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军队
()女捕快扑通一声,直直的倒了下去。
颜渺渺在死尸上把刀上的血擦拭干净。
正要起身,却见火光冲天,她急忙跳到窗前向外张望,这个驿站都被大火包围住,火势冲天。不消片刻,连颜渺渺在的屋子也被火包围了!看来,为了她这个小小的人犯,敌人倒是做得很周密,来个毁尸灭迹!
她四下查看了一下地势,拿出舒傲风给她的玉牌轻轻的抚摸了一下,
舒傲风,对不起了!
她咬了咬牙,丢在地上,又从右手腕上解下在七姑娘节时买的手链,也丢在地上。
那些人要她死,她就如他们的愿,死给他们看!
“碰”的一声,破窗而出,迎着火光冲出了这片火海。
边疆赫尔郡
偏僻的小道缓缓走来了一个少年,他一身浅色粗布衣服,看上去十四五岁年纪,少年一张很是漂亮的脸上一对眼睛熠熠生辉,透出一股灵狐一般的狡黠,眼底一丝不属于他年龄的沉稳一闪而过,他的背上搭着一个小包,阳光洒在他俊美的脸庞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整个人有一股说不出的潇洒和豪放。
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而来,显得有些急促,马后是一小对士兵有二十来个的样子,在士兵后面是一群灰头土脸的男子,人人被反剪了双手,个个鼻青脸肿,看那架势可能是发生斗殴后背士兵捉住了拖回军营处罚吧!
这年头人人安居乐业,颜渺渺也不以为意,继续着她的旅途,马蹄声越来越近了,马上的是个四十岁上下的虬髯汉子,满脸的络腮胡子中,一对眼睛闪闪发亮,一袭黑色铠甲使他带上一丝军人特有的阳刚。
“拿下!”
虬髯汉一声命下,身后的士兵蜂拥而上,俩个一组,把路上几个男子按倒在地,颜渺渺也不例外,只见手臂一痛,她已被俩个士兵反剪住双手按住,一边脸儿直接给按在地上,和黄土来了个亲密接触,颜渺渺大怒,想要反抗,最后还是忍住了,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先看看再说。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那几个被反间住手臂的汉子大声的求饶道。
“本副将奉命捉拿逃兵,都闭嘴,在说话就地正法!来呀!”
他声音洪亮,大手一挥,颇有些将军的气势。
“是!”一个士兵手中拿着画像,小跑着走到按倒在地的人面前一翻对照。
原来是捉拿逃兵,被按倒在地的人心里吁出一口气,很快就会没事了,
他们可不是逃兵!
“禀杨副将!此人眉眼长得和这画上上的人一般!”
“啊!”背对比的人静的半天合不拢嘴,会有这样的事?
“押回去!”还不等他们有所反应,副将洪亮的声音再次响起。
“大人,冤枉啊,小人只是路过这里的,不是逃兵大人明察!”一个高大的男子大声辩解道。
他话还没说完,身后俩个士兵对着他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汉子大声的号叫,辩接着,身上的拳脚不见停,反而越打越重,不一会儿就把他打得鼻青脸肿,倒在地上不住的哼哼。
颜渺渺暗暗心惊,想不到这里的军队竟是如此胡作非为。
“下一个!”
士兵就像刚刚那般,又把一副画像拿过来对着地上的人比照一番,
“禀杨副将,此人的脸型与画像相似!”
“大人我是商人,路过---”
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直到他不再说话为止。
“你呢?”虬髯汉子一对虎目瞪着颜渺渺。
不等士兵把画像拿来,“回杨副将,我是慕名而来投军的!”
颜渺渺看着杨副将,诚恳的大声说道,
“哦?说说看?你慕谁的名呀?”
杨副将心情大好,摸着下巴,看着颜渺渺的视线也不像原来那般凌厉,“在下在家乡时就听说杨副威风凛凛,生得一副金刚像,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而且听闻将军将作战英勇,勇往直前,每每杀得敌人片甲不留,令敌人闻风撒胆,是以在下决定投在杨副将部下,也做一个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军人。”
“好,你叫什么名字?”杨副将哈哈一笑,大声问道。
“在下叫—未来”
“未来?你这名字---还真是特别!”杨副将沉吟道,但也没有在颜渺渺的名字上纠结:“从今以后,你就到军营做个小兵,跟着本副将好好学着,其余的人也一并带回去。”
如此这般,颜渺渺从皇宫走进了军营。
这是赫尔郡,算是边疆,离颜渺渺去充军的喀斯郡大约还有三个城,想不到她颜渺渺躲过了发配喀斯郡却还是躲不过当兵的命,所以她只得暂时留了下来,准备伺机在逃出去,打定了主意,她很是配合的来到了军营,这个军营里的人都是新兵,十人一个小组,同组同住,由一个老兵做小队长,主要负责超练新兵,指导一些日常训练,出操什么的。小队长是不和他们这些新兵一起住的,五个小队长住一间房,以此类推,官阶越大自然待遇也就越好,只是古往今来不成文的约定。颜渺渺和今天一起捉来的十个新兵被分在一个房里。让她一个女的和九个男子住一间房,颜渺渺很是无奈,却也没有办法,好在她很快就会离开这里。
颜渺渺领到了简单的被褥后抱着就往住处而去,这里整齐的被劈成几个区域用颜渺渺的话说,有住宿区,有操练场,有校场,有膳堂,有讲武堂,总之一句话,感觉不算太坏看来燮国对军队的投入还是很大的,就说住宿的,十人一间很是宽大的房间,而且房子宽敞,算得上明亮。颜渺渺往最里面的一张木板床走去,她一眼就看上了这个位置,现在在军营里不比以前一个人一间房,她又是女子,所以她看着了最里面,这里和外面被一堵墙隔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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