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那一双如同少女般鲜嫩的丰胸不但硕大,而且不管是色泽、形状和弹性都是珍品中的珍品。圆锥形光滑的乳身不但肤色晶莹洁白,肤质光滑细密,而且外形还十分的挺拔匀称,上的鲜红两点细小浑圆,光彩夺目,一看就让人联想起树林中初熟的樱桃,一双美乳弹性十足,轻轻的触碰都可以带来曼妙无比的微颤。这一双美丽得可以让所有男人都疯狂的没有少女的青涩,散发着无限的妩媚、成熟的韵味,仿佛是一双美味多汁的果实等待着有心人的采摘。
王泽的双眼一直不舍得也不想合上,直盯着峰尖端两颗颗挺立的相思豆,红红的,娇嫩无比,令他腹中的欲火遽然高涨。
“相公。。。。。。。。”
当衣带落尽、铅华毕露之后,王泽一把把她揽在怀中,开始亲吻她精致的耳垂,最后落在迷人的红唇上。
文细君被王泽火热的双唇攻击,她感觉自己好像此时在梦中一样,当王泽的舌尖分开她双唇时,她娇涩如同少女般地半推半就,香舌最终迎接王泽霸道的搅动、相互缠绕到一起。
王泽又突然几近疯狂地进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她湿润、柔软的双唇,吸吮间一股津液由她舌下涌出,两人都有触电的感觉,彷佛等待了很久似的,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
霎时间,文细君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很久以来都没有这种缠绵的感觉了,何况这是在刺激的白天,上一次那是在汴梁,那次也是大白天,文细君娇涩地回味。。。。。。。。。
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久久地不愿意分开。
整整一夜的缠绵,王泽和文细君极尽风流,道尽了无尽的情话、倾尽了无边的思恋,天亮后再一次地缠绵后,当外间华贵的座钟想起了第三遍小鸟的叫声,他们才恋恋不舍地起床洗漱。
王泽已经在文楼整整半天一夜,今日不能久留,他还有些事情要办,何况还要安排迎娶李茗入府的事项,用完早点后和文细君绵绵道别后才离开。
文细君则带着一夜的满足帮助李茗打点着准备走的一切,她此时是衷心地祝愿李茗得到了好归属,而她自己也想开了,王泽对她毕竟是有一份情谊的,这份感情或许和柳慧如不同,却不是虞蝶和李茗能够比拟的。文楼中的姐妹们也已经得到了消息,纷纷前来向李茗恭喜,大家无不羡慕李茗改回了原性,并得到了一个好的归属,虽然暂时还是个侍妾,但毕竟能跟在当朝宰相、闻名天下的王泽身边,这是旁人渴望不可及的奢望。
王泽自文楼出来,渐渐地从昨夜疯狂地回味中折了回来,心情忽然变的很乱,原本已经对子嗣毫无希望的他,忽然间几乎同时让两个女人怀上身孕,这件事足以让他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简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欣喜过望成了神经质。他让马车先回城中,自己仅带了两名护卫步行回城,也好让自己静下来好好想一想。好在玄武镇就坐落在南京江宁城南,离外城城门并不太远,出了繁华的街市不远就是水泥官道,离外城城门要不到一会功夫。
一路上倒还算是平静,熙熙嚷嚷的人流、起起伏伏的叫卖声,迎来送往的商铺、茶肆,还有穿行街道的马车,没有百姓认出他来,不过这也令他感到有些寂落,不禁想起那世一位伟人说过的话:“我的
影响力还出不了北京市!”
尽管不止一次的体味,但今天他却有别样的感叹,无论自己做的多好,留的不过是一个名声、一个后人楷模而已,他本人和生民的营生相比,显的是那么的无足轻重,没有多少生民刻意地去记住他。
当他昏沉沉地进入南熏门不久,正在御街右侧的大道上走着,忽然一名护卫大吼:“相公小心——”
待到王泽一个激楞抬头向前看的时候,一辆飞奔而来的马车直直地向他驰来,他吓了一跳,根本就没有想到闪避,愣愣地望着马车向他冲了过来。
一名护卫见势不妙,急忙一个箭步上前把他拉了过来,正在他很份体面地步履啷当的时候,那辆华丽的马车在他身前数步之遥停了下来。
“怎么走路的,也不看前面。。。。。。。”没有等王泽说话,车上的车夫就恶狠狠地嚷了一句,气势相当猖狂。
王泽不禁为之愕然,刚才自己险些命丧于马车之下,自己还没有说话,车夫倒是恶人先告状,把他先骂了一顿,。原本打算息事宁人,过去也就过去了,被这车夫猖狂的姿态激怒了,他虽然不相信什么天子脚下朗朗乾坤的鸟话,但既然事端惹到自己头上那就不能善罢甘休,恶念突生之后厉声道:“朗朗白日、天子脚下,竟然有如此狂徒,给我拿下——”
两名护卫齐声应诺,正要上前拿人之际,却听到车内一个柔美细腻的女子声音飘了出来,轻轻地道:“我道是谁这么大的口气?原来是王相公,相公莫要当街耍官威,还是先散去百姓再说吧!莫要被御史抓到把柄参上一本就不好看了。”
王泽不禁愕然,但觉这女子声音好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不过他感觉此女说得有理,御街两侧本就是繁华之地,此时已经聚集了一些百姓围观,他也不想闹出事来,被百姓当作茶余饭后的消遣,何况被御史台哪个相图名声的愣头青弹劾,那可就丢脸丢大发了!于是对护卫道:“请百姓们散了吧!咱们走。”
护卫当即回身大喝:“好了、好了,不要看了,没什么事、没什么事,都散了吧!”
百姓们不少散去了,但还是有些闲散的泼皮无赖远远地看着好戏不愿离开,王泽也不做多想,只愿息事宁人,道:“姑娘请走吧。。。。”
“呵呵。。。。。。相公这是说的什么话,小女子险些冲撞了相公,理应赔礼道歉,这样吧!前面百步有所茶楼,小女子挑一件雅座为相公奉茶,不知相公可否给故人一个面子。。。。。。”女子说着格格地又笑了,道:“小女子等候相公,咱们不见不散。”
马车慢慢驶去,在不远处一家大茶楼停了下来,由于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马车直接到了门口,靠在茶楼的台阶上,一位身穿白色莲花裙的女子从短短的缝隙中一闪而过,令王泽有是曾相识却又恍然不觉的感觉,勾起了他的好奇心思。
他心思晃动间不由自主地向茶楼走去,两名护院虽然感到有些诧异,但毕竟不能干涉王泽行止,只要紧紧跟随其后保护。
当王泽随着跑堂到了雅座的门前,两名护卫被他留在外面,他独自一人推门而入。
“原来是大长公主。。。。”一位美貌娇艳的少妇站在摆着精制茶具的小桌旁,眸光逝水、闪烁极北流光如寒婯般地看着他,王泽吃了一惊,暗道怪不得听声音、看身影感到是曾相识,原来是韩魏国大长公主赵柔嘉,她本来相貌、声音就和她的母后朱影七八分地般若,此时此刻他后悔到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是赵柔嘉这个难缠的主,他就早早地避开了。
“王相公请坐,今日
权且由晚辈做东,向相公陪个不是。”赵柔嘉言语柔和,倒也算礼数有加,毕竟驸马都尉范昭的父亲和王泽是旧交情,而且还有她母后的那层关系,称个晚辈并不过分,只不过那双明媚闪亮的眸子中流出的却是琢磨不定的光芒。
王泽暗想不知赵柔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既然来了退出去有些不太合适,反正今天他也没有多少急办的事情,横竖看看赵柔嘉要做什么。当下走上几步坐在东首的松木椅子上,淡淡地道:“那就烦劳长公主破费了。”
赵柔嘉在王泽从容坐下后,脸色稍稍愕然,她显然是没有料到王泽竟然如此干脆的接受她的邀请,更没有准备直接跳过已经准备好的说辞,只好尴尬地笑了笑坐到王泽的对面,一双大眼睛有些不安地打量着王泽。
王泽笑眯眯地道:“不想今日能与公主相遇,真是机缘巧合,不坐下来吃一盏茶,岂不是辜负了今日缘分!”
赵柔嘉亦是聪慧伶俐女子,在缓缓坐下后已经有了应对的准备,短暂的不安之后再次稳定心神,用那双剪水般地眸子剜着王泽的眼睛,柔声道:“自从南来后,还未曾与相公单独在一起说声谢字,正如相公所言,源于今日的缘分,才能正式对相公道谢。”
王泽自然明白赵柔嘉所谓谢字出自何处,但由于林月姐的事情已经对赵柔嘉有了深深地戒备,暗自告诫自己一定要提防这个小公主,千万不要放松了警惕,防止被她钻了空子。当下装作不知地道:“大长公主这是说哪里话,下官岂能担当公主恩人,切勿再提、切勿再提往事。”
赵柔嘉此刻却显的非常有诚意,温柔地笑道:“相公好忘事,当年若非相公振臂一挥,在千钧一发时刻入城,母后、先皇和妾身此时恐怕已经沦落他乡之魂。。。。。。”
“为人臣者本分而已,何来谢字。”王泽风淡云轻地笑了笑,此时他对于前尘往景真的能够淡然一笑了之。
赵柔嘉目光复杂地看了看王泽,这是她第一次说出这种话,原来虽说想过,但从来没有当着任何人的面说过,她是想不过是句客套话,没想到说着那颗心却掀起阵阵波澜,一股不知明的感觉油然而生。当她仔细看着王泽两鬓斑斑白发,还有那已经消瘦下来的脸颊,她忽然有一种好像是做错事的感觉,毕竟这个男人也不是一无是处,他对赵宋皇朝不仅有再造之功,而且有今日兴盛的创立之功,没有他的话或许这个帝国能够生存,但绝不会如今日般地昌盛。自己仅仅是为了当年看到了那一幕,而迁怒于王泽,不知是不是太过分了,何况这么多年来母后与王泽之间始终保持着礼数有加的距离,或许是自己太多心了,反而害死了龙德宫林婉仪,也或许自己那么多年的担忧纯属杞人忧天,因为这个男人早就具备了取代赵家的能力和实力,可是他却没有那么做。
但一想起惨死在刺客箭下的兄长,她原本一颗软了下来的心再次硬了起来,目光再次抹上淡淡的寒霜,冷然道:“无论如何都是要感谢相公,不过妾身有一事不明,还望相公指教。”
王泽已经准备迎接赵柔嘉任何形势的挑战,他眉头抬也不抬地道:“不敢——还请公主明示。”
“朝廷在行在破获的女真人据点内,曾经俘获一名女真贵酋,听说是兵部职方司郎中,换做朝廷职方司来说,那就是主管对外探报的高等官员,既然牺牲了数十名使臣性命把他俘获了,为何又放他北去?”赵柔嘉的眸子突然变的冷冰冰的,如同刀子般地刺向王泽,似乎要把他的内心给刺
穿了。
王泽脸色并没有太大变化,赵柔嘉的质问在他意料之中,如果没有问,他就感到奇怪了,当下正色道:“此外朝政务,公主本不该想问,但事关官家驾崩,那我就为公主把其中缘由道来。其实事情很简单,希望公主能明白外朝诸公的苦心,达鲁不花的确未曾参与谋刺官家,他来行在另有目的,关于这一点,女真四太子兀术已经在官文中说明,想必公主已经知晓。那乌思谋陵系女真都元帅府一名军帅,正是此人在朝廷围捕中破围而出,造成了先帝不测,说起来也是意外,公主若是执政,难道会在准备不足的情况下,为了区区一个职方司郎中贸然与金国开战?”
赵柔嘉不禁为之愕然,她虽然是一个妇人,但也感觉外朝重臣自然有他们的道理,王泽这番说合情合理,不过在感情上她接受不了罢了。
“公主有所不知,如若达鲁不花晚一年被擒拿,必然难逃一死。”王泽犹豫半响,才决然说了一句。
赵柔嘉不解地望着王泽,一双流波的大眼睛愕然盯着王泽,使王泽很容易想到朱影年轻时候那灿烂天真的容颜,就是这种表情最令他心动。
“朝廷还没有做好最后的准备,公主——官家的仇定然要报,但现在真的不是时候,这是外朝诸公的共识,任何人亦不能擅自发动一场没有十层胜算的战争。兀术对于时下局势心知肚明,他无日不想举兵南下,如今能不给兀术借口就不给他,以免造成朝廷不必要的麻烦,回去问问太皇太后,公主应该会明白的!”王泽压住了心中萌动的念头,把说的有些生硬,语气毫不客气。
赵柔嘉犹豫了一小会,忽然冷冷地道:“这不是理由,完全是借口。”
王泽微微愕然,赵柔嘉生硬的态度令她蹙了蹙眉头,暗自后悔自己苦口婆心地为他解释一番,原本是以为由于赵谌和赵柔嘉是一对患难兄妹,他们之间的感情极深,想化解赵柔嘉由于亲兄长被刺的悲痛,这种悲痛一旦由一些事情引入误区而被扭曲,造成的后果是相当严重的,尤其是赵柔嘉具有的特殊身份,导致了她在部分人之中具有独特的号召力,又能被一些心怀叵测的人所利用,所以才耐下性子解释,甚至把朝廷准备来年发动对金国的北伐战争时间也给赵柔嘉隐含地挑明了。但赵柔嘉在听完解释后,不仅没有至少是沉默的表示,反而有点胡搅蛮缠,令他心中极为不快,暗道早知道小丫头这么任性,自己才懒得说这些废话。
“君王遇刺,而大臣们却在为胜负斤斤计较,试问朝廷相公们吃得是谁家的俸禄,保的是哪家的江山?”赵柔嘉见王泽脸色冷了下来,知道他对自己不满,但她此时也不需要王泽给她好脸面,她要的是王泽的尴尬与无奈,她就是要和王泽过不去,至于为什么这样,连她自己也想不明白。
“军国重事岂能任由率意行事,朝廷诸公都是当今天下俊秀之士,岂能做无把握之事。”王泽强压了心中不快,勉强道:“朝廷大臣拿的是朝廷的俸禄,天下百姓是为官者的衣食父母,当今天子乃代天治理天下,士大夫亦是上天选授与天子共治天下的贤人,公主之言是不是有些不妥。。。。。。。。”
此话虽然常为士人津津乐道,但听在赵柔嘉耳中却非常刺耳,甚至就是大逆不道,她非常反感士人总是把与天子共治天下的话挂在嘴边,简直是蔑视皇家至高无上的地位,她忍不住抬高嗓音道:“看来相公果真没有把天子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