分之一高?”
武者最低也是一品,五品的五分之一便是一品,张天这样说,纯粹就是为了奚落姜远而已。
“少主不能这么说。这位小兄弟品阶不高,但贵在年少,未来仍旧不可限量。我认识不少武道豪门的天才弟子,小兄弟虽然不及他们,但若是足够努力,也是有可能达到我现如今的境界的。”
“供奉教训得是。供奉在武道界人脉少有人及,自然比我更加见多识广。”
两个人一唱一和,一旁的张志强更是没有将姜远当回事儿。
沈清月瞅了眼姜远,疑惑他到底是怎么忍得住不去反驳的。
别的不知道,沈清月可是清楚得很,沈从龙就是五品武者,可他却在姜远的面前不堪一击!
姜远面无表情,实在不屑因为这个而开口。
其实他心中也有疑惑。
地球上的人,都是如此么?
别的本事没有,说些大话的本事倒是通天。
航班准时起飞,几个小时后,便抵达了黄山。
一到这里,所有人都懵了——
黄山七十二峰,个个高耸雄壮。
封龙脉之后更是成为了华国十大龙脉之一,是武道界众多武者心目中的圣地。
可是!
现在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满眼的荒凉破败!
黄山,竟被夷为平地!
“这...这怎么可能?”
那位身着玄衣的五品武者震惊到呼吸都停滞了,看着眼前已经被毁的黄山,目瞪口呆。
虽然之前零零星星听说了黄山被毁,可他其实一直都并不怎么相信。
黄山那可不是普通的地方,龙脉所在,武道宝地!
究竟是怎么样不可思议的力量,竟然可以平了黄山,毁了龙脉?!
他身后的人群也是一片叹惋之声。
人群的最后面,有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面色凝重,呼吸沉闷,正是从终南山而来的东方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