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出去
背对着蓝州的龄洛看着自己的抽条的身体,一顿满意。
这是长大了十岁的模样。
只不过之前穿的白色小裙子已经变成紧身衣了。
龄洛转身想要去换身衣服。
一双幽深的金色眸子撞入眼帘,吓得龄洛直接一巴掌呼了过去。
“啊!”
色狼!
从空间里面立马拿出衣服挡住暴露在外的肌肤,跑进了卫生间。
龄洛感觉自己整个头皮发麻,甩了甩打红了的手掌。
鼓着小脸,瞪圆了的眼睛隔着卫生间的门射杀外面那个色狼。
这个该死的狗男人,吓死老子了。
这毒素都到大脑串门了,竟然还睁眼!
不得不佩服这个狗男人的意志力还挺强的。
换好衣服之后,龄洛走了出来,
瞪了眼被自己打彻底晕过去的蓝州。
苍白的脸上巴掌印格外的明显,闭着眼睛眉头微皱,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龄洛撸起袖子,处理着药材,有点心不在焉。
也不知道这个狗男人看到了什么。
要不整个失忆给他玩玩?
黑色的瞳孔翻涌着着浪花,整个人蠢蠢欲动。
继续处理伤口的时候龄洛并不是很温柔,有种大仇将报的快感,完全无视了那让人喷血的身材。
剧烈的疼痛感让昏迷的蓝州脸色更加苍白,眉头紧锁,却乖乖的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看着被自己打晕死过去的蓝州,被自己欺负得皱眉的可怜样子,龄洛莫名的有点心虚。
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变轻了。
有颜值的人就是好,这惨白样子真容易让人心软。
手上温柔了但心里却想:谁让他吓老子,活该!
以前就老吓人,那仿佛看透一切的冰冷目光,龄洛浑身不自在。
有种自己所谓的小聪明在这个男人眼里只是一种搞笑。
羞愤的同时有些害怕。
等伤好了就把他丢出去!
龄洛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想着:蝴蝶结跟你真配。
拍了拍黑色的裙子站起身,叉腰,黑眸扫过弄脏了床的男人,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等他自己醒来再换,还要老子伺候他清洗不成。
左右不过半个小时,想着这个时代的人身体不同于地球人的结实,或许醒得更早呢。
话说回来,刚刚她打了他一巴掌就发现了。
他的身体根本没有皮肤该有的柔软,本以为是锻炼的缘故才会这么结实。
但脸上也是相同的触感,硬硬的,她手现在还红着呢。
要不是看他还会流血她都以为这货是个有层人皮机器人了。
回头看着自己的药柜,翻找着以前自己炼制的丹药瓶子。
她记得她有炼制过一种消除记忆的丹药来着。
只不过服下丹药会消除掉最近一个月的记忆,按照这狗男人的警惕肯定会发现不对劲。
但她不管这么多了,等她跑到其他星球,她就不信他还能认出她。
等等就把他赶出去!
怎么找不到?
难道老子之前作死的时候吃了?
龄洛烦躁地抓挠着乌黑的头发,圆鼓鼓的大眼睛落在了还没有醒的男人身上。
老子现在就把他扔了!
说干就干,龄洛撸起袖子,露出了两条纤细柔软的手臂,抓起他的手臂就往肩上扛。
温热的鼻息在纤细白皙的脖间有些烫人,绑着绷带的胸膛紧贴着后背让龄洛这个母胎单身狗有些不自在。
不由地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看到颤抖着睫毛半掩着那双金色的眸子,吓得龄洛小腿一软。
立马捏碎了好几颗药丸撒他脸上。
看着那艰难想要睁开的眼睛合上后才松了口气。
啊,这狗男人,扔掉扔掉,必须扔掉。
想扛麻袋一样拖着,男人整个身体贴了上纤细的后背,修长的双腿被迫在后面拖地。
在蓝州面前,长大十岁的龄洛身高还是太矮了。
来到门口,将蓝州扶上了从空间拿出来的自行车,让他靠着自己后背坐着。
至于双脚,拖地就拖地吧。
就是可惜空间里面没有石油,在末世用完了。
不然她可以把他扔得更加远!
将他靠在一颗大树上,将他的脏衣服扔他身上,在周围撒完驱兽粉后,骑着自己的两轮车走了。
没想到丢人这么爽!
这片茂密的林子总不会还有人监视吧,等自己将痕迹扫干净了一时半会儿也找不来。
到时候长大了带着美瞳,跑到其他星球去。
就算找来,我不承认老子是那只呗哑,还能逼我承认不成?
又没确凿的证据。
黑色裙子的小姑娘在夜色下哼着调调,裸露在外的肌肤白瓷,眉眼弯弯的像刚刚做了一件好事一般开心。
回到自己的小房子后,清洁了一番后就爬上小床睡了。
此时被扔在林子里的男人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有些迷茫地看着周围的环境。
下一瞬便警惕了起来,这里夜间有异兽出没。
摇了摇有些疼痛的脑袋,想保持清醒,但修长白皙手指却无意中摸到了几个包.....
他被人打了?
脑海中回想着,脑海中模糊的闪过几个个画面。
一双纤细柔软的手臂,还有背对着自己暴露的身体,小巧玲珑,白皙纤长的脖子,黑长柔顺的头发......
苍白的脸上染上了淡淡粉色。
仿佛还记得那柔软的触感。
就是朦胧中那张小脸有点模糊,他就记得很漂亮,很......
脑子好像有点无法正常思考了。
缓了好久后脑子蹦出了一句,
有人救了自己,女的。
看了眼周围环境,眉头皱了皱。
挣扎间记得,那是个绿意盎然的院子,并不是此处。
丝毫不知道自己被人丢出来的主帅大人摸了摸自己的脸。
为什么左脸有点痛?
等看到胸前的蝴蝶结后才眸光微冷,这是什么?
智商开始逐渐回笼。
黑色的头发,蓝州一下子就想起了自己不见了的呗哑。
将两者带入到同一个人的假想里。
感觉真相就只隔着一层薄膜了。
她好像是长大了?
有些苍白的唇角微微上扬,有些失笑地捡起衣服站了起来。
修长高大的身影很有压迫感。
如果那只呗哑真的是人的话,把自己被扔出来这种事还真的干的出来。
金色的眸光在黑夜中变得更加冷冽。
最好把尾巴藏起来,不要给我机会当场抓住才好。
我的小呗哑。
慢条斯理的穿上了衣服,给军部基地报了个坐标后迈开长腿向前走了两步。
突然又停了下来,在黑夜中目光毒辣的看向了刚刚自己躺着的地面。
那肉眼难辨的纤细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