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炮轰疤腊子
疤腊子要召开了军事会议,心里是这样定的,但是真要实施,他就慌了,一点底都没有,怕那些将军笑话。人家是身经百战,自己一生做的最大的一件事件,就把老板送到江里去淹死。他们杀过无数的人,自已只是误致了一条人命,相差也太大了。
将军们按指令都来了,疤腊子只能装了,装得大战前胜券在握的样子,昂着头,一副统帅的模样。
“你们先议议拿个方案出来。”
将军一说,“集中兵力打东门。”
将军二说,“六个城门同时打。”
将军三说,“这仗不能打,我全城转了一圈了,从城墙上的人数来看,城内至少有五十万大军。我们只围而不打。”
将军们争执起来,脸红而赤,久久统一不了意见,争到最后,全部盯着疤腊子不吱声了,他们心里在想,这蒙恬轮回,轮回变成傻子了?该你决定的时候了啊。
疤腊子咳了一声,“诸位,各人说得都有道理,容我晚上想想明天最作决定。”
将军散去了,疤腊子坐在马车上,望着月光发呆,过了半夜也没想出办法来,眼快天亮了,他只能听天由命了,把三个将军的主张分别写在了三张纸头上,揉成团,混在了一起,把二张吐进了肚子,把剩下的一张放在了口袋里,随后睡了。
早晨,疤腊子被军中起床牛角号吹醒了,撩开车门帘一看,将士们全部精神抖擞整装待发了,疤腊子挠着头,唉,他们是神,自己是血肉之躯不能比啊。他翻着口袋找到了那张纸,是集中兵力打东门。
疤腊子跳下了马车,宣布了他的决定。将军们有序地指挥着士兵去砍竹子扎云梯,二小时后,准备得差不多了。疤腊子把几个将军召集在了一起。
“我先冲上去,部队紧跟着。”
几个将军七嘴八舌了,都劝疤腊子,主帅不能冲在前面,万一主帅倒了会影禹士气。疤腊子听不进去。他有九步紫气内功撑着,怕谁?
这城墙外面有壕沟,壕沟外面是护城河,疤腊子他们站在护城河边,离城墙还有十米的距离。
疤腊子站了队伍的前面,预热着身子,张望着对面城墙的动静。
城墙上的守军看见疤腊子他们准备进攻了,战鼓擂响了,齐声呐喊着。
“色魔疤腊死无葬身之地!,”
疤腊子恼火了,“东风吹,西风跑,东风来了,西风倒。”他拿腔拿调地连走九步,飞了起来,把丹海中茉莉丹炉点燃了,双手像海燕的双翅一样很有型地张开着,碧纯的紫色火焰像美丽的羽毛,疤腊子自己看看都陶醉了,飞到护城河上空,疤腊子又做了360度空翻,身体燃了起来,到壕沟前面了,他一个鱼跃,直笔笔地冲向城门,这时全身燃了起来,双臂伸直了手掌中喷出的火焰有一米都高。
等待随后冲锋的将士们看呆了,哇,酷毙了,比看航空展还带劲。拚命地鼓起掌来。
这时,城门探出一颗头脑,那是张公公,他嘀咕着,蒙恬的军队也不过如此嘛,全是一帮智障,他早就为疤腊子准备好大礼,凭疤腊子这九步紫气内功的神力,只要他碰到城墙,城墙非炸出一大口子,那些士兵根本挡不住了,顷刻之间,会葬死火海中。张公公为疤腊子准备了一门炮,用大炮轰疤腊子,力道相当,张公公用得炮弹炸药肯定是主要的,他还放了一只活鸡一只鸭在炮筒里。
疤腊子眼前就冲到城门上面了,连对方士兵的眼睛里恐怖的眼神都看得清楚了,这时突然一声巨响,大炮咆哮了,那炮弹像个光火的疯子,直扑疤腊子,疤腊子像眼睛挨了重拳,不但看不清什么,脑子也蒙了,从城门口弹向河那边。那炮弹的热量差不多能熔铁了,尽管疤腊子的紫光内气有隔热作用,但是还是一下子把他的衣服全烤焦了,一只鸡一只鸭,它们从来也没有这种死法,脑子极度紧张,死法变异了,肉身全没了,血成金箔一样全贴了疤腊子的身上。
疤腊子赤条条地从空中跌落,合伏在地上,一动也动,浑身是血。
将军们急忙了围了过来。
疤腊子就这样死掉了?
不死就不对了,那是炮弹啊。
我来踢一脚看看他有没有反应。
几个将军一商量,先把疤腊子的葬礼办了再作打算了。
几个士兵把疤腊子翻过来抬了起来,疤腊子眼睛瞪着像电灯一样大一样明亮。俩人吓得扔下疤腊子就跑。
几个将军过来一看,疤腊子竟然坐了起来。将军毕竟是将军,他们没有慌,齐声对疤腊子喊道,“坐下,坐下。”
疤腊子逐渐清醒了过来,真是洋相出足,不好意思,但是,面对几个将军像训斥一样叫他坐下,他心里更加不痛快了,要我坐下,我偏要站起来,人猛地站了起来,立直了才知道自己一丝不挂,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小把戏。]
将士们都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一个亲兵赶紧从马车里拿出一条被单,帮疤腊子披了起来。
将军们看到主帅没事了,开始组织大规模的进攻了,士兵们呐喊声惊天动地,拿着云梯,泅渡过河,翻过濠沟,在城墙根上架起了云梯。
城门、城墙上的守军以逸待劳,万箭齐发。
这些将士在拇指大小时,尚有些筋肉坯基,现在膨涨成这么大,全凭凝神聚气塑造的外形,一旦戳破他们的躯体,就像氢气球一样啪啪地爆炸,化成烟雾。
顿然城墙边,烟雾四起,那爆炸声像过大年了,热闹的不得了。
疤腊子捂在花被子,探头看着,眼睛刚才被炮弹的热量所灼,还模糊着,看不清,以为将士们攻上了城墙了,声援团在放炮竹庆祝了,他扯掉被单,手在空中狂舞狂点着,“好好,给我冲!”
张公公在对面城墙上看着,笑得差一点跌下城墙。
过了许久,疤腊子的眼睛清楚起来,瞠目结舌,这哪是爆竹啊,是一个个将士在空中、地上、濠沟、河里爆炸啊。他再往下一看,自己就这样光条条地跳了半天,他赶紧躲进了花被单里。
“停止进攻。”
疤腊子喊停,已折兵损将万余人了,如果是那些将士是血肉之躯的话,河里都填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