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得罪个彻底
范语曼被雪风拉了一下,快步往殿内走去。
看雪风着急的样子,范语曼的心底更是不安,到了内殿门口,范语曼做了几个深呼吸,心扑通扑通的乱跳。
想到在里面的三个庄主,她觉得这次的情景比上次还要糟糕。
又因为没有佛珠在手,心里没底,让她的脸色也变的有些苍白。
随着被雪风拉了一下,范语曼跟进去,一下子就看到坐在大殿上方的华老。
他还是一身白衣,不过,今天穿的比较正式,西装领带傍身,让他增添了几分高贵,面色中又多了几分威严,高高在上的俯视过来的眼神,让人忍不住的要臣服。
“见过华老,副庄主,三庄主。”雪风行李,回头看向范语曼,范语曼这才反应过来,立刻低头,学着雪风的样子行礼。
“怎么回事?”副庄主徐子安问。
又是他,那次在清池这人想要杀了自己,后来如果不是因为那只会说人话的狐狸,恐怕这人就的手了,心中恨意的驱使让她微微抬头,不巧,刚入眼的却不是徐子安,而是一个穿着一身长袍,柔弱无骨的躺在椅子上,似乎睡着了。
难道这就是那个神秘的住在第三重的易天佑?
气氛一时间变的严肃。
在来的路上,于珊还是清醒的,可,这一刻,她竟然晕过去了,三师兄又不愿意开口,后来这艰巨的任务就落在了雪风的身上。
雪风顶着压力开口,“于学子在训练中受伤了。”
这话是真的,但并不是全部。
“就这样?”徐子安反问。
“是。”如果不是因为你们的关系,事情才不会如此麻烦。
易天佑似乎来了兴致,也不睡觉了,坐直了身子,看向范语曼,“大师兄,这就是你要收的学子?”
徐子安冷哼一声,“这女人一身杀气,不要也罢!”
范语曼心狂跳一下,隐隐听出这话另有含义,似乎带有一丝丝的杀气。
不管是想要杀了自己,还是想要把她赶出去,都极为不妥。
纵然来到这里后,再也没有原来傲人的身份,但,她是范家人,不能给范家丢脸。
对眼前,徐子安竟然公开的徇私很是不耻。
这样的人怎么配做副庄主。
不过,别人怎样和自己没有关系,对她来说,怎样才能胳膊拧的过大腿,这才是大事。
易天佑突然笑了,“二师兄,你想多了。”他知道徐子安在担心什么,转而看向雪风使了一个眼色,雪风立刻行礼出去。
后来景子轩也抱着于珊离开了。
整个大殿瞬间安静了许多。
范语曼一个人面对三个高高在上的庄主,她反而不紧张了,不管刚才是什么意思,她心理清楚,于珊的事情算是躲过去了,想必,让自己留下来是有要事。
想来想去,隐约觉得应该和那个怀表有关。
这时,范语曼不免有些好奇,到底那个怀表代表着什么,让他们每个人都变的这么谨慎。
“听说,是你带会华管家的信物?”易天佑问,声音中带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柔。
“是。”这一刻,范语曼觉得,徐子安这样的人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眼前明明笑着,却让她寒风刺骨股的易天佑。
这个笑,和于珊的笑不一样。
于珊直接给人感觉不好,可,这人的笑,却挑不出什么毛病,让她觉得,似乎一切都只是她的错觉。
“你叫什么名字?”
“范语曼。”
“语曼,你告诉我,你怎么会有华管家的信物?”
“原本来求学,无意中遇到。”范语曼老实回答。
“无意?”徐子安冷哼,目光犀利,似乎想要穿透范语曼的身体。
“是。”
“就这个?”徐子安明显不相信。
“二师弟。”一直沉默的华老突然开口,意在不想在这个话题中继续。
徐子安想要说什么,却被易天佑看过来的眼神,扭头看向一边。
易天佑哈哈大笑起来,“原来语曼真的是我们华庄的恩人。”
徐子安皱起眉头,这样的好事落在这个女人的头上,原本想要杀了这个女人,看来,这事不得不延后。
范语曼安静的站在原地,似乎不知道此刻决定这她生死。
过了许久,易天佑再次开口,“好了,事情都能清楚了,你先回去学习吧!”
“是。”
范语曼行礼,转身离开,等她来到门外,一直紧绷的身子瞬间放松下来。
仰头看了一眼天空,看到高高在上的太阳,模糊的视线中,似乎看到了爷爷的笑脸。
这一刻,她很好奇爷爷为什么要让她来到这个地方?
这时,一门之隔的大殿内,变的更为严肃。
易天佑看向华老和徐子安,“你们不用担心了,她什么都不知道。”
徐子安不想开口,这话是真的,如果,范语曼看了怀表,她不会有活着离开的机会,只是,想到她身上的紫衣,难道华老真的打算收那个女人为学生?
华老却浑然不在意投注在他身上的视线,反而从怀中小心的拿出怀表,过了许久,他打开看到在怀中中的照片。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找了二十年的人竟然在自己身边,他却没有发现。
……
范语曼回到训练场的时候,人都走光了。
她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刚才的凶险,她清楚的感觉到了,可是,隐约间觉得,似乎华老知道自己的秘密。
趁着课间休息的时候,夏雅原本要去厕所,看到范语曼的那一刻,她立刻跑过来,坐在旁边,“你没事吧?没有被吓到吧?”
范语曼摇头,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真是的,怎么像是审判似的,有必要闹出这么大的阵仗!”夏雅愤愤不平,说着拍了拍范语曼的肩膀,“在那么多人面前,副庄主没有为难你吧?”
“副庄主?”原本还觉得奇怪,怎么听到这话,她才发现其中的不妥。
夏雅却一脸愁容,“没想到你才来不久,就把我们的副庄主得罪个彻底。”
范语曼没有开口,等待下文。
“我也是刚才才知道,原来于珊和副庄主是亲戚,不但这样,你还把他那个儿子也打了,你说,依照副庄主小肚鸡肠的性子,你觉得,他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