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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节目在唐雨新的后面,我回到后台室的时候李津扬已经在陪他的小女友了,我看见这一幕什么都没说,只想请假回家趴在床上睡一觉,江喆脱下他的外套披在我的身上,跟我说就算是天不凉也会感冒,我的心里突然有一阵暖流,这是我在这个学校,除了席怡然得到的第二个温暖。
我疲惫的卸了妆,感觉后背阵阵发凉,是很长时间没和李津扬见面了,从那天的小后院谈判到今天,我跟他没说过几次话,但我周末的时候依然准时去给爷爷问安,然后带一些吃的过去,爷爷年纪大了需要陪伴,虽然我不知道李津扬在做什么,但是我喜欢爷爷,也不全是李津扬的原因。
江喆把我送回了家,他戴着眼镜笨拙的给我提书包,临走的时候他狠狠地抱了我一下,说快毕业了,他就见不到我了。我拍拍他的后背跟他说:“我们还是好朋友。”
我还没到家,席怡然给我打电话,让我赶紧回去,说唐雨新的手表丢了,一定说是我拿的,因为她跟我一个柜子。
我在电话里很疲惫,说明天再说这个好吗,真不是我拿的,我就一个手机一身衣服,再不济还有一个钱包,我去哪拿她的手表。接着老师给我打电话,一定要我回学校,说这件事很严重。
我打了个的又回学校,到地方的时候发现很多人坐在那里等我,就像审视犯人一样。
他们搜了我的身,尤其是李津扬,让我脱掉外套检查,他说我这种作风不良的人,做这些事理所应当。
唐雨新一直在强调,那个手表是一个她很重要的朋友送的,她不停地看李津扬,在老师面前只不过是打个嘘头过去,实际是告诉我,那个重要的朋友就是李津扬。
我看着唐雨新说:“你有什么证据是我拿的,就因为我跟你一个柜子。”唐雨新说就因为是一个柜子,而且她表演在我前面,我有充裕的时间可以拿走手表,我问她手表那么大我怎么带走。
她没有办法回答我,李津扬叠着双腿坐在那里,就像个看戏的人,他说翻翻我的书包就可以了。我盯着他的眼睛,为他的这种说辞感到难过。
我并没有带书包进去,但我还是让他们翻了。老师没有证据说是我拿的,而且没有监控,出门的时候唐雨新狠狠地推了我一把,我抬手要换回去的时候李津扬伸手挡了过去,他比我高一个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就像看一个小丑,带着让我失望的蔑视。
他一手插着口袋,一手狠狠地抓着我的手腕,然后把我推开,往后退的时候我的腰撞在了桌角上,所以说我不知道当时有多少个淤青了。
我很累,我的情绪在那一刻被触发。
之后我就请了假,我知道学校里肯定风言风语传言我做贼心虚,那天江喆给我打电话,说他相信我。
我去了一次医院,询问医生我的黑暗恐惧症到底有多严重,医生照例给我做了检查,发现我居然有轻微的抑郁症,我当时很惊慌,我知道很多抑郁症患者都会以自残的方式了结自己,我还有爸爸妈妈,我不想出事。
我按照医生给的药方吃药,积极地面对我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