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有要事发生了
启禀陛下,近些天来丧尸边界并无躁动,一切都安静的出奇,恐怕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啊!”
“嗯,有可能,告诉江晟和韩信让他们抓紧练兵,做好防御措施,随时都打算全力抵抗丧尸的入侵!”
“诺!”
“恐有大事发生啊!”
“圣旨?”当即有人惊呼出声,语气之中夹杂着一丝的质疑。
但随即,黑袍人手中的璀璨圣旨便绽开了一股霸道的气息,专属于九五之尊的气息!
“吾皇万岁!”
众人见了那股绽开的磅礴皇威,当即也不敢有丝毫怠慢,当即跪下叩首,敬畏的大呼。
而全场唯有苏尘还一脸魔怔,愣着在原地毫无反应。
一旁的程嵩见状,连忙稍微扯了下苏尘的衣角以作提醒。
而苏尘则一脸懵的,心想你们怎么说跪就跪啊,就算有浩皇威又如何,难道不能造假吗?
“怎么?苏大人见了圣旨不用下跪以示赤诚之心么?”黑袍人回过头来,举着圣旨有些玩味般的说道,声音让苏尘感觉很是熟悉。
而黑袍人摘下了面具,转过之后苏尘这才看清楚了那人的面貌。
就说很熟悉嘛,原来此人正是皇宫中的总管大太监,兼皇帝的贴侍卫太监,李英霜李公公。
“苏大人,别来无恙啊!”李英霜那仿佛卧着一层冰霜的眉须很是引人注目,他见苏尘一脸愕然,便笑着说道。
“原来是李公公啊,别来无恙,吾皇万岁!”苏尘见了,也是连忙堆砌一抹笑容,当即单膝跪地,恭敬的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近,酥美人突然不见了踪影,朕甚是挂念,不能下食,然听闻苏卿的美食享誉全国,现立即给朕备好百余份,亲自送进宫中,以解朕心头之忧!”
接着,李公公着尖利的嗓音朗声读完了圣旨上的内容,“苏大人,可接旨?”
“苏尘接旨!”苏尘恭敬的说罢后,伸手接过了圣旨。
“众人,起吧!”李公公道。
“谢皇上!”众人齐声道。
“嗯?李公公等等,这酥美人是?”苏尘当即露出疑惑,小声的附耳在李英霜耳畔道,而且他分明记得后宫中并没有这么一号妃子啊。
“咳咳,酥美人就是早些之前,苏大人您进贡给皇上的,在数之前她便被皇上封为了酥美人,但是在大人您进献后的第三过后,酥美人便离奇的消失,这才导致皇上寝食难安啊。”
李英霜也附耳于苏尘,面色发生了微不可查的变化。
“哦?原来如此,那公公可知是何原因?”苏尘试探的问道。
“不知,现在满京城皆在寻找酥美人,大人可知些酥美人的下落?”
“不知,既然如此,也只好静观其变了。”
接着,苏尘拿起了一只烤鸡翅,恭敬问道:“李公公,我这烤鸡翅甚是美味想必你也有所领会,不知孜然味和香辣味您中意哪种呢?”
“香辣吧。”李英霜微微道。
随即,苏尘便将一串香辣味的烤鸡翅递到了李英霜的手中,微微一笑,“李公公,那皇上那边还需您美言几句啊。”
“这不是问题。”李英霜点了点头,接过鸡翅就大口品尝了起来。
而苏尘这一句话暗含了不少特殊的韵味,同时也巧妙的回应了李英霜对他的拉拢之意。
意思很简单,反正你在皇上面前为我多多美言几句,我就加入你的那一边实力,大家各取所需,互不相干便好了。
“美味啊,甚是美味啊。”大快朵颐着烤鸡翅的李英霜突然惊呼出声,对苏尘竖起大拇指,赞道。
“李公公可有一股轻如燕的感觉?”苏尘问道。
“当然有,而且很是神奇,恐怕要登上云霄都不是问题!”李英霜笑道,可笑容在苏尘看来却是有些翳。
“好了苏大人,我还有一些要事需处理便不做久留了,但你需在明之前回宫!”
“好的,恭送李公公。”苏尘拱手作揖,恭敬的道。
随后,李英霜便在众人的注视下,一挥手间,陡然化作一道流光眨眼之间闪出了客栈。
“呼,总算走了。”苏尘在李英霜走后这才舒了一口气。
先前他用三品金睛去探查李英霜,竟然发现此人很不简单,以他的实力竟然无法看清楚此人的战力和境界,只能显示出一连串的问号。
说明这李英霜的实力想必至少是飞息之上的造翼,只是不知为何此人故意隐瞒实力,从不出手!
待李英霜走后,苏尘这才继续了客栈内的售卖,随即将雪王刨冰和雪王冰饮以及烤鸡翅共准备了百余份,打算按照皇帝的圣旨亲自送进宫中。
“江晟,我这次独自回京便可,你先在这与程嵩接着管理美食的售卖吧,若有急事,我会立刻赶回来。”苏尘临行前道。
“诺。”江晟应道。
随即,苏尘便趁着白天,迅速经过传送阵赶回了京城。
而回到了京城后,苏尘也并没有怠慢,立即就往皇宫赶去了。
“来人止步,现在并非早朝时间,来人不得入内!”
两名修丹期的侍卫傲然立于皇宫门口,淡然说道。
“特娘的,没看到是老子啊!”
苏尘一看,没想到这两人很是眼熟,原来是江晟的部下,当即破口骂出了声,上去就是一个大耳巴子。
“哦,哦,原来是苏大人,属下眼拙了,眼拙了......”被打的那名侍卫当即苦笑着,一脸的歉意,和另一名侍卫让开了路。
“只是,只是大人这穿着打扮太特殊了,属下一时没能认出......”那名侍卫又补充了一句。
“哼,明明很好嘛,什么眼光?下次注意点!”苏尘低了头一看,原来自己还穿着一的粉红色系凯蒂猫睡衣。
不过苏尘说罢,马不停蹄的就往后宫赶去。
而来到后宫入宫大门之时,却见宫门大锁,又无人看守,一片冷清的模样。
“奇了怪了,今天咋回事?”见状,苏尘露出了一丝狐疑。
他现在虽然是应诏入宫,但是宫门紧闭,四下无人,若是他直接翻墙进去的话,搞不好还会中了纳兰焉德那老狗的诡计,甚至还会被扣下擅闯后宫,企图弑君谋反的罪名。
“不行,只能另外换条路子了。”
随即,苏尘换了条路,寻找着入宫的方法。
......
“快走,今美貌无双的淑贵妃在静心湖畔开展一年一度的对诗大会了。”
“听说来者,只要能对上一句诗便可获赏黄金两锭!”
“什么黄金不黄金的不重要,主要是为了能够看上淑贵妃一眼,此生便无憾了。”
静心湖畔,湖水碧绿秀美,波光粼粼,水色与天相映,湖上的点点冰霜好似在为那湖水而点缀上一层薄薄的锦衣。
湖上筑有一条九曲八弯的玉石桥,通往一间淡雅清新的别苑,那里便是淑贵妃举行对词大会之处,也是淑贵妃躲避严寒的地方。
随后,苏尘循着动静,一路来到了后宫外围,通往静心湖畔的地方。
“来者止步,请出示您的请帖!”
开口拦住苏尘通往静心湖畔的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宫女,她的旁还站着几位年轻的书童和几名宫内卫。
“什么请帖?本官应皇上号召前来入宫,还需要请帖?”苏尘疑惑的问道。
“哼,又是一位没有请帖,企图混进去一睹淑贵妃容颜的家伙,卫上!”那名年轻的宫女显得有些蛮横,当即下令让卫赶走苏尘。
“是!”两名卫应了一声,立刻上前驱赶苏尘。
“哎,你们别乱来啊,我真是应皇上号召前来的。”苏尘当即一边后退一边大喝着,他并不想动手,否则这两名修丹一阶的卫早就飞出去了。
然而那两名卫并不听,一直步步紧。
“喂喂喂,你说要怎么样才能拿到请帖?”苏尘当即直接绕过两名卫,问道宫女。
“请帖是淑贵妃发出去的,只要是正六品以上的官员都有一张,你就连六品都没有,还好意思说什么皇上诏你入宫?”宫女冷笑了一声,说道。
苏尘听后,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果然是井底之蛙啊,就连我都不认识?”
“哼,我才不管,总之没有请帖就是不能进去,若想重新获得请帖,需要回答这柱子上的两个问题,全对的话便可入内,并且将永久成为静心湖畔的座上宾,还享受随时进入静心湖畔的权利。”
年轻的宫女努了努嘴,冷哼一声之后手指向后的柱子。
而柱子上正挂着两只用红布盖着的牌匾。
“好,回答就回答!”苏尘果断的道。
“这可是你说的,题目乃是淑贵妃亲自定下的,若是你失败了的话,就算再拿出请帖也不能再进去。”
“来吧!”
“铛!”
见苏尘如此果断,那宫女眼中也迅速闪过了一丝敬佩之色,随即拿起一旁的锣鼓敲了几下。
“快看,快看,有人要闯淑贵妃定下的难题了!”
“哼,又是一个自不量力的家伙!”
“就是,自从前年,著名才子,四品的礼部侍郎王逊失败之后,再无人敢挑战。”
“此人是谁啊,看起来有些面生啊!”
“傻13啊你们,这明明是苏尘,苏大人啊,都没去徐州郡城那买过他的美食吗?”
“卧槽,还真是他啊,没想到他竟然没带请帖,而且还跑来闯关了。”
“废话,人家先前一直都在徐州郡城,如何去接请帖。”
“哼,那又如何,此人毕竟年轻,就算有一手的美食绝活,但并代表一定才识过人,能够过得了这关!”
“我也觉得,年轻人就是年轻气盛,太过自信。”
听闻锣鼓声想起之后,周围的一些官员立刻一脸好奇的前来围观,同时嘈杂成一片。
“掀开红布便可自行回答,若是十息之内没有写出本题正确答案则算失败。”宫女一脸漠然的道。
“哼,一群蠢材给我睁大你们的眼睛看好了。”苏尘冷哼一声,直接一把掀开了第一道牌匾的红布。
“请问,树上本有九只鸟,被人猎去一只,还剩几只呢?”
看了题目苏尘简直就要乐开花了,艾玛这题目也太简单了吧,恐怕就连幼稚园的小朋友都难不倒啊!
“什么!题目怎么如此的简单啊?”
“就是,若是提前知道如此简单的话我肯定也去回答了!”
见了题目,围观的人通通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哎,今年的题目真是出奇的简单,这树上原有九只鸟,猎去一只,不就只剩八只了吗?”
“对对对,此题考验的正式我等的加减能力,不过也太简单了些吧。”
当即,周围那些人议论声响作一片,令苏尘不由的觉得好笑。
“真是一群蠢材啊,怪不得最近王朝的国力正不断在下降,原来就是养有你们这一群蠢材!”苏尘冷笑,笑着摇了摇头,一脸的戏谑。
“什么?你再说一遍?”
“哼,真是大胆,不就是个世袭的家伙么?若没了你那尚书的爹,你现在还不知在哪玩泥巴呢!”
“狂妄自大,快写出你的答案让我们开一开眼啊!”
“既然如此,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省的没带脑子便要出门!”苏尘沉喝一声,当即用剑在牌匾上刻下了答案!
“一只也没有!”
“什么一只也没有?这样的答案你也写的出来?”
“就是,还好意思嘲讽我等是蠢材,恐怕你才是吧。”
“没错,我等的答案就算不正确,可至少要比你这要符合一些。”
“啧啧,不愧是蠢材,请竖起你们的耳朵。”苏尘“啧啧”两声,轻蔑的道。
“没错,答案正是一只鸟也没有!”年轻宫女查看完了答案之后,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不敢相信苏尘的竟然是正确答案。
“什么?不会吧!”
“就是啊,这是为什么?”
“没错啊,树上九只鸟,猎去了一只,不是应该还剩八只鸟么?”
众人听到宫女的话后纷纷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听到这个答案一个个表面满腹经纶,学富五车的人,脸上都是掩盖不住的震惊表。
“尔等真是榆木脑袋啊,为当朝要员,脑瓜子竟然如此不灵活。”苏尘再度嘲讽了一声,“树上虽然本有九鸟,可猎去一只后,岂不是会制造出一定的动静?既然都出了动静,那树上的鸟岂不一个接一个的受了惊吓而逃跑?”
“故,猎去一只鸟后,树上无鸟!”苏尘铿锵有力的道。
“好,精彩,在下佩服!”人群中不起眼的一人当即说道。
苏尘定睛一看,原来正是一直隐没于人群中的礼部侍郎,王逊,前年揭榜却失败的才子!
“快看,是大才子王逊来了!”
“原来王大人早就来了,先前我等未能迎接大人,失礼了,失礼了!”
当即,围观的吃瓜群众的目光皆落在了礼部侍郎,王逊一人的上。
随即,苏尘也不想浪费时间,也不管那王逊是谁,在众人还在应和着王逊时,立刻就揭开了第二块牌匾上的红布开始第二道题。
“快看,苏大人要回答第二道题了。”
“哼,上一题他完全依靠的是运气罢了,我看他这一题是否能回答的出!”
“请问,在可以动用修为的况下,一张嘴,如何在最快的时间内变为三张嘴?”
在第二题的内容映入众人眼帘之后,众人都懵了。
“这怎么可能啊,不能够啊!”
“就是啊,人只有一张嘴,就算动用修为秘法之类的,常人怎么可能迅速长得出三张嘴来呢?”
“此题必然无解啊,前年的王大人也是在这最后的一题失败的。”
众人纷纷议论纷纷,说道不可能。
“妈的,这么简单?此题简直三岁小孩都会啊!”苏尘朗声大笑起来。
“什么?竟然敢说我等连三岁小孩都不如?好生狂妄!”
“哼,本官平生也的确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切,睁大你们的狗眼给劳资看清楚了!”苏尘沉喝一声,当即用剑在牌匾上刻下了答案!
“我写完了!”苏尘写完收剑,望着那名一脸愕然的宫女淡淡一笑。
第二块牌匾上,赫然就刻着一个“品”字!
“什么?这就是你所谓的答案?根本就与题无关好么?”
“哎,真是年少轻狂,我还以为你要写出什么惊为天人的绝世答案呢,没想到就是这个!”
“呵,这一次恐怕蠢材是你了吧!”
众人见了苏尘所写下的答案后,纷纷哄堂大笑,眼中净是不屑与讥讽。
“没错,答案正是品字!”年轻宫女脸上充满了震惊的神色。
“不会吧?这一定不行的啊!”
“是啊,他写的这个品字与本题有什么关联么?”
“哼,蠢材就是蠢材,待本官为你们细细说来,听好!”苏尘见了众人的反应更是感觉好笑,当即戏谑的道。
“嘴用字表达出来是什么?”苏尘扫视了一圈众人,问道。
“不得了啊!”
“无知就无知,这虽然不是你的错可是出来丢人现眼就是你的问题了。”苏尘不屑的望着那名被他打的却不敢吭声的人道。
苏尘一出手,浑的修为,气息也随之而暴露无遗,修丹五阶的实力令在场人很是震惊。
这还是当初那个连锻体境界都没到的苏家废柴吗?
这修炼天赋也实在是太妖孽了吧,若是让一些被称为天赋异禀的人知道,还不得倒吐三升狗血。
“哼,这嘴,用别的字表达出来乃是一个口字,而以最快的速度使一个口变为三个口,自然便是一个品字。”苏尘见众人都看傻了,没人有异议,随即冷哼一声解释道。
“好!”
“苏大人好生聪慧,乃我辈楷模!”
“切,我苏大人年少便有如此学识,何止是我辈楷模,简直就是年青一辈第一才子啊!”
见苏尘连续答对了两道题不少人眼中都对他流露出了敬佩的神色,一些擅长阿谀奉承的人立刻赞扬着苏尘并趋炎附势。
“低调,低调,吾一生二十余载,志在游历四方,追寻那学识与真理,然生平求一敌手却不可得,诚寂寥难堪也!”
苏尘随即露出了一脸的惆怅之,装的有模有样的,自诩寂寥。
“快去禀报一声主子。”宫女见状,立即对着她旁的那名年轻的书童说道。
这书童听了望了眼苏尘,随即连忙跑入了静心湖中的淡雅清新的别苑。
“大人,您可以进去了,按照主子的规定,以后举行的大会,您都无需请帖。”宫女恭敬的说道,同时站到一旁,让开了路,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苏尘听了得意的点了点头,随即便迈着阔步,走了进去,后还跟着一群准备阿谀奉承的下官。
与此同时,别苑深处的侧厅内一名姿色无双,成熟而优雅的女子正握着本前人的诗词选集,端坐于一张古朴淡雅的黄花梨木椅上,而她的面前恭敬的站立着先前的那名书童。
“生平求一敌手而不可得?此人真是这么说的?”
淑贵妃那双妩媚万千的眼眸中陡然闪过一丝异彩,嘴角浮起了一抹觉得有趣的笑容,只需看上一眼,仿佛便能勾走所有年轻男子的心魄。
“这两道习题乃是我今刚刚亲自提笔写下的,也唯有小珠才知正确答案,我相信小珠并不会背叛我,也就是说这位年轻又刚上位的苏大人乃真是才智过人,学识无双,你说对吗?”淑贵妃饶有兴趣的道。
“此人回答问题似乎从未思考过,而且还批判了众人的榆木脑袋呢,况且能有如此底气说出这般话的人可见绝非常人。”书童点了点头,一脸天真而又认真的回道。
“那还真是如此了,待会再让我亲自会会此人。”
淑贵妃的嘴角扬起了一抹玩味般的笑意,对苏尘产生了浓厚了兴趣,并且笑起来时百媚千,花枝招展,任哪个男人都难以承受。
书童见淑贵妃竟然开口说要亲自会会此人,陡然一怔,脸色掠过一丝的震惊神色。
淑贵妃十八进宫,自进宫以来就备受皇上宠,这对诗大会也举行了三年了,还从未见过哪个男人值得她亲自拜会。
而仅仅凭方才几句话,大名鼎鼎的淑贵妃竟然就要亲自出马一会此人,可见一斑!
......
“看,是号称诗王的张公子来了!”
“何止啊,张公子乃是二品官员的儿子,从小便饱读诗书,现在乃是满腹经纶,学富五车啊!”
“这次的大会两大才子,王逊与张公子都齐聚了,再加上那新晋黑马苏尘,恐怕有好戏看了。”
静心湖外围,苏尘刚走,结果一位面如冠玉,翩翩潇洒的张公子一下了轿子,便引起了轰动。
......
此时的苏尘来到静心湖畔,缓缓途径那筑于湖中心九曲八弯的玉石桥,景色秀美靓丽的静心湖全景便一揽于眼中。
过了玉石桥,便直达了湖对岸的那间别苑,美貌无双的淑贵妃便住在那。
苏尘步入别苑,穿过了一条树木成荫的小径,眼前陡然一亮,这别苑的装饰竟能将他惊艳。
这树,这石,这路,这屋檐,这一草一木皆被一层冰雪所覆盖,银装素裹的样子宛若那画中的景色。
眼前的院落很是宽敞,以一层冰雪为辅,卵石铺底,以黑白两色为主,铺砌成一道道秀美的图案,远远望去,却好像是在地面摆了一副大型的水墨画。
而墙边的花草树木虽然都托着一层厚重的白雪,却依旧百折不挠,生机盎然。
再进几步,渐入深院,两边飞楼插空,雕栏玉砌,隐于山坳树槎之间。
整个院落看起来,简直雅致清新,有着一股说不出的韵味。
“大人,这边请!”小径的尽头上站着几名引路的书童,见苏尘的到来,立即主动上前带路。
“你们这意蕴不错啊,很适合读书舞墨。”苏尘走着便赞道,眼眸微微眯起,有些享受。
女书童听了,礼貌而恭敬的一笑,“谢大人赞赏,这里的一花一木,一沙一石,都乃是贵妃娘娘亲自布置,许多文人雅士一到此处,皆会才思如泉涌,创作不断,想必大人也有这种感觉吧。”
苏尘赞同的点了点头,很是钟意。
“大人,请随小的来。”女书童抱以微笑,继续向前带路,往尽头的一间阁楼而去。
苏尘点了点头,迈步跟上,感受着周围雅致清新的气息,控制不住的哼起了小曲儿。
“我滴老嘎,就住在皆个屯,我是皆个屯里,土生土长滴人......”
前面正带路的女书童听了,当即露出一头的黑线,陡然子一颤,险些一个踉跄摔倒。
“大人唱的这是什么曲儿啊,为何听起来意境有点格格不入的感觉啊。”女书童苦笑着转说道,“大人,我们这里,不,不是屯!”
“我当然知道,只是你们这实在是太美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就是有种才思泉涌的感觉。”
“哟,你看那一边,还有条小瀑布啊,在下又才思如泉涌了。”苏尘手指向院落北端的一道小瀑布和一座假山。
他气沉丹田,张口就高唱,“大河向东流啊,天上星星参北斗啊!!”
“咳咳,大人别唱了,前面就到了,此处不能大声喧哗,若你真才思泉涌,大可放到待会的宴会上与贵妃娘娘和诸多雅士分享。”女书童顿时就满脸的焦急,干咳两声,连忙小声的打断了苏尘。
苏尘听后点头微微一笑,只好作罢,随即在女书童的带领下来到了阁楼。
阁楼内外,珠帘逶迤倾泻,一阵微风轻拂便叮铃作响。
珠帘后的是间大厅,厅中此时已然来了不少了文人雅士,朝廷要员,那些文人雅士大多都是有背景之人,不是什么要员子女,就是什么皇亲国戚的。
他们皆各自坐在蒲团上,相谈甚欢,苏尘拨开珠帘,大阔步的走入了其中。
苏尘一出现,大厅中众人的目光便都通通扫了过来,目光聚焦下,什么样的表或是神色都尽数映在了苏尘的眼中。
“哦,原来是苏大人亲自大驾光临啊!”
“苏大人这边请,这边请。”
“喂,你这人脑子有毛病啊,不知苏大人已答对了淑贵妃娘娘布下的两道难题么?苏大人现在可是座上宾呢!”
“就是啊,人家苏大人一来,起点便比我们都要高上一些呢!”
众人见了苏尘纷纷说道,有想要高攀的阿谀奉承,也有纳兰焉德这一边势力的在故意兴风作浪。
“看诸位方才聊得如此尽兴,我苏某也就不打扰诸位了,你们继续,继续。”
苏尘微微眯眼笑了笑,直接迈着大阔步,大摇大摆的走上了距离大厅最前方首座的位置。
他到了黄花梨木玫瑰椅前毫不犹豫的便坐下了,坐下之后更是二话不说翘起了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不会吧,这家伙未免也太过狂妄了一点,居然直接坐上了贵妃娘娘的宝座!”
“就是,真是好生的不要脸啊!”
“哼,你们说什么?人家有狂妄的资本,而你们呢?有什么?徒有张嫉妒的嘴脸罢了!”
大厅内又叽叽喳喳吵杂成了一片,苏尘修炼了《神感真经》自然不可能听不到,但他此时却一脸的淡然,仿佛什么事都没有一样。
“贵妃娘娘,驾到!”一道年轻而尖细的声音响起。
大厅众人听闻了这一声后,都纷纷变得有些严肃了起来,停止了各种争论。
甚至有人开始屏息敛声,绷紧了神经,只为一睹淑贵妃的盛世美颜。
在王朝之中,据说只有新赐封的酥美人才能比得过淑贵妃。
而随着前些酥美人的出现,原本最受宠的淑贵妃也同其他的后宫嫔妃一样被冷落而失宠了。
那一声落下之后,苏尘首座的右侧雕花阑珊屏风后,有一绝世盛颜的女子脚下步步生莲缓缓走出。
淑贵妃一出场便瞬间惊艳四座,全场一片寂静,众人皆沉浸在了贵妃的盛世容颜之中,甚至有无耻之徒不知脑海中在幻想着什么,亵渎般又无耻的流下了“垂涎”的口水。
苏尘一转看去,果真是惊艳四座的绝世容颜啊!
淑贵妃蛾眉螓首,风鬟雾鬓,不但绰约多姿而且环肥燕瘦,柳眉星目宛若盈盈秋水,美眸之中透露出一丝的妩媚,于百媚千之中却又不失一丝成熟与稳重,正值风华正茂却好似看破世间一切红尘般。
淑贵妃朱唇秀面,杏脸桃腮,冰肌玉骨又娉婷袅娜,软玉温香的感觉中又令人发觉千百媚,仙姿玉貌不但天香国色,而且令人一见便永远无法忘掉这盛世美颜。
“你便是苏大人吧?本宫听说你学识过人,又自诩无人可敌,特地亲自前来一睹大人的绝世才华!”
淑贵妃持一玫瑰面蒲扇犹如琵琶半遮面,嫣然一笑大方的道。
她一出来便见苏尘竟然狂妄到占了她的首座,盛世美颜上迅速掠过一丝惊愕,但一闪而逝,并不在意。
苏尘亲自见了这淑贵妃,目光也险些有点控制不住的无法移开,心想,这不亏是皇帝从前最宠的贵妃啊,跟我家语嫣姑娘简直有的一拼啊!
“贵妃娘娘所言极是,我既然敢自诩无人可敌,就说明苏某诚寂寥也啊!”苏尘点头报以淑贵妃微微一笑,望着淑贵妃一脸嫣然的缓缓入了下方右侧的宝座。
“什么?贵妃娘娘竟然向这家伙妥协?”
“不该啊,我的贵妃娘娘啊,此人乃是无耻之徒,如此不懂礼仪之道,您怎能妥协他呢?”
有人见了当即就惊呼出声,感觉好像是自己面临如此况一般难堪。
淑贵妃听到了,却是望了一眼恭敬拔立于后的一男一女书童微微倾颜一笑,花容上没有丝毫的起怒。
苏尘见了也乐得开心,他正是需要这样,只有这样方才能奠定他的威,让你们都乖乖立于我的麾下!
“苏大人真是好生狂妄啊,就连贵妃娘娘都不放在眼里!”
卷珠帘之外陡然传进了一道朗声,引得众人都纷纷好奇的将目光由淑贵妃上移开,转移到珠帘外。
紧接着,两条英俊的影便迈步撩起了珠帘缓缓入内。
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著名的两大才子,王逊,王侍郎大人,以及才识无双的张公子!
王逊立于张公子的后,此前说话的正是张公子!
“哟,原来是张公子,久仰大名,别来无恙啊!”
苏尘见了张公子,没有显得傲慢,但仍旧坐在黄花梨木玫瑰椅上翘着二郎腿。
此人苏尘认识,名叫张束羽,其父亲乃是在他的父亲帮助下这才晋升到二品要员的位置的。
只是这人的父亲一晋升便见利忘义,对曾经施予极大帮助的苏家恩将仇报,这张束羽更是曾经对他百般讥讽嘲笑。
只不过此人恐怕没能想到他苏尘竟然还有能翻的这一天吧!
“哼,别得意,就让在下送给苏大人一首诗吧,免得你以后遭人讥笑都不知是为何!”
张束羽见苏尘变化如此之大,面对他的话竟然毫不气色也是有一丝的震惊,随即冷哼道。
“嗯?难道张公子与苏大人是至交吗?为何一上来为诗王的张公子便要赠苏尘一首诗?”
“这倒也不奇怪,张公子三岁识字,五岁便可涌颂诗文,九岁便可亲自作诗作词,年少便被人封为诗王。”
两人的见面当即就引起了一定的轰动。
“切,我苏尘一岁便可识字,三岁便可作词吟诗,五岁便可与河朔群雄争锋,七岁便可自恃满腹才华横行天下,九岁便不屑于万物,纵使一草一木一石均可作诗,人送外号诗仙,绰号乃称独孤求败!”
苏尘听了立即不屑的道,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冷笑,令下方侧旁的淑贵妃听了都忍不住陡然一笑。
苏尘此话一出,当即全场一片寂静,鸦雀无声,甚至有人都被他说的一头黑线,脸上甚至都挂着有些替他尴尬的神色。
还特么一岁就识字,你怎么不去上天呢?
还特么什么三岁就可吟诗作词,九岁就草木树石都可为诗,被称为诗仙,还特么的独孤求败?
这简直不就是在大堂之上,贵妃之前,跟我们瞎扯淡么?
当即许多的人露出了满脸鄙夷的神色望着苏尘,根本就无言以对。
见过能吹牛的,也没见过这么能吹的,这牛特么的都快要被吹上天了啊!
而且,当年你难道不是苏家著名的废柴公子么?
而张束羽听完苏尘的话更是忍俊不,摇头一笑,戏谑的望着苏尘,“既然如此,那我就更要该送给苏大人一句话了!”
“好啊,我就在这洗耳恭听!”苏尘也回以微微一笑,目光中同样回以一抹玩味般的戏谑。
“那你可听好了!”张束羽手中一抖,赫然就多出了一把折扇,他挥扇一抖,道:“满招损,谦受益,谦谦公子,当温润如玉!”
张束羽此言一出,还不待苏尘回话底下便响起了一片奉承的鼓掌声。
“好,真好,不愧是张公子,果然比那狂妄自大的家伙强的多了!”
“张公子才华过人才称得上诗王这一名号,那诗仙简直狗不是!”
而淑贵妃听闻了张公子的话后,甚是钟诗词的她眸间陡然熠熠生辉,目光注视着张束羽的同时又陡然扫了苏尘一眼。
苏尘见淑贵妃扫了他一眼,挡酒回以一道绅士的微笑,道:“既然张公子都不吝才学赐我一诗了,那我苏尘自然也不可能如此吝啬,同样便回以张公子一首诗吧!”
“什么,就凭你也要赐给张公子一首诗?真是看得起自己的才学。”
“哼,别待会出来的是一些难以入耳的东西,导致你自己都难以对的起自己先前说过的话!”
众人一听,苏尘也要回以张束羽一首诗,支持张束羽一派的人立即就冷嘲讽了起来。
“恐怕这是要变天了啊!他们此举简直是太疯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