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新预测 南门桥房东的事
于是,大家的眼睛都盯着九度手上的笔记本写的诗。
蝶恋花?中秋
中秋玉兔寄锦书,八月吴刚砍旧树。
书到中秋情更怯,树盼新月心又苦。
去年屋檐有旧月,今宵桌前无大儒。
时时盼君君须归,岁岁念人人必顾。
大家一口气看完药材商写的诗,九度扶了扶眼镜。瞪着大眼看着药材商。
九度第一个说道:“嘿,老伙计,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了不得啊,了不得!”
“哇喔,谭大哥,你笔力透纸啊!”沈云玉第二个夸赞道。
“嘿嘿,瞎写,瞎写一通啊,见笑,见笑了。”药材商反而不好意思地说道。
“真的是你写的?”姚大脑袋深表怀疑地问道。
“我觉得,他的水平很高啊,超出了我的想象啊。”刘总督学道。
“今天大儒们都来了,我也高兴地为大家解读一下。大家觉得怎么样啊?”药材商老谭说道。
“哇,老伙计今天招我们来原来有深意啊。”姚大脑袋说道。
“嘿嘿,主要是大家聚聚,不是看我嘚瑟的啊。但是写的诗没人看也觉得遗憾啊。”药材商嘿嘿地笑道。
“老伙计们,先听听他自己的解读,如何?”九度说道。
“嗯,好的,我同意!”刘总督学第一个赞成道。
“我也同意。”沈云玉道。
“我当然也是同意的啊。”姚大脑袋说道。
“其实呢,是我一个人病得太久,很想念大伙儿啊,所以写诗来表达啊。”药材商说道。
“有深意啊,老伙计。”九度道。
“大家看啊,奇数句从第五个字纵着读,是这样的:寄情有君,从第七个字开始读是:书怯月归。”药材商老谭解释道。
“喔,我懂了,偶数句从第五个字纵着读,是这样的:砍(侃)心无人,从第七个字读是:树苦儒顾!”姚大脑袋晃着脑袋说道。
“嘿嘿,高材生就是高材生嘛!”药材商老谭道。
“写得如此用心良苦啊,老伙计,我们不是都来了么?”九度道。
“其实古人写诗,就是写一个心情,总在不停的琢磨这件事情,如何写诗,那天突然就有了点灵感,想写诗,于是赶紧写下来了。”药材商老谭道。
“奇怪啊,老伙计,你读书时理工科比较好啊。”姚大脑袋挠着稀疏的头发道。
“大脑袋,有啥奇怪啊,数学高斯王子不也在从事文科生的事业嘛。”刘总督学道。
“其实一个人所学的,和自己从事的工作有时候并不搭噶啊。”沈云玉道。
“嗯,是的,读书时选的专业自己不喜欢,又不能够转专业,那该怎么办呢,那就自学第二专业啊,就业时就比别人有优势得多。既可以选择自己新学的第二专业,又可以选择自己不喜欢的专业。”九度道。
“然后边就业边找机会啊。对不对,老伙计?”姚大脑袋补充道。
“各位老叔,开饭啰!”这时李实业从厨房里走出来。
“嗯,好的,要我们帮忙端菜不?”姚大脑袋问道。
年轻的李实业道:“姚叔,我是年轻人,多跑几趟没事的,待会儿呢,您喝酒时让到点就可以啦。”
“哎,对,让你姚叔让到点。”药材商道。
“还让啥子嘛,每一次都是我先趴下的啊!”姚大脑袋立马晃着脑袋说道。
很快,餐桌上摆满一大桌子菜。
“今天呢,我特别高兴,写的诗也分享了,实业啊,咱们去下面花园下面挖几罐老酒给你九度叔他们尝尝。”药材商高兴地说道。
“我去吧,老伙计,你这脚。”九度说道。
“可以动了,医生也说要多走动走动,恢复得更快点。”药材商老谭大道。
沈云玉好奇地问道:“你家的酒藏在地下啊?”
药材商道望着九度和姚大脑袋及刘总督学道:“是的,有的藏了好多年的,专门等九度老弟回来的,当然还要我这帮难兄难弟啊。”
九度、药材商、实业、大脑袋都走了,喜欢看书的刘总督学在翻阅自己喜欢的书。
“你们挖酒快点啊,不然炒的菜凉了。大妹子,来,先坐着吃,都饿坏了吧?”捆着围裙的陈波儿催促道。
“嗯,好的,嫂子辛苦啦!覃姑娘,你也辛苦了。”沈云玉说道。
“沈姑,不辛苦的,你们去那山上才辛苦的。”覃明说道。
“你怎么知道去那山上辛苦呢?”沈云玉问道。
“因为我外婆是那山上面的啊。”覃明对沈云玉说道。
“喔,原来如此啊。那山上可高了啊。”沈云玉道。
“是的,小时候经常爬那座大石山,后来唯一的外婆去世了,再也没有去过了。”覃明道。
“住在那上面的人确实辛苦啊。”沈云玉道。
“我爬拿到坡的话,就要歇好多次才爬得上去的。”覃明说道。
“我以前跟老谭爬过一次,以后就没有再去过了,又高又陡!”陈波尔道。
“住在上面的人确实生活不易啊。”沈云玉道。
“干嘛不搬下来居住呢?”覃明问道。
“你是不知道,那上面的人不愿搬迁,有句话叫‘安土重迁’啊”陈波儿道。
“是的,一个人在一个地方待久了,就喜欢那个地方,当喜欢变成热爱时,就想把自己的魂留在那里啊。”沈云玉说道。
“可是,那里根本没有啥朋友的啊?”覃明说道。
“很多朋友呢,那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一鸟一虫子都是他们的朋友啊。”沈云玉说道。
“年纪越大,越离不开自己的故土!”陈波尔道。
“哦,原来这样啊,怪不得他们不肯搬移啊。”覃明道。
“愚公移山就是这个道理啊。”沈云玉道。
“耶,这些人都去挖半天了,怎么还没上来呢?”陈波尔疑惑道。
“我去看看,嫂子。”在翻书的刘总督学说道。
正准备出门,一行人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一个用红色的布条覆盖的酒坛子上来了。
“哇,你们挖这么多,喝得完吗?”刘总督学问道。
于是,大家分主宾就坐,开始边吃边聊。
酒过三巡,大家越聊越带劲。
“我担心啊,我们会和南门桥那家房东打官司的。”药材商说道。
“那总不至于吧。”陈波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