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喂不饱的犹太女人(2)

第三章、喂不饱的犹太女人(2)

施丽丽是束朗在新浪UC里加为好友的第一个女人,也是网络里和束朗有肌肤之亲的第一个女人。其人现年三十九岁,祖籍浙江宁波,做服装贸易的丈夫积劳成疾,在上海住院治病两年多,病逝后把个殷实的家底抖落的也差不多了,只是在上海徐家汇给她留了一栋别墅和一百余万存款。丈夫去世后,施丽丽因为她自己户口和孩子的户口、学籍都已经落在了上海,且已经习惯了上海的饮食起居,就没有再搬回宁波居住。只是在上海举目无亲,缺朋少友,才每天在网络东游西逛打发时间。

施丽丽在UC的网名叫“稻香村人”,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寡妇,只是现实中的施丽丽腰缠万贯且脂粉气很浓,和那个《红楼梦》里清雅寡欲的李纨完全是两股道上跑得车,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也是机缘巧合,2003年束朗到海口的第一年,一个人百无聊赖一来二去就学会了上网聊天。那一日逛到了“碧海银沙-单身俱乐部”聊天室,迎面就遇到了注册网友“稻香村人”,那时的束朗是一标准“菜鸟”,见到“稻香村人”四个字,就联想到《红楼梦》“金陵十二钗”,想当然认为施丽丽理应举止端淑,温柔贤惠,彼此加为好友后,“稻香村人”三言两语就把束朗俘虏过去做了一“跟屁虫”,用时尚的话说,他网恋了。

束朗离婚后感情世界也曾死水微澜,一场师生恋在铜墙铁壁一般的世俗力量面前夭折,他变得更实际了,他需要的是一个和自己匹配的女人,一桩琴瑟和鸣、白头偕老的婚姻。然而,比感情更饥渴的是*,虽然每一次*最终带来的是无尽的羞辱和烦恼,他还是迈不出嫖娼这一步,他无疑是一个*的囚徒,也是精神的囚徒。

网络情感聊天室对任何一个陌生的闯入者来说都是神奇的,它可以为每一个投身其中的普通人带来惊喜,因为在互相连接的两个终端的屏幕后面的他(她),永远只是一个象年画一样美丽的平面,对方所展现在你面前的优良品质都是你在现实生活中可望而不可及的,很少有人能抑制自己不对美好的映像产生爱慕、思念之情。

施丽丽与束朗在碧海银沙聊天室里每日卿卿我我厮守了两个月,有一日她突然告诉束朗,自己已经买好了晚间上海飞海口的航班,她要把网络里的情感下载到现实生活中。束朗喜出望外,从朋友处借了一辆丰田花冠,航班十点半落地,他不到十点就来到海口美兰国际机场,诚惶诚恐迎接千里以外飞来的浪漫情缘。

那半小时也真难熬,束朗不抽烟,车内坐不住,接站口也没有休息的座椅,他只能不停地走动,调动大脑每一根神经回想和施丽丽聊天时点点滴滴的感动和快乐,等到广播通知施丽丽乘坐的航班准时到港,他马上和那些旅行社接机的导游挤在了一堆,生怕施丽丽出港不能在第一时间看到自己来接机。

从飞机落地到乘客出港需要十多分钟,这十几分钟束朗连眼皮也不敢眨,可谓望眼欲穿。

透过出港的人群,束朗一眼就看到了施丽丽炫目的披肩金发,她穿了一身米色的休闲服,脚上是一双休闲运动鞋,若柳枝扶风,随意款款扭动着身躯,闲适、自信又风情典雅。束朗迎上前几步,接过她手里拉着蓝色条纹的旅行箱包,右手轻轻挽住她的腰枝,她没有避开,而是顺势将上身依偎在束朗的胸前,飘逸的金发就抚着束朗的面颊,那一刻,束朗感觉口水都是甘甜的。

在以后的几天,束朗开车带着施丽丽围着海南岛转了一圈;火山口、东郊椰林、五指山、万泉河、尖峰岭热带植物园、天涯海角、南山佛教圣地都留下了他们依偎的身影,还真让束朗找到恋爱般的感觉。

施丽丽略感遗憾的是束朗不解风情,只知道带着她各处风景名胜乱逛,口若悬河从风土人情讲到天文地理,就是没有和她上床的意思,甚至当她有意在他面前换衣服时,束朗就会脖子硬硬地转过脸去,连偷看的意思都没有。

说来读者很难相信,束朗、施丽丽孤男寡女三天走遍大半个海南岛,每天晚上住宾馆同居一室,面对丰胸*的金发美女施丽丽,束朗竟无丝毫越轨之举,晚上躺在各自的床上,聊天累了,他倒头就能鼾声大振,以至于施丽丽开始怀疑自己不够性感,对男人缺乏吸引力,要么就是束朗“有病”。

施丽丽骨子里不是一个保守的女人,老公病逝后,她在上海先后有过几个情人(性伴侣),年轻或者年长她不很在意,唯一的原则是不找有妇之夫。在束朗之前也见过两个网恋情人,可惜都只有一宿情缘,就是所谓“见光死”。无论是情人还是性伴侣都有一个共同命运,就是后来被她甩了,从没有一个男人会对她的“性趣”视而不见,她有些不甘心,也不相信海南一行在健硕的束朗这儿得不到鱼水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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滥情之殇:非正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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