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你是不是悔婚了?
一听到“嗦”的一阵脚步声,叶钰兰就迫不可奈地扯掉头上的红头巾,却见一身酒味的钟晨晨迈入洞房来,她骤然气的眼睛睛红了。
“钟晨晨你这死斩头,刚才那里去了?是不是悔婚了?”
“嘿,好说。”还半醉的他打着酒气说:“我也不叫钟晨晨,我叫刘蔺蔺呢。”
“看,这就是酒的好东西,它能使你忘却掉烦恼,也能使你连自己的姓名都忘了。”叶钰兰不满兼讽刺说。
半醉半定的他说:“嘿,我刘蔺蔺忘了谁还会忘了自己?”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她一听更来气了:“你说你讲,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不叫钟晨晨而叫刘蔺蔺是什么意思呢?难道刘蔺蔺比你潇洒、英俊、多金……吗?那我说我不叫叶钰兰而叫陈玉华,你信吗?”
陈玉华是毓梳市的女市长。
见他打酒气呼噜噜的睡,她不让了、又把他扯了起来,“喟!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别装蒜。”
一双大掌很快搁去,“这还让不让人睡的节奏?滚!”他说着又倒头而睡了。
一盆冷水很快朝他浇去,浇得他全身湿漉漉了。
她不活了,自己经营的婚姻、与他谈六年的恋爱,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无视、到头来却出现这洋像?
“这?这是哪儿?”那是寒冬腊月的季节,外面正下着飘浮的雪花,那盆冷水的确是解酒的好东西很快就使他醒了,但也把他冻的瑟瑟发抖了。被冷水浇醒的他第一个反应是:“我为什么在这里?”
一见他在装蒜,她不让了,“钟晨晨,你这没心没肺的、有种的你继续装蒜吧!我看你要装蒜到哪会儿呢?刚才连自己也不认得了,你不会连我也不认得吧?还有我们的婚礼干脆一并否认吧?”
气极怒极的她反而冷笑着说。
这哀千刀的,明明今天是他们的婚礼,明明他们相恋了六年。六年的时光有多少个日日夜夜她可是能掰出手指算出来的,他竟敢不承认?叶钰兰真的被气昏了,现在只能和血往肚子里吞了。
“难道患失忆症了?脑子在哪儿撞得不正常了?”
“你才不正常,你才患失忆症。”被浇的如落汤鸡的他现在清醒得很呢!
“喟?”他好像才想到?“你刚才说什么?你说跟谁结婚啦?你说和谁谈了六年的恋爱啦?”
真是活见鬼,他和女孩子捷繁相亲是不错,可最长的时间也维持不了三个月,六年?那岂不收了他老命?
“呵呵呵!”这家伙装逼装的太像了,简直可去当表演家了。她现在已冷静得多的,并从抽屉上掀出一套衣服来,说:“先把这个换上,我可不想留下把柄让人说我虐你。”
虐他?敢虐他的人尚未出世呢!
“虐我?就凭你这块料——”真是笑死老百姓。
他边说边往洗手间换衣服去。她说的词义不同道理也一个样,不然,无缘无故冻成僵尸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再说,无缘无故的碰到这疯八婆有太多的问题急需弄清呢!
“我怎么啦?”
见他转身去洗手间了,她的眼泪一时不受控制的“吧搭吧搭!”地顺着脸颊滴下落到地上,回想他们曾经的爱恋,还有那山盟海誓,他们的爱恋都整整六年了,想不到这么快就变味了,他现在极力想推翻……
“别装蒜了,”他三下五除二的很快从洗手间里出来:“看你现在穿这身新娘装,你不会说我们在演戏吧?”
他不解说。
他的话尚未说完,冷不防那只粉嫩的手掌“啪啪啪!”的对准他脸上拍去,他就像木偶般不躲也不避,硬生生地接受那脆响的几声掌声,脸子被打的红红热热的。
“为什么不躲避?是不是心里有鬼?”
“你才心里有鬼。”
“再说,我为什么要躲避?就算刚才我打了你,一掌让你讨还三掌,这下你不吃亏了吧?”
再说,他是个堂堂男子汉,宁愿自己吃亏也不让眼前这小女孩吃亏。
“不吃亏?”看来此人脑子不至于出状况吧?说话道理一个又一个的。可明明是他理亏的。“是什么意思?”
“你说,咱们好不容易熬到结婚了,你却在咱俩结婚的时辰把自己喝得个酩酊大醉?然后来个死不认帐,这样好玩吗?”真真笑死老伯姓——
也许,她发泄都发泄了,现在说话已没先头那么激动了。
“结婚?这是谁跟谁啦?”看——他又来个死不认帐,这样很好玩吗?
“冤家,亏你还真是屎缸壁上的石头又硬又臭,居然不认帐?我给你说你不认帐也得认帐,有许多人作证呢!”
“认帐?作证?我和你?”
他还真一时懵逼了,这才意识到刚才她叫错了他的名字,难道那个被她喊叫名字的人与他长的一模一样吗?特别她还和他结婚吗?想到这儿,他问:“哦,对了,你刚才叫谁的名字?你与谁结婚?”
真的活见鬼。
刘蔺蔺觉得有必要先弄清楚这个问题,不然,他和她永远都不能说到一块去。
啃,她真被气炸了,若手里有炸弹的话真想与他一起开花——
“我和钟晨晨结婚,难道你敢承认你不是钟晨晨吗?你这畜牲,怨我和你谈了六年的恋爱,现在居然不认账了……”
她连名和姓一起叫着,大抵是个人的就算忘本了,也不敢忘姓的,不然和畜牲有何差异呢?
“很不幸,我并不是你说的那个人,本人叫刘蔺蔺并不是钟晨晨,你可要认清楚。”
这样,他说的够明白了吧?
“你?”叶钰兰现在连肺都给气炸了,你说你并不叫钟晨晨而叫刘蔺蔺有何证据呢?”
他们谈了六年的恋爱,连婚礼也都举行,可惜那是在婚礼即将进行的时候,捉住眼前这烂醉如泥的酒鬼举行的婚行,也算进入洞房了。而他居然在这节骨眼上敢不承认?世上那有这么缩头乌龟的?岂有此理?
听她说到“证据”二字,刘蔺蔺好像才忽然醒悟过来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