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不懂的表白

第四十四章不懂的表白

()吃过饭后,曾路汐先在床上滚闹一翻,之前她最喜欢林梵语家里的就是她的那张大床,居然此床非彼床那么大,不过比起她之前那张咯吱咯吱的小床真是天壤之别,因为空间的局促,以曾路汐的角度可以看到厨房里的苏欧凡,系着围裙洗碗的样子,曾路汐从来没觉得苏欧凡的背影像此时此刻这般伟岸,心里的某一根弦似乎被轻轻触动了一下,可都不知道感动的是什么?

彼时,曾路汐的电话响了,曾路汐不再费脑地去想没有意识的问题,从包里取出电话看了看,因为是徐智勇,在接电话前先准备一种温柔的声音:“喂?”

曾路汐一边回味着林梵语的循循教导,对于男人即使你印象再好,一开始千万不能表现得太热络,尤其是“手术刀”类似的成熟男,因为这类男往往都有些经历,在择偶上一般有自己的标准,比较稳重,他们一般会喜欢大方端庄的知性女性选择终身伴侣,所以要懂得收放自如,紧了不行,容易让他产生错觉,以为你是交际花,松了也不行,让他以为你对他无所谓,他也就不想自讨没趣了。

“吃饭了吗?”徐智勇低沉温柔的声音通过电波缓缓入耳,听得曾路汐不断理剪的头脑浑浑然然的麻酥,陶醉。

“嗯,吃了,刚吃完,你呢?”曾路汐完全一个无知少女的痴傻样。

“还没,刚加班完,现在正要回家。”

“那你现在在开车?”曾路汐担忧地问道。

“嗯”对方回答。

“那别打电话了,你累了一天了,回家吃个饭,早点休息!”曾路汐尽显女性的温柔体贴,林梵语说过在工作中疲倦一天的男人更需要女人嘘寒问暖的关心。

对方似笑了笑,声音依旧低沉,但更加温柔了:“好,那你也早点休息,一会儿我给你发信息。”

“好,那你开车小心。”曾路汐合上电话,将热乎乎的手机捧在心口,真命天子?这个应该就是了,曾路汐顾自乐颠着,一点也没注意到倚靠在门边的苏欧凡。

苏欧凡嘴角一撇,无不吃味地说道:“都多大了,还以为自己是小女生,学人家少女怀春呀!”

曾路汐最会使的招数就是把枕头当作炸弹使用:“要你管,又开始嫉妒我了?”

“是呀,我嫉妒成恨了,怎么样?”苏欧凡似真非真地说着,身体也重重地仰躺下来,头枕在曾路汐的腿上。

这样刻意似又不经意的动作吓坏了原本还得意的曾路汐,用脚连蹬并踢的去踢开苏欧凡,苏欧凡正当防卫下奋起反抗,两人在床上厮打起来,像一对小打小闹的情人,苏欧凡到底是男人,很快成功制服曾路汐,控制她乱打乱闹的手脚,刚想得意,曾路汐突然宁静下来,才感觉到两人这样的姿态实在太过暧昧,他的身体虽没有完全压制在她的身上,可却是以霸王的姿态将她制服,四目在这样的暧昧下不可思议地干瞪着对方,他炙热的气息与她不均匀的呼吸相融,他的头再低一点,再低一点,低到他的唇几乎碰到他的唇,他再次吻她,她竟然有被咒念的迷惑,竟然情不自禁地去回应他的吻,什么时候他的吻肆意地游移到她骨感的颈项,轻易地挑拨她沉睡的神经,他的气息越来越不稳,他的吻越来越炙热,带着攻略的凶猛,他的手在她身上寻找什么,他含糊不清的字句从缱绻的唇间溢出,她听到他在叫他唤她的名字,听到他好像说了喜欢。

林梵语说过,男人在这个时候都会说喜欢或爱,那都是不过是催情剂,都是男人的无心之说,千万别轻易感动,那么他们这样算什么?他们上了床,如果他们有了身体关系,以后又以怎样的坦然来面对彼此?曾路汐迷乱的大脑瞬间恢复清醒,她猛地推开了他,他面色潮红,目光迷离地看着她,像只受了情伤的小鹿,有些凄凉,她理了理被他抓乱的头,又慌乱地扣好自己的衣服,她不敢再看他的眼睛,不知为什么,她感觉现在的苏欧凡再也不是以前的苏欧凡,即使她阻止了他们之间险些的雷池跨度,可是好像总归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曾路汐跌跌撞撞地跑到卫生间,对着镜子摸着自己烫热的脸,懊恼不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这样在开放纵欲的年代,谈什么贞洁烈女实属可笑,他们一个非娶一个非嫁,你情我愿地挥霍激情也并非触犯道德与伦理。

可是他苏欧凡,他了解她的所有故事,他曾经是何以成最好的朋友,这么多年是曾路汐精神上的良师益友,他们怎么可以如此俗套地为**而生?

苏欧凡尴尬的身体在床沿边坐着,良久才站起来,去了厨房间用冷水洗脸,又踱步走到卫生间门口,想敲门终究没落下,只是呆呆地站着立着,进退两难。

曾路汐的手机又开始奏起经典的《上海滩》,苏欧凡走过去,想拿起她的电话,看到小小屏幕上跳跃着徐智勇的名字,,丝丝触痛他的心,他想恶毒地掐断电话,卫生间的门霍然打开,曾路汐走了出来,接过苏欧凡手中的手机,手指触碰的炙热感依稀还有他的余温,他看着她眼睛里的闪躲,他的心里一阵失落。

曾路汐接通电话,传来的依旧是徐智勇低沉好听的声音,可这一次的曾路汐只是心不在焉地回应着。

“路汐,你是不是累了?”徐智勇听出曾路汐的不经心,体贴地问道。

“嗯,有点。”曾路汐抚了抚额头,有些疲倦地回答。

“那你早点睡,我不打扰你了,明天我不用加班,一起吃晚饭好吗?”徐智勇体贴之外还彬彬有礼。

“可以。”曾路汐没有理由拒绝,虽然这一次她笑得有些烦乱,不像之前甚至还怀揣着甜蜜等待的心情。

“那晚安,睡前喝杯牛奶,就能睡得更好。”徐智勇温柔地关嘱道。

“好,晚安。”曾路汐已然有些不在状态,即使她低着头,也能分明地感觉到身前有巨大阴影笼罩。

“他就这么好?”苏欧凡的眼睛紧追不舍地看着曾路汐微妙的神情变化,不过认识几天,她就这么对他温柔乖顺地像小绵羊,他心中的醋意泛滥汹涌。

曾路汐终于抬头看他,他的目光什么时候变得深邃不可估测,略隐隐地含着水光,,怎么以前像日像月温暖温和的苏欧凡现在却让她这么无措慌乱,曾路汐定了定心神,认真地说道:“我们都是时候尘埃落定,寻找属于自己的港湾,停止漂泊的生活,找一个用一辈子去好好爱,好好生活。”

苏欧凡定定地看了她几秒,甚是认真地说道:“那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是彼此的生活,彼此的港湾,为什么就不能用一辈子去看细水长流,去好好爱,去好好生活?路汐,我喜欢你,一直都是,难道这么多年你都感觉不到呢?我一直都在珍惜你,在等你,等你走出何以成的天罗地网,等你放下他,可我等到的却是你对另外一个人投怀送抱,路汐,你就不能想想我吗?你这样对我公平吗?”

他抓着她的手,低低的声音像如春风般在耳畔变得*轻掠,又像一种咒语般,令曾路汐原本就浑然的大脑更加变成浆糊,林梵语说苏欧凡是一个看不见的坑,那么现在她是在浑浑然然地往下掉,还是在黑压压的井口边张望,她看着他的眼睛,有一种焦灼的期待与期盼,烧烫了她,他说他喜欢她,一直都在等待,是这样吗?曾路汐极具呆傻地看着目光复杂的苏欧凡,突然问道:“今天几月几号?”

苏欧凡不明所以,失望下皱起眉头。

“今天不是愚人节!”曾路汐刚才暗暗用指甲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疼的,确定不是在做梦,还有个可能是不是愚人节。

苏欧凡的满腔热情被曾路汐一惊一乍打败,垂头丧气间更显黯然与挫伤,曾路汐于心不忍,可是混乱的她真的理不清一丝头绪,给他一个想要的答案,他是苏欧凡呀,她从来没想过和苏欧凡从友人变成情人,苏欧凡了解她太多太多,她在它面前像一张白纸,没有**和尊严的白纸,这样的感情曾路汐想想就已退缩一万步。

“欧凡,”曾路汐低低地唤,眼睛不敢抬头看他灼人的目光,今天他们都没有喝酒,身体里的酒精分子却比什么时候都强烈。

“路汐,还记得那个小矮人爱上白雪公主的故事吗?公主爱的是不是都会是王子?”苏欧凡的声音涩涩的,低沉的,像一缕低掠而过的风沙。

曾路汐抬头看这他灼热目光,这样的眼睛,让她不得不相信他是认真的,只是他什么时候开始认真为什么她一直都不知道。

“可我从来不是公主,你也不是那个小矮人,在你和何以成面前,我充其量不过是卑微的灰姑娘,平凡的灰姑娘偶尔一次得到王子的青睐已是传说,不值得得到两个王子先后爱她。”

“不是先后,路汐,如果我现在告诉你,其实我和何以成是同时爱上你,你是不是愿意相信?”苏欧凡急切地说道。

曾路汐不可思议地瞪眼看着苏欧凡,他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可是同时,那就是十年前了。叫她如何相信?而相信这慌缪的事实又如何?故事不会颠倒过去,不会重来一次。

“记得那次我们男生宿舍和你们女生宿舍联谊,那会儿何以成的身边已经有钱若研,而我的身边也有一直交往的陆子晴,恋爱对我们来说就是那回事,别人谈我们也谈,而且何以成和钱若研,我和陆子晴都是别人认为理所当然的一对,我没有说她们不好,因为养尊处优,她们都有一样的娇纵和不可一世,那时我们看到十几个女生里就你一个在生火,那么瘦小,却仍倔强地包揽所有工作,辛勤劳作,那是我和何以成从来没有过的感动,从那天后,我们不知不觉地注意你,但我和何以成谁都不知道对方的心思,直到你和何以成在一起,我才知道自己晚了一步。”

“原来你们那时就以为我像煮饭婆。”曾路汐委屈地说道。

“不是,是你身上有独特的发光点,让我们感动,那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但当时是不能确定,或许是不敢相信,所以才犹豫慢了一步,我和何以成还有钱若研,我们是在一个四合院长大,从小到大,他做任何事都比我自信,比我快捷一步,因为他比我更懂得把握自己。”

“你不甘心?”曾路汐怀疑地问道。

“不,输给他我从来都是心服口服,就像从小到大的奖状,他永远是第一名,而我永远是第二名,我的父亲也一直在他父亲之下,可是因为是你,所以这么久都没完全放下。”苏欧凡说得真诚,让人不容怀疑。

曾路汐的目光自上而下,去看他的右腿:“那么你可以告诉我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的脚是怎么受伤的?”

苏欧凡也低头看了看残破的右脚,问道:“你很在乎?”

曾路汐的目光比任何时候都坦然:“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曾路西不知如何说,说什么,她想说,只是在我生命里出现的第一个不是你,也许就注定永远错过。

作者题外话:《放弃良人下嫁将军:委身为妾》姗星的作品,推荐给大家看,写得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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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的裸婚:缱绻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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