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二章 重华

第三百九十二章 重华

“女儿打什么坏主意,女儿只是想,皇阿玛您哭了,那代表您心里很不开心,见您不高兴,故而,女儿就希望您可以能开心下,女儿孝敬心思,可是却被您给思想的那么坏!”怜月看着乾隆回道。“女儿这么好,那女儿说说,女儿欲如何使皇阿玛开心?”乾隆看着怜月说道。“您请听皇阿玛,女儿是这么想的,先前,您手不停的挠女儿痒痒,当时,那感觉,女儿说真心话,女儿真的很开心,女儿开心过了,皇阿玛您不开心,女儿便也想着,用同样的方式,帮您开心开心!”怜月说道,她笑了。“皇阿玛说的不错吧,想挠皇阿玛的痒痒,你来报复皇阿玛,你明说就是,说什么你要帮皇阿玛开心,就知道你打起坏主意,整个坏蛋表现,真坏,真坏蛋!”闻听其言,乾隆说道。“您看皇阿玛,女儿一片真诚心,您不领情算了,您又那么的坏想人,当然,皇阿玛,您那么说女儿,女儿不能被您给冤枉,先上您欺负了女儿,您那么好挠了女儿,女儿肯定是不能善罢甘休,女儿必然会用其人法施与彼人,刚皇阿玛您说女儿是想报复您,您这话女儿不同意,女儿对您该话语有意见,女儿想跟您说,您太轻言了皇阿玛,女儿哪是欲报复您,女儿本是在寻您仇,女儿要报仇,做人是要还的,这理,这么浅白的道理,您会不懂,女儿要报您挠女儿,女儿要报您欺负女儿,那深仇大恨!”怜月看着乾隆说道,她那眼神很有些仇视。“好嘛,报仇,深仇大恨,对自己的皇阿玛,女儿能有如此大的仇气,若是女儿为男儿,帝王将相,必非女儿莫属,女儿一定能成就一番大事,女儿大器,女儿这般好人才,皇阿玛真替女儿高兴,女儿更何愁未来不成光辉!”乾隆看着怜月说道。“坏人,专爱坏说人,偏爱说人坏话,不理您,女儿要报仇,女儿这就要报仇!”怜月说道,她双手抬起准备去挠乾隆。“不可能,要报仇,女儿也得要有那个本事,女儿这爪子现都被皇阿玛给捏在手心儿了,不知女儿,女儿还能如何?”乾隆见状,他说道,他手立即去紧紧握住了怜月的手。“那不一定,女儿有没有那能耐,那得女儿发挥过以后,才能见分晓,而,女儿报仇的方式可多着呢,当下,女儿就让您见识一种人人都会的方式,啊!”怜月看着乾隆说道,她说完话,她张着嘴去咬乾隆的手。“嗨,咬,咬人的方式都被你给用上了,你属什么,你可是小狗你?”看见怜月凑近手的嘴,乾隆看着怜月说道,并赶紧松开了他握着怜月手的手。“女儿不是狗,女儿是龙,您可是龙皇阿玛,您怎么会能生出来狗,您那不是自己骂自己吗,并且,一样都是龙,您能吃人,女儿咋就不能咬人,您能吃女儿,女儿怎就不能咬咬您磨磨牙过过嘴,再者说,别管女儿是何生物,也别管女儿用什么样的方式,英雄不问出处,成大事不拘泥于过程,只要是能报仇,可以能达成女儿心愿,任何方式,任何方法,那都是极好的,女儿最擅长的可并不只有咬,除了咬,女儿一样还有很多方式可以用,接下来,女儿就再来给您展示一种同样女儿很是擅长的,您好好看着皇阿玛,女儿跟您说,那方式很简单,它只有两个字,它的名字叫做,偷袭!”怜月说道,最后她手突然去到乾隆的跟前,她用很快的速度在乾隆身上挠了起来。“哈哈!”怜月很开心,她一边笑着,手一边挠着乾隆身体。“你会偷袭,皇阿玛不会,你会的,皇阿玛都会,不过是皇阿玛不屑与你,你这一直嚷着你要寻皇阿玛的仇,你要向皇阿玛复仇,被你给逼的,迫不得已,此下,皇阿玛只好使你多领教领教皇阿玛这折磨人的能耐,小丫头,咱们父女两个好好比划爱划!”乾隆说道,他双手一直在阻拦着怜月与怜月周旋着,他防守着,后,他对怜月发起进攻,他开始攻击怜月。两人交拼,笑声,语声,欢声笑语。“这重华宫充满很多美好的回忆,这里记载了,皇阿玛和你皇额娘,我们从成亲,再到先后,生有了你姐姐,你哥哥,又有了你,我们很多美满生活,过往,我们父母子女大多幸福快乐发生在这儿,皇阿玛,皇额娘,我们夫妻由此地把你们一一抚养,你们姐兄妹三人由此处一天天成长长大,从前的点点滴滴,皇阿玛都记忆犹新,与以前比较,皇阿玛和皇额娘,我们都不再有那般年轻,而且,很大的不同,经历过时间的洗拭,你姐姐和哥哥,他们都早先皇阿玛跟你们皇阿玛远行,世间最苦,最使人痛心之事,无不属,做父母的安好,做儿女的却先离开,时间,它很美丽,它真的也很残忍,美丽的是,它曾带到我们生活中许多美丽,残忍的为,它一样带给我们许多生活中的残忍,就比如,曾经,皇阿玛和你皇额娘,我们都很年轻,你姐姐跟哥哥,他们也都有很健康的时候,皇阿玛和你皇额娘,你们姐兄妹三人,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其乐融融,可是,现今,皇阿玛,皇额娘,我们都老了,原本,我们有三个儿女,到此下,已然都只剩下你一个,曾经只是曾经,昔时时光如何美丽,终究已经过去还不得,时间,生活,美丽,美丽的自然,残忍,残忍的自然,可赞,可叹!”时间过去一段,乾隆对怜月说道。“皇阿玛,您莫悲伤,您请不要伤心,您跟皇额娘年轻着呢,您怎么能说你们老,何况,皇阿玛,姐姐,哥哥,虽然他们是已经故去,但是您和皇额娘还有月儿,月儿清楚,姐姐,哥哥,天资不凡,他们都乃人中龙凤,月儿远不及姐姐与哥哥,有才,争气,可,月儿觉着自己也并未有太差,月儿一定努力,月儿多跟姐姐哥哥学习,多学姐姐哥哥才华,多学姐姐哥哥明心懂事,争取早早月儿能做上一个极富有才情格外明媚的小女子,乖女儿,可以被皇阿玛和皇额娘像喜爱姐姐哥哥那样喜爱月儿,并时刻都能以月儿为荣,月儿更一定会把姐姐哥哥对皇阿玛和皇额娘的爱,对您们的孝敬,连同月儿自己个儿的那份儿,月儿加倍爱皇阿玛皇额娘,月儿加倍奉孝,月儿尽其都待遇您二位,月儿会使你们觉着,比姐姐哥哥还在,你们所感受到的爱,你们所受到的孝心还要多,只会更多,决不会让你们觉着少,现在,皇阿玛您和皇额娘,你们确实只有月儿一个孩子,不过,月儿一个孩子,月儿去做三个孩子,或者,更多你们孩子应该做的事情,月儿做你们许多孩子,月儿做你们更多孩子,让你们感受到,享受到,原本就应当属于你们的,那全部的儿女孝敬,儿女孝情,月儿很会孝敬人的皇阿玛,月儿一定一定会好好孝敬皇阿玛和皇额娘,孝顺皇阿玛和皇额娘。”怜月看着乾隆说道。“谢谢月儿,月儿很乖,很孝敬,皇阿玛跟皇额娘很开心,月儿能这么懂事,你姐姐和哥哥,他们见到,他们一定也会很为月儿感到欣慰的!”乾隆笑了,他看着怜月说道。“这个地方原来并不叫做重华宫,月儿可想知道了解一下这重华宫的故事吗?”乾隆看着怜月问道。“月儿想,皇阿玛您请说。”怜月回道。“月儿知道,这紫禁城并非是由我们大清所建造,它是前朝朱明时建成的,重华宫始建于明代的汉族宫殿建筑,位列紫禁城内廷西路西六宫以北,原为明代乾西五所之二所,皇阿玛为皇子时,初居毓庆宫,雍正五年,皇阿玛和你皇额娘成婚后移居乾西二所,雍正十一年,皇阿玛被封为和硕宝亲王,你皇玛法便赐名该地乐善堂,皇阿玛登基后,此处作为肇祥之地升为宫,名重华,并予以扩建,这里也就有现在的名字,有了现在的规格,有了现在的一切。”乾隆解说道。“月儿了解了,那这里为何专要叫重华宫,不是叫别的,之所以用重华二字,更可是有其较为特殊的用意?”怜月说着,她看着乾隆问道。“这个嘛,月儿问的好,嗯,只不过,呵呵,皇阿玛并不太好意思说。”乾隆回道,他笑了笑。“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不就一个名字的出处吗,多简单的事!”闻言,怜月很不理解,她说道。“月儿听皇阿玛说,重华之名出自《书·舜典》,孔颖达疏:‘此舜能继尧,重其文德之光华’,尧舜乃上古的贤明帝王,舜继尧位,后人以尧天舜日比喻理想的太平盛世,故曰重华,这就是重华宫重华二字的出由之处。”乾隆说道,他与其释惑。“哦,月儿听明白了,怪不得,刚您说您不好意思,更是那么扭捏,曰其重华,原来净是一些溜须拍马的含义!”怜月思想一二,她看着乾隆说道,一脸的嘲笑。“小聪明,听出来了啊!”乾隆看着怜月笑着说道。“那么明显的意思,月儿若听不出来,月儿也太傻了!”怜月说道。“那倒真是!”乾隆说道。“皇阿玛,重华两个字,它究竟又是谁取的,女儿见,该不会是皇阿玛您自己个儿想出来的吧,真若是那样,女儿可不得不说,那便不再是溜须拍马,您本是在学人卖瓜,您太过自卖自夸,那样子,您脸皮太厚,您太很有些不要脸了!”怜月看着乾隆说道。“掌嘴,当然不是,皇阿玛没有自夸,皇阿玛没有那么脸皮厚,怎么会能那么不要脸呢皇阿玛,这重华字名是大学士张廷玉、鄂尔泰拟的,他们拟此宫名,意在颂扬皇阿玛有舜之德,继位名正言顺,能使国家有尧舜之治,名字是张廷玉鄂尔泰想出来的,跟皇阿玛无关!”乾隆眼睛瞪了瞪怜月,他看着怜月说道。“是不是您拟的,结果不都是一样的吗,皇阿玛您无须刻意辩言!”怜月说道。“怎么能一样,绝对不一样,别人给起的名儿,与皇阿玛自己所想到的,那怎么能是一样,性质完全不同好不好!”乾隆说道。“一样,就是一样的,是,这重华宫的名字并不是您给取的,但是,您可是皇帝啊皇阿玛,有人要更改您潜邸时居所的名儿,欲将其给改换成何,女儿就不相信,对方会不先与您请示禀告,未经您这做皇帝的首肯,谁任性大胆肆意就敢把这里的名字给改了的,尤其那样的事情还是发生在这皇宫大内天子御府,您眼皮子底下,您的身边,处于这紫禁城,皇阿玛您可会相信有那般的可能,真能会有那样子的事情出现,女儿是不会相信的!”怜月听话,她看着乾隆说道。“那怎么了,这又能如何?”乾隆看着怜月问道。“女儿想说的是,不论重华二字起初是由谁思想的,可总归,最终决定它是否可用,那人不还是您,决心用重华两个字做这里的名字,那决心心意是您下的,只要是您参与了为这儿更命,那也就是说您从心认可了重华二字,同时,并包括其间所蕴含其含义,更有甚,本是您亲自决心钦定的,大臣对您溜须拍马的话,您附和其心,没有异议,您认同了他们对您的阿言奉承之辞,故而,您也就等于是自己在自卖自夸,女儿记得,方才,皇阿玛您可是说,您不太好意思说重华做这里宫名为何,经过女儿这一拆穿,您哪儿是不好意思,您太好意思了!”怜月回道。“不过两位爱卿对皇阿玛的一些溢美之词,看被你说的都成了什么样了,你一会儿不坏,你就不是爱新觉罗和敬怜月,你就是皇阿玛的女儿了是吗,真很让人讨厌的小坏蛋!”乾隆说道,他手去挑逗了一下怜月的下巴。“这里和原来我们住在这里的时候,各处的布置,所有的陈设,与昔日没有任何的分别,那画,那花瓶,还在那位置,望着四处,这儿一切的一切,跟从前一模一样,到处都一尘不染,很是洁净,给人感觉,我们依然生活在这儿,仿佛当下我们就在这里生活,这里还是有人住着的。”乾隆看着各处,他说道。“皇上,这里所有的布置和陈设,这里全部一切,统统都是清荷姑姑一个人复原,还原如初的,清荷姑姑服侍皇上皇后娘娘多年,她对您与皇后娘娘一切都很熟悉,自然,这儿的所有,看着还会跟以前一样!”郭庆瀚说道。“都是清荷弄的啊,难怪,清荷自小就一直在孝贤身边服侍,孝贤嫁给朕以后,她也一直在朕身边伺候,她对朕与孝贤是很了解,没有人比她更加不仅熟悉孝贤还清楚朕习性爱好的,而且,清荷做事一向仔细的很,这里被复原如此,并不稀奇。”听到郭庆瀚话,乾隆特意又看了看四处,他说道。“您跟皇后娘娘,虽然不在这里居住了,但是,这重华宫每日都会有人打扫,殿内,殿外,各个地方的花草,日日都有人浇水,这殿内花瓶中的花也都是新鲜的,每天都会换新摘的花枝更换新的干净的水,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某个时候,皇上您与皇后娘娘,想到这儿来走走看看,您和皇后娘娘见到的都会从昔时无异样,您们都可以能有一个畅想过往的好心情,累了,若是想留宿此处歇息,随时都可以,平时,若是有心在这里小住上几日,都是可以的,方便于您和皇后娘娘,便于您和皇后娘娘,等等等等,这些都是清荷姑姑思想安排的。”郭庆瀚说道。“清荷果然体谅人,人很细心,很懂人向往前时的心思,一切她想的都很周到,做的都很是不错,月儿,回头你见了你清荷姑姑,你告诉她,皇阿玛夸她了,皇阿玛必须要好好的赏她。”乾隆说着,接着,他看着怜月,他笑着对怜月又说道。“嗯,好,女儿记在心间了,呵呵,皇阿玛,女儿代姑姑谢谢您。”怜月点了点头,她说道,她笑了。“郭庆瀚,这重华宫的事情做的很好,除了清荷外,另所有参与做事的人都要多多犒赏,凡是有所随清荷参加从事的人,都务必要赏赐到。”乾隆说道。“奴才遵旨。”郭庆瀚说道。“启禀皇上,张廷玉大人请见。”一个太监步入殿内,他躬身说道。“张廷玉,他怎么到这儿来了!”乾隆闻听那太监的话,他说道。“月儿,听到没,张廷玉要见皇阿玛,月儿说,咱们是见,还是不见,咱们让他见,还是不让他见?”乾隆看着怜月问道。“见啊,当然得见,张廷玉大人乃军机首辅,他能寻您到此处,想必,一定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您快将女儿放在地上,宣人进来吧!”怜月回道,她立即从乾隆腿上往地上下。“嗯,月儿说的对,小丫头,人小,却真够懂事的!”乾隆说道,他手抱着怜月轻轻把怜月放到了地上。“说谁,谁来的就最快,听月儿的,宣!”乾隆说着,接着,他转头对那太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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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贤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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