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联合行动
“这个小子比奥古斯都还难缠!”
奥斯陆斯深感凯撒的政治手段比老执政官更奸滑,步骤安排很严谨,简直到了无懈可击的地步。他感到空等无益,可是回头一想,现在打内战于己不利,至少要等完成东方战争。
很快,他就会发现他的如意算盘又打慢了。
前不久,布鲁图斯罗马军队不计损失地攻击,取得许多场战役的成功,西顿围攻、安条克围陷、大马士革强攻、耶路撒冷血战,都获胜,在军事方面是辉煌战绩。这些城市城墙坚固守军众多,要攻下来需要巨大勇气;但政治影响却相反。
因为前线战士亦是罗马公民,巨大的伤亡代价让许多罗马家庭承受不起。人们开始表示不满。这与朱利亚家族军队相对来说功勋大损失小的事实形成鲜明对比,布鲁图斯军事指挥体系饱受国民诟病。
而且派系内矛盾重重,远征军和本土部队相互指责;凯撒颁布了新土地法,于是旧贵族便因土地分配与布鲁图斯贵族惹起争端。
元老院下达对斯拉夫开战战争令。奥斯陆斯极度不满,大嚷大叫太过分,要摆平元老院。可转身就怂,因为布鲁图斯阵营目前根本就“攥不紧拳头”,身边的力量七零八落,难以集合。也只能服从元老院的安排。
何况克里斯蒂娜是奥斯陆斯的远亲侄女,凯撒怎么说也是他的女婿,一家人是不会翻脸的。
罗马共和国最高军事会议上
凯撒自信满满,铺展地图为大家讲解他的军事作战计划。在奥斯陆斯看来简直是洋洋得意,看不愤。
“斯拉夫自由联盟是西徐亚人、鞑靼游牧民以及北方达西亚人组成的混合体,没有什么强大的组织能力。主体就是复国的西徐亚。所以这场战争不会太难太久。游牧民族善使弓箭,他们的军队具有有较强杀伤力,尤其是那种弓骑兵。
善射,善跑,灵活。最难的要属对抗弓骑兵部队了。
这里我觉得可以借鉴马其顿东征西徐亚的经验。重点攻打城市和据点,在城中捂灭弓骑手,或者通过资源战消耗其军队。
斯拉夫人盲目扩张,无视罗马文明,四处掠夺杀戮。还逼近到共和国边界,这是不容忍的。我们必须出师讨伐。
可离开广袤草原来到城市和平原山地,就是自投罗网。如果他们敢把主力都投入进来作战,那就更省事了。
我们北方的朋友,英格兰和日耳曼联军已按约定向边镇杜尔西斯发起攻势。
朱利亚家族以第五军团为核心的兵力会帮助盟友在这边击败北部敌军。
布鲁图斯家族应该在东方突破高加索防线,寻找机会干掉斯拉夫东部军队的主力,然后一路北上攻取阿蘭尼。西线从塞吉斯提卡出发,走中路进抵波罗里森,给这些蛮族人迎头一击......
“我想问朱利亚家族的军队在干嘛?难道给我喂马运送粮草吗?”
哈哈哈,大厅里附和笑声。
奥斯陆斯听不惯一个毛头小子给自己安排军事任务,终于忍不住发表看法了。
“我还没说完,布鲁图斯将军!
我知道你们的主力在远东作战很辛苦,且调不回来。所以西线的主力是朱利亚第五军团以及我北方的朋友,我会从本土戍卫军中抽掉兵力去中路进攻,与你们协同配合。若你在马其顿方面没有多余兵力,那就单从我们色雷斯出兵。
我有第三和第七军团参加会战,他们的任务是拿下加泰,直取西徐亚城。之后走水路突袭塔奈斯和索契,切割敌人腹背。
到那时,支离破碎的斯拉夫联盟只有零碎抵抗。只用封锁即可杀死它。”
会场将军们都认为此法可行,一致通过方案。细化工作,任务分配好,战争开始。
最难的还真是布鲁图斯在高加索的军队。在荒漠和草原上是一马平川的空地。弓骑兵肆意射杀,罗马军团士兵靠盾牌和盔甲勉强求生,牺牲不少。靠着军团步兵和骑兵良好组织度,在兵弓手拥护下,一点一点围杀斯拉夫士兵获胜。
两周之内,布鲁图斯军队依托科尔基斯多次出击突破高加索防线,开始进兵。
凭借人数优势和精良盔甲,罗马人打败了斯拉夫东部军团主力。他们拖住并重创了西徐亚弓骑部队,这样给西线制造了进攻机会。
西线攻势由中路军率先发动。
当罗马朱利亚家族军队(赫倫尼,四团)和布鲁图斯军队(卡西力亚,蒙太鸠军团)一同跨上潘诺尼亚土地时,友好立刻被竞争取代。
赫倫尼亲率第四军团和辅助军团带有攻城部队,所以直奔中心城市布达佩斯。卡西力亚没有攻城器,自然去开路。
数量有限的弓骑兵面对如此强大的罗马军阵容,选择撤退。布达佩斯是斯拉夫西征最远的地方,当时不知为何停止前进。如果更进一步,再往西北打就是萨尔茨堡,向南是布鲁图斯所属的塞吉斯提卡。
第四军团军队数量远远超过守城士兵,进攻一击破城。虽然遭遇顽抗,但如螳臂当车一般被压得粉碎。攻城战干净利落。
同盟军首战告捷,元老院给予良好评价。称赞密切配合以及双方长久的友谊。奥斯陆斯为了表示一下,自己出资奖赏第四军团和蒙太鸠团八百金币,给大家买酒喝。凯撒听后哭笑不得,实在没明白老丈人的用意。
洛林的第五军团自马科曼尼一路东南,直接杀到雅斯基。于半路截住潘诺尼亚弓骑部队厮杀,各有伤亡西徐亚兵继续撤退。洛林也不再追赶,围住了雅斯基。因为布鲁图斯的队伍一路追赶,就交给他们吧。好在这些人不抢城。
雅斯基是一座中等普通城市,但罗马人的突然进攻,让斯拉夫人猝不及防,难以招架。他们还沉迷于胜利的欢乐中。现在东南西北各发现的零散部队和前线败退的逃兵聚集过来,赋予这个二线纵深城市不同的战略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