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1【新的杨开】
“杨师兄,承让了!”淬体五层的周定军将淬体三层的杨开打倒在地,拱手抱拳。
“这人以为自己赢了?”
“哈哈,这可真有意思,连杨开的大名都没听过,就来挑战?”
周围传来窃窃私语,让得周定军不明所以。
此时,杨开脑袋发懵,“我这是怎么了?好痛!”
他面朝上躺着,眼睛瞥过,看到一张张看好戏的脸,指指点点的模样很是欠揍。
杨开心头大怒,妈的,这些穿着奇怪的儿砸们,见他被打竟然还如此嬉皮笑脸,世界的冷漠已经到了如此程度?
等等,为什么感觉不对劲?
凌霄阁?
试炼弟子?
贡献点?
挑战?
周定军?
……
一个个熟悉的字眼在脑海里闪烁回荡,记忆滚滚而出。
杨开眼珠子瞪圆了,不可思议到极致。
他这是…
穿越了?
穿越到那个不撞南墙不回头连败一百四十七场的那个绝世男人身上?
作为挑灯夜战已经五刷武炼的深度中毒粉,立刻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竟然莫名其妙来到了武炼巅峰世界!原杨开被人打死了,由他离奇取而代之!
荒诞怪异蔓延心头,刺激弥漫脑海剧烈动荡神经。
“杨开不会死了吧?你看他眼睛死灰死灰,是不是充满了弥留之色?我上次打死个人,死之前就是酱紫的。”见杨开半天没起来,躺着一动不动,眼里神色变换,有人不禁捂嘴道。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周定军面色刷的发白。
然,忽地,他们见杨开坐起双眸泛着精光。
“再来!”
“砰。”杨开飞出。
“再来!”杨开痛得龇牙咧嘴心头佩服原主,这他妈的真痛,沙包大的拳头打在排骨上,痛得要命一样,体内以往的暗疾也爆发雪上加霜,原主那性格被打死了才合情合理啊。
不过痛确实很痛,但他坚决不能认输,原主的挂,可就是在这次被揍之后才苏醒的,他这刚穿越过来的应该不会再死一次,为了美好明天,赌了!
砰!
再来!
砰!
再来!
砰!
…
“师兄,你疯了?再不认输会死人的!”
“再来!”
血沫喷洒,溅于四处,悲壮的坚持让人动容。
杨开苦不堪言,他发现了一个问题,无论如何痛,他也不会晕过去,可能是新魂,还没有和身体完全合一的缘故。
周定军头皮发麻,心知今天不将这个师兄打晕,怕是没完没了。
念头至此,一步过去,用力砍在杨开脖子上。
杨开看去,四目相对,两道猩红盯得周定军全身发紧,周定军不知是不是自己错觉,他竟感觉这师兄眸光中有几分幽怨,似乎在怨恨他力气不够大。
周定军心头发麻,再一手刀砍在杨开颈椎上。
可,那两道猩红目光依旧。
周定军毕竟是少年,被杨开弄得愤怒不已,“师兄,这下可怪不得师弟!”
而后,他一把揪着杨开衣领将他提起来,加了三分力道,骨头传来咔地一声。
可,还没晕。
三五下之后,在场之人都头皮发麻了。
周定军脸色青红交加,被折腾得都快哭了,“我认输,师兄,我错了,师兄!”
而后捂脸就跑。
杨开被丢下,已经躺在地上要死不活的模样,就眼珠子还在转。
周围的人心头暗道,“杨开疯了,怕是以后不能挑战了…”
这他妈的不认输、打不晕、只有打死了…
但,凌霄阁内部挑战可不允许打死人的。
见到场景,数十丈外一棵大树上的人掏出一个小本子,面色古怪记下,试炼弟子杨开对战普通弟子周定军,胜。
这次真是意料之外了,这个已经败了一百四十六场的男人,这次竟然以这样的方式胜了。
夏凝裳心中动容,这个男人到底执着什么,似乎连生命都可以放弃,她不知道应该觉得愚蠢,还是敬佩。
摇了摇头,面纱下的绝世容颜带着不忍,身形一晃消失。
杨开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闭上双眼等待。
果然,一股幽香袭来,一道女子的轻叹声响起,杨开眼皮微开看见一道曼妙身影,拉着自己脚在地上拖着。
那身段婀娜多姿。
夏凝裳感觉到后背的目光,转头看来。
杨开一惊,高手果然敏锐,他就偷偷看一眼,她就能察觉。
那一回头,一双明眸让得天地都失色,额头的蓝宝石,也不过起点缀作用。
这就是小师姐!他未来老婆之一!
杨开心跳加快。
等等,之一?
杨开心头罪恶,他毕竟来自一夫一妻的世界,觉得这样实在对不起人。
可苏颜、夏凝裳、扇轻罗、雪月等他都喜欢!且没有她们陪在主角身边的武炼不是真武炼…
心头叹息,想着唯有以后对她们百分之一千的好,才能弥补。
夏凝裳本以为杨开晕了,结果见杨开醒来,手一哆嗦,耳根子与脖子都红了,果真是个容易害羞的娇憨女子,惹人怜爱。
“小师姐,我痛…”作为五刷武炼的存在,面对夏凝裳,没有一点陌生的感觉。
“对…对不起…”夏凝裳耳根子更红了。
“小师姐,你可以用元气包裹我送我回去,麻烦小师姐了!”
“哦,好!”夏凝裳如梦初醒那般,对哦,她可是离合境高手!
纤纤玉手轻动,杨开就飘了起来。
而后,他感觉天旋地转,很快回到自己破屋。
亲自体会那种武者的玄妙,比起看书大有不同。
看书是觉得,帝尊一层境?辣鸡!
而亲自体会是,离合境,恐怖如斯!这让他心头越来越渴望得到力量!
夏凝裳眸色紧张,送他到位就要走,她不习惯与一个陌生男人如此近,即便自己已经偷偷观察他整整两年。
然,她刚要走,后面传来虚弱的呼唤声,“小师姐,我感觉我要死了…”
老婆在前,这根大腿不抱,可太可惜了。
“小师姐,你知道我坚持的是什么吗?”
夏凝裳顿住脚,这虚弱宛若交代后事的语气,让她有些心疼。
这不过还是个小少年,难道真不行了?
自己观察了两年的人,如今就要死了,心头沉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