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不止
这个时候封玄澈甚感奇怪,他不明白为什么韩初见会在这个时候感到头痛呢?不仅如此,毒倾少竟然还带有着可以医治韩初见头痛病的药。
看到他那娴熟的动作,让人觉得他对韩初见突发的头痛病很是熟悉,并没有陌生之感。
由此,这就加剧了封玄澈对毒倾少的疑心。
韩初见吃了毒倾少给的药后,头部的疼痛便减少了许多,脑海里的画面也渐渐退去。但有一点却是让她难以理解,为什么她的脑海之中会产生那样的画面呢?
韩初见想了想整件事情的经过,首先她是因为看到了那个掉落在上的暗器,脑海之中才会呈现出那一副画面出来。
可单单只是凭借那个暗器就能让她浮想联翩,这个解释也是有些凭空捏造的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子呢?韩初见冥思苦想着,于是她又想起了曾经在地宫里发生的事。
那个时候,他们由于闻到从地宫里飘散出来的幽香,便由此产生了幻觉,于是在他们的面前也呈现出了许许多多的画面出来。
难不成自己也是因为闻到了什么气味,然后就在脑海里产生了幻觉,可幻想怎么会像在自己的记忆一样,在脑海里浮现出来呢?
一想到这,韩初见便在心里反复不断、不停地斟酌着。如今于她心里,最大的困惑就是那个男孩子了。
那个男孩子到底是谁呢?陌生与熟悉在她的心里不停地替换着,韩初见觉得他是如此熟悉,感觉他每时每刻都陪伴在自己的身边,但却又感到如此地陌生,就连他的名字和模样都记不清楚了。
怎么会这样呢?对于这突如其来的画面,韩初见也是难以理解和明白。
有道是“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事情总会有新的进展的,说不定当她找到那座屋宇之后,眼前的一切便已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于是她便站了起来,那座房子是目前最大的线索和希望。
“我们继续走吧。”韩初见说道。
当她一说完话时,平时最积极的毒倾少便走上前来,打起了退堂鼓。他说前面太过危险,叫韩初见先别去。等他们去调查清楚后,她再过去也不迟。
而且现在她还头痛着,为了全方面的考虑,她还是先回去休息,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他们去办吧。
“我已经没事了。大家不必为我担心。”韩初见坚定道,从她的语气看来,对于此行她是非去不可的了。
“初见妹妹,前方太过险恶,我看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不然大家都会为你担心的。要是你至亲的人知道你有个什么事的话。他们定是会担心死的。”毒倾少给韩初见使了一个眼色。
看着毒倾少那繁复变化的表情,韩初见感觉到他是话里有话,他是在暗示着自己。不仅如此,他竟然还拿她的至亲之人来威胁她不要前进。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韩初见甚感疑惑。毒倾少为何要千方百计地阻挠她前行,只是因为里面危险重重吗?还是因为另有别意。
遇到如此问题,韩初见不经在心里思考捉摸着。
毒倾少偏不让她进去,她就偏要进去看一看。
“初见的身体好多了,这就多亏了倾少哥哥刚才给妹妹的药。就算里面危险遍布,但有这么多人在,我相信大家一定可游刃有余。”韩初见说道。
虽然韩初见说得平平淡淡,也只是普普通通地应和了他一句。但“倾少哥哥”这四个字却在毒倾少的心里占据着重大的比重。
“韩姑娘说得甚是有理,我们这么多人在,难道还敌不过一个半百的老人。”小锦淡淡一笑,她扯了扯毒倾少的衣袖。
“小锦姑娘说得甚是有理,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什么呢?”封玄澈附和着小锦的话。
这一路走来,虽然毒倾少和傅凌天都令人产生怀疑,但最让他感到疑惑的就是毒倾少了。他的种种行为和发生的种种迹象,没有哪一个不是与他有着巨大关联的。
封玄澈在心里思考着,他不让韩初见前去的原因绝对不是因为前方危险,肯定是另有其它的原因。
封玄澈倒要看一看,这个万毒之子会耍出什么样的花招出来。
“娘子别怕,为夫定会时时刻刻守护在娘子身边。”封玄澈抱了抱韩初见。
“也是,封丞相乃是我禁国战神,初见妹妹妹能有如此夫婿,这应该是高兴才是,又有什么好害怕的呢。看来这一切都是我这个做哥哥的太过忧虑了。”毒倾少不屑地看了封玄澈一眼。
这说来说去,最后还是一同往前方走去了,虽然这里的草长得高得惊人,没有想到他们也能够顺利地到达了目的地。
他们抬眼望去,前方的风景果然是别洞天。正当于他们前方的是一片竹林,远望绿竹林,郁郁苍苍!重重叠叠;近看呢,有的修直挺拔,直冲云霄;有的看来刚出世不久,却也亭亭玉立,别有一番神采。
那绿竹林的枝叶犹如一顶碧绿色的华盖,遮住了太阳、白云、蓝天,给大地投下了一片阴凉。
在这片绿竹林的中间,建造起了一个园林,走近一看,在那园林的大门的匾额上,龙飞凤舞地提着“听竹楼”三个大字。
一阵微风轻轻拂过,大家感到甚是凉爽,可就只有韩初见觉得这风是热的,她的心,她的脸庞,她的身体的上上下下的每个部位都感觉到这风是热的。
韩初见抬头望去,她看到竹林里的竹子随风飘动,摇摇摆摆,很是美丽。
可不知为何,小孩子的爽朗的笑声在她的耳边不停地回荡,在隐隐约约、迷迷糊糊之间,她看到了有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在那竹子下方不停地摇动着竹子。他们说说笑笑,看起来很是开心……
但她还是没能够看清楚那个男孩和女孩子的真是面容。
这还真是奇了怪了,那个男孩怎么又在这里出现了。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韩初见捂着自己的头,那样的疼痛之感又在一次地出现了。
“好痛,好痛……”韩初见念叨道。
看到她如此表现,封玄澈也明白了其中的所以然。想必那疼痛之感又再一次出现了,于是封玄澈立马扶着她坐了下来。
“娘子。你好些了吗?”封玄澈关切道。
“哈哈哈……”那爽朗、欢快的笑声重重复复,又一次次地回荡在了韩初见的脑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