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舞剑
许景锦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话,便再无言,直奔宴席当中,许景锦却想起来一些不好的事情,毕竟还有一个人可是知道他的身份的,而且现在估计正在许都里,属实是一个隐藏的定时炸弹。
不过似乎是厅上的人尚未来齐,不过才两三个人而已,许景锦稍微扫了一眼,堂上并没有曹仁,许景锦看到这里,心情才放松了一点。落座之后,手下众人这次倒也受邀入座,倒是让许景锦有些奇怪,自己的位置甚至在东向第一,看来曹操还是相当重视这一次会见的。再看过去,其中的人个个的精气神都与外面的平民百姓不一样,或者是豪气万丈,或者是羽扇纶巾,文士尔雅,武人粗犷,倒没一个平常人。
一见到许景锦前来,倒也没有引起多大的轰动,多数都是一些嘲讽似的眼光,落座的时候那种视线则更加地瘆人,仿佛是故意让许景锦难堪一样。
许景锦心里苦着,要不是这曹贼非要这样强逼着自己来,自己还不愿意来呢,扫视四周,对着周围的视线无动于衷,无论怎么样气势都不能输。
曹操刚将许景锦引到厅上,愣是坐了一会儿,才言道:“徐将军,宴虽备矣,而人尚未至,孤便以信急催之,还望徐将军稍候。”说着人便走了。
许景锦点了点头,尽管当朝魏王都有些像是卑微的样子,可一字一句,全是命令的字眼,倒是让许景锦下意识地答应了。回过头来便是看不见曹操的踪影了。
许景锦坐着悠悠闲闲地喝着茶,观察着在座的各人,倒是发现几乎是所有的人都在注视着他的位置。想来一定认为是哪家的纨绔子弟,恰好要来到这里,而曹操脸上过意不去,才让他上的第一座,不过想来曹操已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会是哪家的公子,这样一想,只能推断是哪个地方的王储了。
许景锦倒是没想这么多,他在寻找他认不认识哪些人,可席上他连一个认识的都没有,再看坐在末席的龙楝与王双,似乎是非常不习惯这样的气氛,正襟危坐,倒是有人想去和他们打招呼,但是看他们的样子,估计连说话都有些困难了。还有一些人的视线倒是也不看着他,看着的人是小雪,毕竟小雪属实漂亮,人有爱美之心,这也是亦然,不过大多都是好色之徒,想来大约也不会有什么建树。
愣是过了一会儿,席上才慢慢有人入座,直至曹操上座,席上终于是来满人了,此时曹操正与一个目光狡黠的人说着话,那人虽然气质不怎么好,一副虚弱的样子。似乎是年事已高,但是许景锦能看出来,那人还是相当的健康的,只不过是身体虚弱了一点而已。再加上曹操每次说话说得挺长,但那个人只不过回了小小几句,曹操便是十分高兴的样子。不过纵然是这样,他也只是安排在了许景锦的下座。那个人只不过是看了一眼许景锦,点了点头,也没问什么,颇有高人的感觉。
宴席开始,便有刚才看着小雪的几个人首先出来想着曹操抱拳:“魏王,吾等小辈,可得王上青睐,已是大恩,而首座年虽少,定是有过人之处,小人观其年虽尚轻,而必是此中俊杰,所谓年不在高,有力则强,小人斗胆与公子一试,而与高人相交,必有裨益,还望公子可屈身。”
曹操看着许景锦,似乎对此没有什么疑问,把选择权交给了许景锦。许景锦都怀疑这人是不是邀请来的演员了。
不过正值这其间,有许多的人在窃窃私语,似乎是在猜测许景锦到底干不干,不过许景锦反正要立威,刚才这人又一直看着小雪,让其他人直勾勾地盯着,属实心里有些不爽,那拿他当随意地提醒一下他就好了。
“既是在魏王府上,若不献丑,恐众人不服,小子便小露两手,请诸位莫要见笑。”说着跨步走了出去。
“公子好胆色,不过若只是徒手交战,恐无何可察,不如吾等一齐舞剑,堪可为众位添色。”
“既然阁下所愿,小子自当奉陪。”其实许景锦对于舞剑没多大的研究,非要说的话也只不过是经常用一把匕首而已。尽管会有一些头疼,反正估计实力的差距还是有的,倒也不是特别害怕。
曹操叫来家仆奉上两把剑,然后家仆很恭敬地交给了两人,对方似乎是行家,稍稍掂量了一下剑的重量,似乎颇为满意。许景锦则不同,干脆什么都不管,直接摆出一副匕首的姿态,横架在自己的身前,反手握着,似乎眼前这柄剑就不是剑,活脱脱就是一把匕首。
饶是对方看过千奇百怪的套路,也没见过许景锦这样握剑的,曹操在旁边喊着:“便有劳二位。”两人相互拱手,便算是开始了。
尽管许景锦年纪尚轻,对面那人对于没接触过的招式,也是小心谨慎至极,根本不敢出手,紧紧的盯着许景锦,手上握着的剑也丝毫不敢松懈。
本来这一场战斗都是要求观赏性的战斗,如果对方不进攻,那许景锦可不客气,脚下一起,直射出去,横着自己的剑往前斜劈,对方自然是可以一下子就招架下来。撤步再战,如此数回,兵器相碰,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尽管看上去十分激烈,可明眼人都知道,这根本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可言。
打了一会儿,许景锦虽然对于这武器初步有些不顺手,还是勉强地能用,后面稍微顺手了,也差不多该换一个节目了,许景锦便突然换成了左手剑,右拳也顺势击出,对面反应倒是也快,当即用反手抵挡,也用左手迎击。可没想到,许景锦左手的力量比起右手更加重,迎击的力量竟然是不够,被连连打退数步,刚想用力一顶,没想到左手那边力量松懈,被突然的一记直拳打中胸口,倒退出去两三步,好不容易才站稳身形,整个人也泄了气,再也没有脸面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