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战后

“真就是EVA的真面目啊。”左晨看着在最后爆炸的中心处的初号机，本就严重损毁的初号机头部装甲在最后的战斗中，完全脱落，初号机的面目第一次出现在所有人眼中。“好了，你们也别看了，现在的目标应该是抢救驾驶员吧？”

听到左晨的话，伊吹才急忙看向驾驶员的生理数据上，看着稳定的心电图和脑电波。“驾驶员生理状态正常。”听到伊吹的话，在场的人才安心下拉进行后面的收尾工作，除去初号机的收容工作之外，因战斗所损坏的房屋和装备都需要去处理。

“所以，有人要和我去看看咱们的驾驶员的情况么？”左晨看着各自忙碌自己工作的人，最后只能看看葛成美里。

“好吧。”葛城也确实担心碇真嗣的情况，不论是使徒所造成的伤害还是之后初号机暴走对真嗣的伤害，都不是小问题。尤其是暴走对驾驶员的伤害，精神上的伤害远远大于身体上的损伤。

“走吧。”左晨看着大屏幕上，被大型机器固定之后，被运送走的初号机。估计，按照这样的速度，也许可以先去和葛城喝杯咖啡再去找看看碇真嗣。“律子，要喝咖啡么？”左晨也想试试NERV里做咖啡的水平。

“随便了。”律子看着电脑上的所有资料，这是重来没有见到过的数据，尤其是初号机暴走的数据，在NERV的数据库中并不多。

左晨想了想，还是之后问问葛城吧。毕竟她们两个相处的时间要长太多。

“真是没想多，最后还是要靠一个孩子来救我们。”葛城坐在沙发上，有点迷茫，自己所能提供给真嗣的帮助太少了。

“这次，应该算是意外吧。”左晨看着葛城，大概猜到葛城可能在自责。“不论是真嗣，还是你都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吧。而且作战部长葛城美里，你要做的是战斗之前，做好所有的计划才对。而战斗的具体情况，那就要看驾驶员的情况了。”左晨不清楚，怎么样才能安慰葛城。

“是么？”葛城听到左晨的话之后，稍微打起了精神。“不过，我们这样做真的好么？”葛城所烦恼的是，将原本是大人的责任交给14岁孩子。

“我们只能做好，我们能做的。”左晨看着自己手里的咖啡，对于这样的世界，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去面对。“在真嗣去努力面对那样怪物的时候，我们只能在后面提供帮助。正如碇司令说的，如果不能赢，那我们就没有未来。”

“好了，我可不是以前那个闹情绪的小鬼了。”葛城站了起来，打起精神之后看了看手表。“走了，应该到了。”葛城推算着时间，从K52地区回到地下都市，这个时间足够了。

“也是，走吧。”左晨不知道收容EVA要多少时间，但是初号机的A.T.FIELD已经回到了NERV本部。看完真嗣之后，还是去尝试看看，能不能和碇唯沟通。

“葛城二佐。”来到NERV的医疗区，几位医疗人员看到了葛成美里。“我想知道，第三试格者现在的情况。”葛城的目的就是碇真嗣，并没有想多知道其他的。

“驾驶员，现在情况稳定。没有任何外伤，还在昏迷当中。”针对真嗣的情况，医疗人员也是做了充足的检查。“目前，可以排除精神污染的可能，现在还在昏迷当中，猜测可能是疲劳和疼痛导致的。”

听到医疗人员的话，左晨笑了笑，精神污染？你不是在搞笑么？有碇唯在，碇真嗣怎么可能出现精神污染，这里有没有鸟天使在。葛城不明白左晨为什么在笑，也只能归咎于左晨为真嗣感到高兴吧。

“那么什么时候才能看望驾驶员。”葛城想着什么时候才能见一下真嗣。“现在倒是可以的，只不过他还没有清醒。”鉴于真嗣没什么大碍，医疗人员也不会阻止美里去看望真嗣。

“这样的话，我就先回去了，等真嗣清醒之后，希望你能尽快通知我。”美里也没有再呆下去，既然真嗣的情况没有自己所担心的症状，毕竟战后的结算该是自己去做的。真是头疼。

左晨并没有和葛成美里一起回去，而是自己一个人来到了初号机那边，看着正在更换装甲的初号机。和其他的维护人员打过招呼之后，左晨一个人来到了初号机的面前，闭上眼睛的左晨，展开了自己的A.T.FIELD。

“碇唯，还没有清醒么？”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左晨也没有气馁，毕竟也才第一次驾驶初号机，真嗣君，以后还是要拜托你了啊。来得快，走得也快，没有人对左晨有什么怀疑。之后为律子带了咖啡的左晨回到了作战室，这个时候也只有律子和伊吹还在整理数据。

“哦，左晨回来了。”律子听到声音之后，看到了走进来的左晨。接过左晨手中的咖啡，尝过一口之后“你问美里了？”律子可不会认为几年不见，这个男人会记得自己的口味。

“看来我还没有记错。”左晨都忘记了要问葛城，律子喜欢喝什么了。只不过看来自己没有猜错就是了。

“然我猜猜，你不会是蒙的吧？”律子一边喝着东西，一边整理着第四使徒的资料和初号机的资料，第四使徒虽然没有留下任何组织碎片，但是战斗过程中依然有部分组织残留下来而且战斗当中留下的数据也为之后和其他使徒战斗提供了一些基础数据。

“果然是人渣。”伊吹处理完自己的东西之后，看向了和律子在一起的左晨。“真是不知道，为什么学姐会看上你这种人渣。”伊吹看着律子又看看左晨，好气啊。

“说起来也是，当时你为什么会喜欢上我？”左晨记得自己当时并没有特意去亲近律子。“不知道啊。也许是女人的冲动呢。就像我妈妈一样。”律子还记得自己母亲，在认识了碇源堂之后的变化。“女人、母亲、科学家，我的妈妈最后选择了女人，说起来我也是吧。这可能就是遗传吧。”律子并不喜欢自己的母亲，但是和左晨在一起后，有些理解自己母亲的选择了。

“我会一直在的。”左晨想起，TV版中，最后赤木直子选择了碇源堂而不是赤木律子。不过这里，就不会这样了。“一起么？”从律子的口袋里拿出了律子的香烟。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律子摘掉自己的眼镜看着熟练地点着烟的左晨。“大概是，从那次之后吧。”左晨吸烟的速度很快。“真是浪费。”律子从左晨的手里夺过了烟，自己抽了起来。“伊吹，回去了。还有其他工作要做。”律子招呼着伊吹，也离开了作战室，只留下左晨一个人。

“晚上，一起去吃火锅啊。”左晨想着，三个人很久没有一起吃饭了。“叫上你的小跟班也可以哦，就当成是庆功宴好了。”左晨还是喜欢热闹一点，哪怕是在欧洲，也经常会喊共事的人一起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