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五章 痕迹
“咕咕”
纯白色的乳鸽从远处飞过,乖乖的落到了一个宽厚的肩膀上,小巧的嘴巴琢了琢衣衫,好像有灵气一般。
慕容风顺了顺乳鸽的光滑的毛,从脚底抽出白色纸张摊开,又抚摸了两下,放走了鸽子。
噗嗤噗嗤,没一会鸽子就飞走了,变成了一个小小的黑影
“雾族”
此时,慕容风已经打开了纸条,看着纸张上的内容,皱眉,吐出两个字出来,声音中带着丝丝的冷漠的杀意。
慕荨漪看着皱眉的慕容风,听到了许久未听到的名字,雾族?那个被他们灭族了的地方,难道传书的内容跟这个有关?
想到这里,慕荨漪轻轻抿了抿嘴唇,轻声询问道:“可是传信上提到了雾族有关的事情?”
“洛君御和景逸来信,说人到雾族附近便消失不见。”
慕容风听到慕荨漪说话,语气缓和了许多,回答道,后又嗤笑的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杀意:“呵,难道是雾族的余孽未除完,当初漏了一个?还住在雾族”
慕荨漪想到这个可能性,眉头轻轻的皱了起来,如果真是这样,自己也有必要去一趟雾族了。
时间刻不容缓,得派人去雾族一趟了,要快。
慕容风想到这里,立即叫人,未注意到慕荨漪此刻的神情。
“来人。”
“属下在。”话音刚落一道黑色的影子单膝跪地,尊敬的回答道。
“带人去雾族搜查情况,如果发现里面一旦发现有可疑人员带回来,生死不论。”
“属下遵命。”
“慢着。”
慕荨漪看着人要退下了,连忙出声说道。
“荨漪?”慕容风看着慕荨漪叫住人,疑问的叫了叫慕荨漪的名字。
“我想跟侍卫一起去雾族探探究竟。”慕荨漪轻声说道,眉眼中带着坚韧。
“不行。”慕容风回绝道。
“为什么?”慕荨漪问道,被人这样回绝,哪怕这人是天下最尊贵的君王,她面上也有些不开心。
“洛君御和景逸说那人是在雾族附近消失的,不出意外人是在现在是住在雾族无疑,还不知道了里面是怎么样的情况,让你去不是直接叫你去冒险。”慕容风回答道,最后语气带了让人察觉不到的温柔。
“这么多人在”见慕容风想的这样的周到,设身处地的未自己着想,慕荨漪脸上微红,她知道霸道如慕容风,却也是对自己这样的关心,听他这番话也是对她也真是宠爱到骨子里,但是,即便是这样也未能改变自己要去看一下的想法,想到这里,慕荨漪脸上带了丝丝的坚韧,正色道:“不会有事的。”
慕容风有些欣赏的看着这样坚韧的慕荨漪,不过
“荨漪,就算如此,我也不能让你陷入险境,一丝都不行。”
“可是”
“没有可是。”慕容风不容置疑的说道。
“还不快去。”
慕容风目光冷冷扫了一眼黑衣人。
黑衣人感到身后一冷,后知后觉的赶忙退了下去。
出去的黑衣人擦了擦汗,刚刚那样人的目光,感觉自己要是晚走一步,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黑衣人冒出一声冷汗,也不敢多想,召集人马,准备快些去雾族去,如果抓到人了,看皇上的样子,应该是大功一件,想到这里,黑衣人快步向前走去。
此刻,慕荨漪不看慕容风,脸色不怎么好,慕容风为人霸道她不是不知道,最后一点完全不顾自己意愿就让人离开,这样霸道的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哪怕原因是因为担心她的安危,不然她陷入险境,但也让人开心不起来。
慕容风看着脸色苍白的慕荨漪,搂了过来,不顾了慕荨漪的轻微的挣扎。
他也知道最后这样做会让慕荨漪心里生出不快,但是他宁愿她跟自己闹下脾气,也不愿意她陷入险境之中。
好在怀中的人最后还是安静了下来,乖乖的埋在自己怀中。
慕容风亲了亲慕荨漪的发顶,更何况哪怕没有危险也不能让她前去,不是么。
黑夜里,路上的小摊小贩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路上的行人已经寥寥无几。
一列黑衣人却在黑夜中骑马飞奔。
天刚亮,雾蒙蒙的天气中带着丝丝的冷气,有些早起的鸟儿已经开始发出咕咕的叫声。
“吁~”
领头的侍卫冷声嘞马,看着前面地方,转头对后面的侍卫说道:“前面就是雾族了,我们加快点速度。”
一阵骑马声过,连夜的奔波好像也并未然这队侍卫感到疲乏。
自从灭族之后,雾族的地盘边便很少有人踏足,有些地方蒙上了一层浅浅的灰,好似已经很久未有人住过了。
领头侍卫目光锐利的扫过一过,脸色未变,未被眼前的景象所迷惑,对着后面的侍卫大声说道:“搜,一发现里面有人,立刻抓住,无论生死。”
“是。”
“这里好像有人住过的痕迹。”
不一会儿,一个处传来声音。
领头侍卫快速走了过去。
看着眼前的地方,这一处要比其他地方干净许多,很明显有人打扫过,未烧完的灯油剩下了半截,地上干干净净的。
床上铺着一层薄薄的棉絮。
领头侍卫眯着眼睛,走到一旁带锁的小柜子旁边,用蛮力破坏了小锁,果然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不出意外里面应该是放住的人的贵重物品,不过看着住的人已经全部收走了,领头侍卫脸色一变。
看来这里住的人已经知道了会有人过来,并且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估计不会再回来了。
只不过收拾的很匆忙有些东西还未收拾走,只收拾了一些比较贵重的东西和随身的衣物等等。
带头侍卫想到这里,目光落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桌子上有几个水杯摆着。
快步走到桌子面前,拿起水杯,水杯里的水只喝了一半,拿水杯的手感到凉意,水杯里的水已经凉透,重重的放下水杯,看样子这里住过的人已经走了很久了。
到底还是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