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第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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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婧似信非信,「三妹妹,你真的梦到了柱国大将军?」
陆姳似笑非笑,「我当然梦到了啊。要不然我外祖父的遗书刻在玄铁战斧上,这件事连我娘都不知道,我又从何得知?」
陆婧被问得哑口无言。
虽被问住了,陆婧心里却还在怀疑陆姳是不是真的这么有福气。
陆姳如果真的是个有福气的人,怎么会一出生就会被掉换了,流落在外十几年?
陆姈见陆广沉、谢夫人、陆千里都帮着陆姳说话,心中气苦。
父亲、母亲、大哥原本疼爱的,现在都被陆姳抢走了……
「祖母,我虽亲戚,可我真的片好心,我想让母亲好生休养。」陆姈委委屈屈,轻声细语。
陆千奇和个鼻孔出气,「我和姈儿样,不愿母亲太过操劳。咱平远侯府不平常人家,这主持中馈之事费心费力,个不心便可能出了岔子,到时母亲岂不会很自责。」
陆姳对着这兄妹俩是一点也不肯讲客气的,「二哥,姈姑娘,你俩的意思我最清楚不过,就唯恐我娘出个差错,给你俩带来不方便,对不对?你两个啊,最想要的就平远侯府切照旧,永远没变化,你俩好舒舒服服的做少爷姐,养尊处优,安富尊荣。」
陆千奇被陆姳说中心事,瞪大眼睛想发脾气,硬是没好意思发出来。
不错,就担心谢夫人多年不管家,突然接手家务之万出了纰漏,给带来不便,让丢人现眼。
陆姳没来之前,陆千奇过得很舒服,他就想一直舒舒服服的过下去。谁要改变他的现状,他就讨厌谁。
陆姈虚弱无力的辩解,「不这样的,你冤枉我……」
陆姳不理会她,撒娇的对谢夫人说道:「娘,我就要过十五岁生日了。及笄是大日子,您来管家,热热闹闹的替我过个生日,好不好?」
「好,好。」谢夫人怜爱的满口答应。
陆姳笑盈盈的问平远侯夫人,「祖母,您说呢?」
平远侯夫人再不待见谢夫人、陆姳母女,也知道长子媳妇管家天经地义,从前谢家出了事,她可以压着谢夫人,现在谢家平反了,她没有任何理由反对谢夫人主持中馈,只好勉强同意,「大媳妇既然身子大好了,自然是你管家。不过,你已经懒散了十几年,若是一下子将家务全交给你,你肩上的担子未免太重了。还是让你二弟妹、三弟妹暂时帮衬着你好些,你说呢?」
「母亲考虑的最周全。」谢夫人没有意见。
「二媳妇,三媳妇,你二人协助你大嫂,务必同心协力,遇事有商有量,不可擅专。」平远侯夫人叫过吴氏、江氏吩咐。
吴氏、江氏满口答应,这件事就定下来了。
事隔多年,谢夫人重新有了本该属的管家权,之便忙起来了。
管事婆子等纷纷前来拜见,从前冷冷清清的大房,热闹起来了。
「人情冷暖啊。」陆姳看在眼里,感慨万千。
从前谢夫人低调、随和,侯府的下人多有不把放在眼里的。现在谢家平反,谢夫人掌家,这些人个个的换了张脸,谄媚逢迎,讨好巴结。
陆姳身边新添了两个大丫头,除原来的春七、冬七,又有了夏草和秋葵。
夏草和秋葵手巧,自己制作的胭脂极好,俩到花园采新鲜的月季花制胭脂,陆姳在旁观看。
「姑娘,这制胭脂须用上好的花瓣,花瓣颜色要正,有杂色的律不能用。」夏草个话痨,边摘花边解释。
陆姳瞧着有趣,「蛮好玩的。」
「你倒有兴致。」陆姈带着的丫环也来了,「你在这里悠闲摘花,母亲却要忙着管家理事。母亲性情高洁,生情淡泊,管家生生被你逼的。从前母亲何等的逍遥自在,现在从早忙到晚,人都累瘦了。为了你要过个十五岁生日,你就忍心让母亲这样操劳?」
陆姳目光从鲜花上收回来,好奇的扫了陆姈几眼。
这女子真得出口。要知道,按书里的描写,陆姈嫁给南浔王之,为了南浔王能夺得皇位,可费尽了心思呢。自己知道争权夺利,却要谢夫人放弃自己应有的权利,明明长子媳妇,却事也不管,在平远侯府做个闲人?
陆姳异常温柔,「姈姑娘,我爹爹和我大哥已经命人在查当年的事了,相信很快便能查到你的身世,送你回到你亲生父母身边。」
陆姈呆了半响,哇的声哭了出来,掩面而去。
「自找的。」陆姳一点也不同情她。
明知道自己不亲生的,还总要摆出幅懂事女儿的模样来教训别人,烦不烦呢。
定要尽快查清陆姈的身世,把赶出平远侯府。
「姈儿,怎了?」陆姈跑到半路,遇到了五少夫人旁氏、六少夫人边氏,两人见陆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大惊失色。
「姈儿,有委屈跟六婶婶。」边氏体贴的替陆姈拭泪。
旁氏被陆姳讥讽挖苦过,急忙问道:「姈儿,不那个才回府的丫头又欺负你了?」
陆姈泣不成声,只摇头。
旁氏恨恨,「可叹姈儿这好心肠的孩子还想替隐瞒呢,哪里领情?哼,从在外头长大,不识礼数,连婶婶也敢顶撞,欺负姐妹更不在话下了。」
边氏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侯府千金,如此跋扈,传扬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旁氏和边氏安慰许久,陆姈方好了些,由丫头扶着回房去了。
旁氏无比担忧,「我从前便和大嫂不亲近,现在三丫头回来了,又看我不顺眼。今大嫂管家,我的日子不好过了……大嫂还要隆重为三丫头庆生,唉,到时候三丫头不知要闹笑话,愁死我了……」
边氏笑容极淡,若有若无,「大嫂在边城生下的三丫头,生产之没保养好身子,常常头晕头痛,甚至还晕倒过两回。三丫头回府之,人逢喜事精神爽,大嫂没再犯过病,焉知管起家来,忙忙碌碌的,不会旧病复发?」
旁氏乐了,「就就,谁知道会不会旧病复发?这要给三丫头庆生那天,宾客满堂,却痛得晕倒了,那可热闹喽。」
旁氏和边氏着话,慢慢的走远了。
离开之,个才留头的丫头提着个花篮从面溜出来,机灵的往周围瞅了瞅,见四下里无人,提着花篮飞般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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