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最后的任务(2)之命运的起始
“怎么,南宫姑娘不会是不甘心吧?”帝夜月看着南宫菁眼底的愤怒,嘴角一挑,眼底全是讽刺的笑意,“我想南宫姑娘如此清高,有品行的人,再加上南宫姑娘如此大度,应该不会不认账把。”
“呵,帝姑娘这话说的是何意?”南宫菁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帝夜月,思考着帝夜月这话中的意思。
“何意?南宫姑娘不知道?还是说请你来的妈妈没有交代清楚?”帝夜月饶有兴味的看着南宫菁,然后不动声色的考虑着,南宫菁知道多少,或者说是,这个女子到底知不知道,妈妈与自己的交易。
南宫菁目光一沉,眼光扫过不远处的妈妈,随即又把视线不动声色的收了回来。
“这就是姑娘与妈妈的私下交易了,小女子只是来帮妈妈一次而已,所以并不知道。”南宫菁语气淡淡,说的格外轻,似乎是真的不知道般。
“无所谓,我有时间来慢慢来谈。”帝夜月也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这南宫菁知不知道,其实对于帝夜月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影响,她只是在试探这个女人而已。
虽然这个女人没有直接显露,可是对于帝夜月来说显然这次试探的结果是她想要的。
“好了,既然胜负已经分出来了,那就回清风阁把,你说是不是,妈妈、还有衣衣姑娘?”帝夜月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人,随口点着两人的名字,让被点到的两人,浑身下意识一颤。
帝夜月也不管两人的脸色此时有多差,直接转身拉着身旁的男人就走。
当然琉云歌和琉斯夕也转身离开,不过是和帝夜月他们不同的方向。
南宫菁深深的看了一眼离去的背影,随即又冷眼看了看一旁冒冷汗的妈妈,嘴角一抿,然后也转身离开了。
突然又像想到什么似的,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的对着身后的人说了一句:“妈妈,看来确实是不太适合了……”
话还未说完,南宫菁就提步走了,头也没回。
衣衣听见这话,下意识的把目光移向了自己一旁的妈妈,只看见妈妈脸色苍白,似乎在害怕还是在隐忍什么,这样的妈妈是她从来没见过的。
当下衣衣就更好奇这个南宫菁是什么身份了,竟让妈妈如此失控。
“走把。”妈妈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将自己的恐惧隐藏下去,对着一旁打量自己得衣衣说道,最后又补充了一句:“这次的事,我已无能为力,所以你自己想办法吧。”她都自身难保,自然是不会再去管,就算想管,可她也没有那个多余的精力了。
现在她无法管这个衣衣,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如何与那位帝姑娘周旋了,如果……当然如果不行,那么……
帝夜月和凤兰胤早已来到了清风阁,而且还喝起了过茶。
“累不累?”凤兰胤抱着女人,喂女人喝了一杯果茶之后,才温柔的问道。
“还好。”帝夜月靠在男人的怀里,淡淡的应了一声。
“如果太累了,可以先休息一下,或者离开?”凤兰胤摸着女人的头,动作极其温柔。
“嗯~不用,把事办完了才好,明日不是要举行婚礼嘛。”帝夜月闭着眼,有些迷糊的说着话。
“呵呵。”凤兰胤低头,带着宠溺而无比深情的目光,看着在怀里沉沉睡过去的女人,亲昵道:“还以为忘了,已经。”
“没……有。”帝夜月又断断续续的应了一声。
听到帝夜月的应声,凤兰胤嘴角的笑容扯的更大了。
“这是……”南宫菁刚踏进清风阁就看见了戴着面具的男子抱着女子,目光极其温柔的望着怀里的人,那种氛围感觉外人如何都插不进去。
凤兰胤听见声音,不紧不慢的抬起头,目光如刺般盯着刚进来的人,眼底的警告一目了然。
南宫菁浑身一怔,有一瞬间连该如何放手脚都不知道了,顿时眯起了眼,这男人……然后在抬头望去时,男人已经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不再看自己了。
南宫菁不动声色的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走到了这两人的对面坐了下来。
“唔~”帝夜月似乎睡得有些不好,在凤兰胤的怀里发出了一些不太舒服的声音。
凤兰胤也感觉到女人好像不太舒服,便把自己的手放到了女人的后背上,动作温柔而轻柔的抚摸着,看样子是在哄怀里的女人。
“哈~”帝夜月打了个哈切,然后努力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眼,随即又在男人的怀里蹭了蹭,尽显慵懒之色。
“睡吧,这么困还逞能。”凤兰胤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怀里努力保持清醒的女人说道,然后低头亲了亲女人的额头。
“人、嗯,回来了。”帝夜月有气无力的声音刚刚落下,妈妈、衣衣和一直主持大局的凤羽轻就踏进了清风阁。
看着来的人,帝夜月闭着凤目,语气略带着些许的调笑:“妈妈……还有花魁姑娘真是姗姗来迟啊。”
妈妈听到帝夜月的声音,脸上的神色只有一瞬间的松动,但衣衣不知为何从一踏进这清风阁后,她就一直冒冷寒。
“废话少说。”帝夜月困到不行,不想在这个地方浪费时间,打算直接直奔主题了。
“所以、衣衣花魁你觉得我会提什么条件,嗯?”帝夜月慵懒的看着不远处的衣衣,语气淡淡的说道。
“愿……愿赌服输。”衣衣对上帝夜月的凤目,丝毫没有胆怯,当然前提是忽略她那瑟瑟发抖的全身和苍白的嘴唇的话。
“呵呵,好一个愿赌服输。”帝夜月冷冷一笑,然后瞬间收了笑:“那衣衣姑娘觉得、军窑如何,嗯?虽然你说愿赌服输,可是我还是得询问一下衣衣姑娘的意见不是。”
听到这两个字,衣衣倏然的抬起了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视线中的那个如同妖精般的女子,整个人都怔住了。
“这很简单不是吗?”帝夜月似乎是没有注意衣衣那眼中的强烈感情,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风轻云淡的说着,随即戏谑的对上衣衣的眼:“怎么,花魁姑娘有意见?”
衣衣无神的看着视线中的女子,好几次都想张开苍白的嘴,想说话,可是最终都忍了下来,事到如今她还能说什么,愿赌服输不是吗?!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