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休问何方圣人狂 大雄上殿各家长

第7章 休问何方圣人狂 大雄上殿各家长

说话者乃是峨眉派掌门“度难师太”,她一身青色俗袍披身,却不显得半点俗世凡尘之气。

度难师太一番话说完,就连普洱神僧也是脸色神情凝重。这普洱神僧乃是千佛寺普尊神僧同门师弟,在江湖中也是人人敬重的老前辈。说来与“峨眉三清”度难师太的师父“应妙真人”乃是同辈。要不然以度难师太暴躁脾气,怎么还能在此好好说话。度难师太为峨眉三清度难,渡劫,度恶,三人之首,是前掌门“应妙真人”首徒。普洱神僧虽说是千佛派普字辈高僧,却也不敢说能在功夫上压度难一头。

当度难说出这段话时,心中自然知道此事严重性,已不是自己所能掌控。

大雄宝殿之内,人分大堂两侧,左边的乃是峨眉一派人众,右边乃是黄河帮白堂主一众。普洱神僧站在殿前,作为此事件的评判人。

度难说完此番话,普洱神僧朝度难温和一笑道;度难师侄莫要狂躁,事实如何,现在尚未明了。不能妄下定论,以免着了奸人之计,三十年前仇池之事还不能给江湖一个教训吗?

度难喊了一声普洱师叔说道;世人说我脾气暴躁,可绝非不辨是非之人。

黄河帮分四堂,白玉堂堂主人称“玉面三郎,白驹”,在江湖上也是一条汉子,如今被师侄你刺伤三处,可白堂主是没有半分怨言和仇视,此言不虚吧?。

黄河帮世代行侠仗义,以信为本立足于江湖,绝非欺世盗名之辈。再说那震西镖局实力不亚于黄河帮,凭黄河帮一派怎么可能将整个震西镖局在一夜之间屠杀殆尽?这话实在是说不过去?

普洱神僧指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白驹”说说道;据我所知,这白堂主一直对你有所解释,你非但不听,还将其打伤,他可是从始至终都是对你尊敬有加,只是闪躲没有还手吧?

白驹在一旁脸上略显委屈,他说道;度难师太嫉恶如仇,大仁大义,在江湖上人人皆知,我是一晚辈,怎么也是不敢和师太动手的。只是我想问问师太“如何将此种大仇记在了我们黄河帮的头上?”

度难师太脸上稍有不屑,反问道:你可知“钟毓秀”这个人?

白驹突然变了脸色,故作镇定答道:“当然认识。钟毓秀是我白玉堂内务总管,怎么会不认识。”

白玉堂内务总管?那可是接管金城以及下游所有码头事物的重要人物,他一个月前来到峨眉山,说出黄河帮是如何在当年灭门震西镖局一案,你说一个堂堂黄河帮的内务总管的话可信不可信?

老鹤翁仔细观察着白驹的一举一动,他此刻脸色苍白,是有愤怒之色。只见白玉堂脸色忽转说道:“这钟毓秀的话可信不可信难说!请师太叫他出来当面对质。”这时间白驹脸上出现了前段时间都没有的自信。

反而度难师太脸色难看至极,厉声喝道:“人已经死了,还怎么对质?”

白驹大笑道:“死的好,这人品行不端,被我逐出帮外。当年柴帮主让我当白玉堂堂主,他就是不服。如今他这是报复于我,想借师太之手将我除掉,挑起峨眉与我帮之间的争斗。他的话怎能可信?”

老鹤翁关注着白驹脸上神色,老这白驹仿佛似乎是知道钟毓秀已死,自知已是死无对证,而表现的胸有成竹。

老鹤翁在众人身后,突然沉气一声问道:“白堂主貌似已知那钟毓秀已经死了,才在这里有如此说?当真是死无对证了。”

白驹听到此语,脸色顿时大变。喊道“何人血口喷人?”

随着声音传来之处望去,所有人自觉让开,只见一老一小现在墙角。老者面容慈祥,一头白发。脸上随带微笑,却又有不怒自威之感觉。一身灰色素袍加身,身上没有半点凡夫俗子之气,让人望而敬之。小者面容粉嫩,白如和田美玉。梳起了头发显得格外精干,身上则穿着老鹤翁刚做的新衣服,不知者还以为是哪家的公子呢!

白驹刚才言语十分刺耳,见了这两人一老一小,又缓言道:“不知二位是何人?为何插足于我两派之间事物?”

老鹤翁笑笑道:“老朽这把年纪,本不应该多管闲事。可是我曾于震西镖局总镖头有过些交情,那小子出自峨眉派,是度字辈的峨眉弟子。说来与度难师太为同一辈,人品向来不差。”

度难师太仔细听着这老鹤翁所说,竟然将震西镖局总镖头称为小子,所以不敢在小看老鹤翁。符言道:“不错,正是我的师弟。”

白驹语气稍有不爽之意,拱手问道:“老先生说话要有分寸,不要竟说些我们知道的。老前辈为何说我早就知道钟毓秀已死?”

老鹤翁笑道:“老头子我只是随口一说,白堂主不必在意。我只是想问问死了的钟毓秀死时是如何表情,伤口如何,几分深,几分宽?”

度难师太回道:“表情惊愕,死于刀伤,深七分,宽三分。”

老鹤翁听完便已明了,此乃刀伤至死。便说:“北方三大门派,武林正道称为北方三雄。一为崆峒,而为千佛,三则是靖远黄河帮。千佛派乃是佛门之地,向来以普度众生为己任,从不做杀生积怨之事。功夫以拳,掌,抓,棍,为主,想来也不是千佛弟子。”

普洱神僧面带微笑道一声“阿弥陀佛”说:“善哉善哉!”

老鹤翁接着讲道:“崆峒派主使“剑,钩,枪,扇,镰,环,掌,拳,刺,暗器”就是没听闻什么杰出的刀法,想来也不是崆峒弟子所为。”

黄河帮主使刀,掌,拳,剑,枪,门下更是武林各派人物汇集,武术比较杂,看来这人是死于你们自家之手啊?

白驹神色有些不自然,额头汗珠直冒。说道:“想要栽赃嫁祸,不是难事。”

白驹斜眼看着老鹤翁再次问道:“你究竟是何人?”其身后人跟随白驹乱喊说着“你是什么人?”可这老鹤翁就是不说。

老鹤翁自有不能说之难出,说出自己老鹤翁名号无人知道,反而让人笑话。说出自己圣教十大长老身份更是不妥。这些武林正道中有个规律是“见魔教人,不问黑白,拔剑就杀”,这也让老鹤翁为难了起来。

天池看着白驹与众人逼问老鹤翁,天池自然心疼老鹤翁,心里急忙想着为师父辩解,让他人知道师父乃是有名气的人物。便喊道:“我师父乃是神医”

有人笑问:“什么神医啊?”言语中略有轻蔑,可没听说过江湖中有神医这号人物。

天池心里越发急得厉害,见师父被人侮辱,自然激起一个少年男子的争强好胜之心。忙喊道:“我师父是“鬼手药王”圣教的十大长老。”

众人闻声色变,二话不说手中武器皆已举起。本是白驹与峨眉之间的恩怨,却不料被一个小孩的一句话,让三派五十余人脸上尽显惶恐之色。他们没有语言沟通,没有眼神交流,便已做到同仇敌忾,将手中所持武器一致指向了这一老一小。

“毕竟不知师徒生死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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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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