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战黄腾
走出拍卖场,齐岳带着拍卖到的黑云钢,陨星石和狂龙剑诀,朝着一条小路走去。
“这次没能拍卖到炉岩精母,实在令人头疼,也不知道黄腾和黄翔去哪里了。”齐岳有些苦恼。
“齐岳,你终于滚出来了!”
就在这时,两名少年从一个小巷角落里走了出来,面色阴狠各自拿着一把匕首。
齐岳眼前一亮,他现在正愁找不到二人,没想到这对难兄难弟主动送上门来,简直是意外之喜。
黄翔撇嘴道:“小崽子,装得可真像!你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们!今天我们不但要把你身上的钱全部抢走,还要挑断你的手筋脚筋,让你终生残废!放心,你会和齐虎一样,一辈子坐在轮椅上。”
黄腾阴狠道:“齐岳,你已经被齐家废掉丹田,现在不过是个废人!虽然不知道你是如何伪装的,但是现在,我们想要弄残你根本不废吹灰之力!我们可是等了你半天了,还以为你认怂不敢出来了呢。”
齐岳闻言心中暗笑,有了炉岩精母,炼造巨剑的材料终于凑齐了。
黄翔道:“大哥,少跟他废话!我们一起上,挑断他的手筋脚筋,剁掉他的手指,从此他就是个废人,无法炼器。”
黄腾眼中也是闪烁着残忍的光芒。
之前在拍卖场两人本想坑死齐岳,没想到反而被齐岳戏耍了一遭,他们的智商被齐岳完全碾压,遭人嘲笑,这让他们更加痛恨齐岳。
望着两人冲过来的身影,齐岳看不出一丝慌乱,他缓缓放下拍卖的物品,淡然道:“我现在刚刚突破至淬体八重,也好,这就试试,打通八十处血肉禁锢后,黑色玄力究竟有多强。”
两人的速度在齐岳眼中慢得像蜗牛。
齐岳一个闪身从中间扭转而过,一记崩山劲轰向黄翔后背,狂暴的黑色玄力重重击中后者,在其体内猛然炸开,黄翔体内气血止不住翻涌,下一刻飞了出去撞在墙上抽搐不止,直吐白沫。
仅仅只是一招,黄翔便被齐岳打得失去战斗能力。
与此同时,黄腾手中那把黄级下品匕首,几乎是贴着齐岳脑袋切了过去,不但速度奇快,而且威力不俗。
齐岳皱起眉头,黄腾的实力看起来在淬体八重,甚至快要达到九重,刚才居然隐藏了实力,果然心机深沉狡诈阴险。
“去死吧!”
黄腾面色狠毒,反手操持匕首上下翻飞,传来一阵阵破空之声,专挑要害下手。齐岳则是沉着应对不断闪躲,伺机寻找空隙。
“破空指!”
见到齐岳被牵制住,黄腾立刻施展起黄家玄级下品武学,双指刺出犹如利刃般极其锋锐,直接刺向齐岳太阳穴处,空气中都因此传来尖锐刺耳的声响。
黄腾心中兴奋无比。
这一招破空指可是他最为得意的战技,尤其是在近战之时威力极强,速度极快,同级战斗当中几乎无敌。
若是能够刺中,齐岳头颅会被双指瞬间刺穿,当场暴毙,破空指可谓是残忍至极。
然而下一刻,一阵剧痛猛然从双指处传来,黄腾脸上的笑容骤然凝固。
他的双指在距离齐岳太阳穴一尺远,就这样被齐岳一只手牢牢攥住,动弹不得,他那另一条拿着匕首的手臂,也被齐岳扣住。
“怎么可能!他是怎么做到的!”
黄腾一脸惊恐,想要奋力挣扎,脸色顿时苍白无比使不出一点力气。
他忽然想起昨天夜里,他和一群侍女玩的兴起,汗流浃背身体严重被掏空,现在还没彻底恢复过来,显得有些中气不足。
“齐岳,你……你要干什么?我可是黄家家主的儿子!”黄腾威胁道。
“咯吱!”
黄腾传来一声惨嚎,他引以为傲施展破空指的手指头,被齐岳直接掰断,露出森森白骨,十分可怕。
“咯嚓!”
齐岳没有任何废话,又是一声惨叫,黄腾那条拿着匕首的手臂,被齐岳从手肘处反关节拧折,匕首掉在地上无力的耷拉下来。
齐岳不紧不慢从两人身上取走炉岩精母,又将他们携带的银钱洗劫一空,收为己有。
“齐岳!小畜生!给我站住!我们黄家会让你不得好死!”黄腾一边惨叫一边骂道,而黄翔则是趴在墙角,止不住的口吐白沫。
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齐岳这一拳携带着多少恐怖的黑色玄力,这黑色玄力极其燥热,让他气血翻涌,差点让他血液沸腾而死!
毫不理会两人的威胁,齐岳朝着天工府方向走去,忽然被一群少年少女挡在前面,众人看向他的目光十分复杂。
齐岳摸了摸鼻子,难道自己又被认出来了,离开拍卖场自始至终他都穿着黑色斗篷。
“老先生这么着急要去哪里?我们家小姐等候多时,还请前辈赏一份薄面,去观雪楼一叙。”其中一名俏丽女子行礼道。
“你们家小姐?”
齐岳非常错愕,怎么今天这么多小姐找他?
“不知你们家小姐如何称呼?”齐岳沙哑着喉咙问道。
少女回答道:“蓝府蓝薇小姐。”
齐岳摇了摇头:“老夫今日有诸多事宜,非常不便,还请改日再叙。”
另一个少年笑道:“小姐说了,这件事关乎黑云城所有家族的未来,老先生必定很感兴趣,若是不去实在可惜。”
齐岳沉思一番,于是答应道:“带路吧。”
几名少年少女闻言顿时眉开眼笑,让齐岳感到越发的怪异。
观雪楼位于城北西侧,属于蓝家的一处产业,实际上是一座茶楼,距离天工府很近。
每日前往观雪楼的茶客络绎不绝,至于观雪楼的最高层从来不准外人踏足,唯有蓝家长老和长老子女方可进入。
观雪楼楼高九层,算得上是黑云城最高的几处建筑之一了,从这里眺望远方,便可以望见城外天地雪色茫茫山河,十分壮观。
齐岳还是第一次来到观雪楼。
以前是因为价格太高去不起,后来是因为实在没有闲情雅致,现在向楼上走去,发现这里的确非同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