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炼制尸油

第342章:炼制尸油

我心想这不是废话吗,和域耶相比当然是我更重要。但这话没说出口,冷冷的看着莱康不知道他到底想打什么主意。

莱康边收拾着我吃剩的残羹剩饭边对我说:“我此次来泰国已经一个多月,虽然事情进展的并不顺利但我也不能长期在这逗留。我最多再给你三天的时间,如果三天后沈先生或者阿赞满猜还没有主动来联系,那我就只能先回马来。”

“那我怎么办?难道你还要把我抓去马来西亚?”我自知莱康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索性直言问。

莱康嘿嘿直笑,说:“当然不会,带你回马来我还要给你找地方住,管你饭吃,你这么能吃还不得把我吃穷?但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你,毕竟我也需要回去和普功的父母交差。唐老板,你还是祈祷沈先生或者阿赞满猜的手机能早点开机看到我发的彩信,要不然……”话到这莱康看着我冷笑好几声。

虽然他话没说完,但我能明白他的意思。恐怕三天后事情若还没什么进展,那莱康肯定会想办法对付我。就算不杀我,也得打残,说不定还会给我落个降。而且莱康的鬼话可信度也不高,说是从不杀人,谁又知道呢?

见我迟迟无声莱康也懒得在搭理我,把饭盒打包就走出了房间。我一个人双手双腿被缚的在屋里待着,想着到底该怎么办。可思来想去自己也没什么好办法,就现在这个关头想逃走明显不切实际。唯一能做的就只能等沈智和阿赞满猜的消息。

我低下头看着脖子上当初阿赞满猜送的那条灭魔刀,闭上眼睛默默祈祷沈智和阿赞满猜助理的手机可千万要开机,万一一连关机三四天,那自己岂不是只有等死的份?

被捆住关在屋子里的日子简直是无比的煎熬,双手双脚无法活动不说就连一点时间观念也感受不到,只能从仅留的一扇窗户看着外面的天色来分辨天黑和天亮。如果是饿了或者是渴了就只能大声叫莱康的名字,他会拿出饭和水用汤勺一点点的喂我吃到腹中。

到了晚上我忽然内急就大声叫莱康,莱康走到门前隔着门问我干什么。我回答说自己想上厕所,但双手和双脚都被捆着,没法方便。

“真麻烦。等着!”莱康不耐烦的回了一句,之后就没了动静。我以为他是要去拿铁钳把我手腕上的铁丝剪短,心里还有些庆幸,心想手腕一直这么勒着早就疼痛难忍,可以趁机活动一下。

谁知不到一分钟后莱康把门给打开,扔进来一卷卫生纸让我自己看着办。我盯着面前的卫生纸很错愕,大声问:“你听不懂人话吗?我双手双脚都被捆着,怎么自己办?”

“难道你还指望我帮你脱裤子?”莱康同样很错愕,用不可置信的语气询问我。我哑口无言,刚想说话,莱康就继续说:“反正你的手被捆在背后,你可以用手指头把裤子脱下来,最后也能擦屁股。”

我无语异常,心里很崩溃,又问:“我要是方便在屋里这房间还怎么呆人?”

“唐老板,你现在不过是阶下囚,没资格跟我讲条件。”莱康不高兴的回了一句,之后就离开了。

我气的破口大骂,把莱康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可惜无济于事,他仿佛完全听不到一样。看着地上的一卷卫生纸,我一脸的无助,实在是无法让自己呆在充满臭味的房间。可又急的很,最后牙一咬,只好挪过去蹲下用手拿起卫生纸,又找了个角落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裤子给脱了下来。辛亏自己穿的裤子不需要系腰带,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方便完我实在忍受不了这臭味,只好挪到窗前呆着,最起码这地方能通风。

好不容易捱过一晚,第二天一早莱康打开木门给我送饭,刚进屋莱康就闻到了臭味,捏着鼻子一脸嫌弃的问:“唐老板你吃了什么东西,怎么拉的这么臭!”

我坐在地板上靠着墙已经懒得和莱康说话,只睁着眼看他。莱康走过来拿出一块又干又硬的薄饼,一块块的撕碎准备喂给我吃。我眉头皱了起来,问他怎么就吃这东西。莱康不高兴的说:“有的吃就不错了,哪来那么多事?”说完就把撕开的薄饼塞到我嘴里让我赶快吃。

看来莱康已经认定我对他没了用处,无论是态度还是待遇都和前两天无法相比。最起码前两天还有芒果饭以及炸鸡和果汁,今天就只能吃干粮喝水。我自知现在没什么资格和莱康谈条件,只能硬着头皮把薄饼吃下去,又喝了几口水。

等我吃完,莱康说:“今天已经是第二天,如果明天晚上之后沈先生或者阿赞满猜还是没有主动联系我,那我就没了办法,只能先回马来。”

“那你准备怎么对付我?”我连忙问。莱康嘿嘿直笑,也不说话,神秘兮兮的出了门并把门锁给锁上。

我心里更加忐忑不安,心想沈智和阿赞平生到底遭遇了什么?为什么手机一连关机那么久,转眼都已经快过了一周!阿赞满猜也是,去乌汶修法怎么连手机都不开?同时又想,自己难道真的就没了办法,只能在这坐以待毙?

至于莱康提出的在沈智和阿赞满猜眼里是我重要还是阿赞普功的头骨重要,我根本没去细想。我相信凭借我和沈智的关系,他肯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遭难。之所以这么久没动静,肯定是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麻烦。

转眼又是一下午过去,快到天黑时莱康来房间给我喂饭,依旧是水和干硬的薄饼。坐在我对面莱康一边把薄饼撕碎往我嘴里塞,一边看着我皮笑容不笑的说:“唐老板,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看来沈先生和那位叫阿赞满猜的师父并没有打算要救你。”

“你不用挑拨离间,一颗域耶怎么可能有我的命重要?他们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要不然不会坐视不理。”我把嘴里的干粮硬咽下去,不冷不热的回道。

莱康笑着说:“好吧,既然你这么认为那我就不打破你心中的幻想。可惜我并没有那么多时间在这跟你耗着,如果明天晚上沈先生还是没能主动联系我,那我只能对你说抱歉。”

“你准备怎么对付我,是杀了我还是要给我落个降让我自生自灭?”我表面不动声色的看着莱康询问,内心却很慌乱和紧张。

莱康撕下一块薄饼塞到我嘴里,低着头思索了片刻询问我:“我听说当初普功给你落过一个鬼降,用的还是鬼王派的特殊法门。普功虽然没有深修鬼王派的法门,但用来落个简单的降头还是轻而易举。鬼王派的降头从不传授外人,所以一般的阿赞师父很难解开。既然是这样,那当初唐老板是怎么解开的鬼降?”

我嘴里咀嚼着干粮眼神却很警惕的看着莱康,不知道他问这干什么。见我不说,莱康也没继续追问,只是笑道:“你不说我也能猜得出来,应该是那位叫阿赞满猜的师父给你解开的鬼降。”我心里一惊,表面却仍旧保持着不动声色。

莱康一直在观察着我的面部变化,见我面不变的继续吃着干粮,他收回目光很奇怪的自语道:“就是不知道这位叫阿赞满猜的师父为什么会鬼王派的法门,可能是我师父鬼王的另外几位徒弟和他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所以才传给了他一些鬼王派法门的皮毛。”

我心里很惊讶,没想到莱康竟然全猜对了。之前阿赞满猜就告诉过我们说,他之所以会鬼王派的法门是因为几年前偶遇了一位鬼王派的传人,两人共同修法时那人传授给了阿赞满猜一些鬼王派法门的皮毛。也正因此我当时才侥幸得救,要不然在那个时候我就已经被鬼降给折磨死了,也不会有后面那么多事。

说完这些莱康似乎已经达到了某种目的,他不再和我搭话,看着我把干粮吃完又喂给我几口水,随后就离开房间并把房门重新锁死。

我坐在窗户下面的位置一直在想莱康刚才那几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真被我给猜中,他是想打探清楚我的底细,然后再给我落个降任我自生自灭,自己一人独自回马来?

仔细一想这种可能性的确很大。毕竟莱康不可能把我带回马来西亚,也不能就把我完好无损的放走,要不然他就没了任何抓我的意义。

可问题是这家伙显然考虑的很周到,知道阿赞满猜会些鬼王派法门的皮毛肯定不会再给我落个简单易解的降头。想到这我心里就一阵忐忑不安,抬头看着屋顶暗自祈祷沈老板可千万不要关键时刻掉链子,我可不想再中招。

当晚我靠在窗下正睡的迷迷糊糊时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阵奇怪的响声,睁开眼我看到屋内隐约有火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我心里一紧,以为莱康是想放火烧死我,连忙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漏出头朝窗外看去。

莱康关押我的地方很荒凉,周边只有这一座房子,两边全是山林,但房子的周围却有一片很大的空地。此时在那片空地上竟然摆了十几二十根被点燃摇曳着火光的蜡烛。蜡烛摆成一个圆形,圆形中间好似放着什么东西,可惜距离太远又是黑天,即便有那一圈蜡烛照亮,也很难看清。

不过我却能看清楚莱康,他正面朝着我所在的方向盘坐在那圈蜡烛旁边声音忽大忽小的诵念着经咒。一听莱康诵咒的声音我明白了过来,想来刚才自己被吵醒是莱康在施咒。

说来很奇怪,莱康施咒的声音和其他阿赞师父施咒不同,他施起咒来声音忽大忽小。小的时候低弱蚊声,大的时候却很激昂,像是和谁在吵架。

我既紧张又不明所以,想不通莱康这是在干什么。同时也不敢继续睡,生怕这家伙突然对我下手,只能悄悄的趴在窗户上往外看。

大约过了三四分钟后莱康施咒的声音又一次增大,与此同时一圈蜡烛中央忽然有个‘人’直挺挺的从地上坐了起来。看到这一幕时,我差点没惊呼出声。怎么想也没想到被蜡烛围了一圈的东西,竟然是个‘人’。

‘那人’从地上坐立起来后一动也不动,只保持着坐立的姿势。我脑子乱的犹如一锅粥,心想这地方怎么除了我和莱康之外还有其他人?很想努力的看清那人的长相,或者是男是女。可惜完全看不清,只能模糊看到是个人影。

也就在这时,莱康停止施咒从地上站起来在地上拿起一根和成年男人手臂差不多粗的蜡烛。他先将蜡烛引燃,然后走到那‘人’的身前,一手按住他的头,另外一只手平拖着蜡烛把火苗贴近那‘人’的下巴,同时继续低声施咒。

我被惊的瞪大了双眼,连忙咬住自己的嘴唇生怕叫出声,心脏‘砰砰’直跳。而眼前的景象,让我脑海里立马闪现出一个常听阿赞师父说起,却从未见过的场景——烤尸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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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卖佛牌那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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