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给我生个孩子吧
回秦宅的路上秦先生去了趟木子巷,这个W市即将拆迁的居民楼还是吵吵闹闹的。要拆迁的消息说了很多年,可到如今却还是半点拆迁的迹象也没有。
秦宅加长的林肯停在有些破旧的筒子楼的一角,莫名显得的格格不入。
木子巷的银杏树还靠在巷口的一边,秋风飒飒,落下满地的银杏枯叶随风扬起,更称得这秋季的萧瑟与凄凉。
距离秦先生离开这里已经整整三年有余了。
秦先生下了车,准备往筒子楼的深处走去,沈长将车熄了火准备也跟着去。
秦先生:“你在这等我,我一个人走走。”
沈长担忧着:“据说这条巷子不太平。”
秦先生:“再不太平也没会里不太平,我虽病着,但还不至于跟个女人似的处处要人护着。”
沈长涨红了脸,“我不是这个意思。”
秦先生见状也不跟他玩笑:“罢了,你若真不放心就在巷口等我,倘若我真出了事喊一声便是。”
沈长:“是。”
踏踏的脚步踩在狭长的木子巷,深深浅浅,凭阑悄悄,几孤风月,与三年前的今日仿佛一般无二。
巷子深处枫林尽染,远远望去是大片的鲜艳的赤红,秦先生走的很慢,脚步亦轻,巷子不过百来米深,可他却好像走了许多年一样。
这里比不得秦会的奢糜,比不得秦宅的尊贵,有的只是破旧衰败。
可秦先生像是魔怔了般无比眷恋小巷的温柔与恬淡。
秦先生信佛,信奉因果循环,天理轮回,用会里的话来说,秦先生这辈子只会杀人不会救人。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秦先生始终还是高高在上的秦先生,而江平与程嘉佑落寞是命定里的结局。
秦先生信佛,信奉因果循环,天理轮回,用会里的话来说,秦先生这辈子只会杀人不会救人。
秦先生信佛,信奉因果循环,天理轮回,用会里的话来说,秦先生这辈子只会杀人不会救人。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秦先生始终还是高高在上的秦先生,而江平与程嘉佑落寞是命定里的结局。
“爷不疼,奶不爱,笑笑是老江家赔钱的小买卖……。”
“爷不疼,奶不爱,笑笑是老江家赔钱的小买卖……。”
秦先生侧身看去,低矮的筒子楼的小院前,三五成群的孩子们正围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划拉着小脸蛋。
叫笑笑的小姑娘蹲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
这一幕倒是让秦先生想起数年前在汪家初见汪浅的一刻,那时汪家树倒猢狲散,几大世交的小孩子也是如此戏弄汪浅。
不过与眼前不同一幕的是十来岁的汪浅抡起小洋装的袖子把几个孩子揍得求饶才作罢。
呵呵,野!这是汪浅给秦先生唯一记住的印象。
秦先生斜眼望了望筒子楼上的大笨钟,已经晚上8点了,是该回秦宅了。
秦先生不管闲事,英雄救美,拔刀相助这种事他无闲心去管,何况是小孩子的。
“爷不疼,奶不爱,笑笑是老江家赔钱的小买卖。”
江家?木子巷姓江的好像只有一家。
秦先生顿了顿,仔细想了想,那孩子如今也该六岁了。
他回过头朝那群孩子走去,脚步走得有些急,惊的路边的小狼狗汪汪直叫。
那群孩子见有大人过来,吓得嬉笑逃开了,嘴里还念着:“笑笑是赔钱货!”
秦先生将手伸到蹲在地上的笑笑面前,笑笑抬起雾蒙蒙的眼看了看秦先生。
小小的人儿眉眼果真像极了江平,秦先生心里一震,这孩子都长这么大了?
笑笑用手背擦了擦眼泪,不知想到了什么,小声的嗫嚅着:“爸爸……”
秦先生:“你妈妈呢?”
笑笑细细的审视着秦先生,答非所问的回了一句:“你长得真好看。”
秦先生:“……。”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果然不能对江平教育孩子报太多期望。
“笑笑……”筒子楼传来年轻女人的喊声。
“唉!我马上就回来了妈妈。”笑笑回应道。
笑笑嘴上应着,人却没站起来。
和自己说话的叔叔长的真好看,自己还想多说几句呢,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她回头的瞬间早就没了秦先生的身影了。
汪浅睡眠时深时浅,因医生的嘱托,所以没有晚睡的习惯,秦先生回来的时候,看到她幽会周公的样子让秦先生直觉得汗颜。
不过秦先生是笃定不让她安稳的睡下了,褪下她丝绸的睡衣,抱着她耳鬓厮磨,在她身上煽风点火,烧的她昏昏沉沉,直到她睁眼的片刻沒入她的体内。
“秦晋,你个王八蛋!”
秦晋低低笑了声,既宠溺又无奈。
这场欢爱一直持续到快后半夜,汪浅终是受不住求饶:“小叔,我累……。”
秦晋:“阿浅,叫我阿晋吧。”
汪浅听话的喊道:“阿晋,不要了好不好?”
秦晋嗯了一声,折腾她的动作却没停,汪浅想接着骂他,却听秦晋接着道:“阿浅,给我生个孩子吧。”
汪浅的意识霎时清醒了起来:“我才二十啊。”
秦先生:“嗯不小了。”
汪浅:“我大学还没读完呢!”
秦先生:“生完再读。”
汪浅:“嘶……别啃我脖子啊,我明天还要上课啊,你这么啃明天我还怎么去啊!”
……
汪浅第二天是不可能去学校的,她如同以往一样,躺在床上补回笼觉。
事后汪浅恨恨的想到底哪家的长辈能做到秦晋这样放任自家的孩子荒废学业,这只老狐狸恨不得她哪都不去拴在自己跟前才放心呢。
下午的闲暇的空汪浅决定找秦晋好好探讨这个问题,沈长告诉她秦先生去了射击场让她一道去。
汪浅:“宅子里的射击场?”
沈长:“是会里的真人射击场。”
汪浅没去过觉得新鲜换了衣服跟着沈长过去。
汪浅只去过会里的大场所,对于训练底下人的地方却一次也没来过,一是秦晋不让,二是她心思也不在上头。
这次难得秦晋有兴致放她过来,她恰好也起了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