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戎马征战
“英诺森一世这次可高兴了。
听说其子艾诺德已经摄政掌权,一世的身体状况很差就要不行了。
艾诺德是个贪心不足的人,很自私。”
赫倫尼
“维系我们的朋友,要保持联系,时刻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艾诺德不错,他甚至可能会是那个为我们与布鲁图斯开战的人。
我想说不要因为猜疑就赶走自己的盟友。”
奥古斯都
“罗马的强大,我想,艾诺德应该知道。
金剑联盟依然有效,阿莱西亚盟约对双方都有好处。
他不会背叛盟约。不是我主观认识,是它实力不足,这么做的条件还不完全。”
凯撒
“我们两家同源同宗,来自马其顿王族。当年庞大帝国不复存在,大家族分散各处,族人颠沛流离命运各异。
只有英格兰王室和我罗马朱利亚家族挑起恢复血统名誉的重任。兄弟同命相连本应该惺惺相惜。
毕竟血浓于水,手足亲情你们要懂得珍惜,尽量维护。当年安提柯王创建基业,开疆拓土,靠得就是兄弟齐心,团结一致。”
奥古斯都满怀伤感继续说,
“马其顿崛起,南征北战,东伐西讨。全靠过硬的军队打拼,面对各种敌人一往无前。几代人的不懈努力,兢兢业业,全力以赴。
终于帝国达到了鼎盛,经历百年辉煌。
可总有贪图享乐之辈和居心叵测之人。后来帝国走滑坡路,在一次次打击下支离破碎,轰然倒下。
为了续存实力,我的家族改名朱利亚,放弃马其顿身份,加入罗马。可它确实是马其顿帝国-罗马荣誉国王王室的一个分支。
尽管这样也才保住区区两座城池的势力。这点物质基础没什么值得炫耀的,连英格兰都不如。可家族名望,财富,基础权力这些是我无形无尽的宝藏。给了我努力的方向,崛起的踏板。我感谢先辈们给我这样高贵的血统。
我的父亲只喜欢赌博和女人,不理政务。在我懂事到时候,亚雷提恩经济萎靡,亚里米伦闹独立作叛乱。
我十四岁理事,十六岁接管家族,成为阵营领袖。当时,罗马的家族派系林立,颓靡的罗马让我看不到一丝希望。我也有颓废迷茫的时刻。元老院压制着所有新贵族,压榨平民。只给他们自己,所谓的‘高贵罗马公民’谋取利益。
罗马从王国制转变成共和制,没有什么真正的新的改变。传统就是传统,罗马人的固执。
直到高卢入侵才真正把共和国唤醒。两次抵抗的惨败证明了当时罗马共和国是多么羸弱,元老院多么无能。
国家危亡之际,也迎来了我崛起的时机。
我看出了罗马步兵的优点,他们更适合这片土壤,而且战场适应性强。于是按照我个人的军事理念,结合当时流行的整齐方阵战术,组建起朱利亚家族的第一支军队。我们就是从那开始领取元老院任务和赏金的。”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您伟大的功绩彪炳史册。马其顿征服用了几代人的时间,您一人就做到了。”
“马其顿战道为快速行军提供了重要保障。我们的罗马四方大道大部分是在这基础上翻修的。
许多旧帝国的组织散落世界各地,我们得到过许许多多这些亲安提柯的机构或民众的帮助。
我看中战机,依托盟友,善用地形。
马其顿征服战争是为了无限扩大领土,把所有人民都纳于其管理之下,享有平等的权力。
罗马征服战争是为了掠夺财富,罗马公民永远高贵,其他人被打败只能进贡金币、资源和粮食。他们连做罗马公民的资格都没有。
这是完全征服与统治掠夺的差异。
我更多是靠政治和外交获得了地中海霸权。而马其顿是靠铁血军队一块一块土地打下来的,所以最终建立了帝国。
如果单凭朱利亚家族的领土是无法与马其顿帝国媲美的。
英格兰是北方真正的主宰,日耳曼与高卢只服从于它。
东方是布鲁图斯家族的天下,我们可以通过元老院对其发号施令,但不能支配盟友的地盘。
可以说,担任罗马执政官就是我最大的成绩。”
“已经十分了不起了。”
赫倫尼与凯撒异口同声说到。
“我也是发家于戎马,一生都在指挥作战,我的军队征战天下,所向无敌。
我热爱和平,却身不由己。
最初,我不过是当了一块盾牌罢了,为千万罗马人挡刀挡剑。
后来我成为利剑,为国家争取利益最大化,对外发动战争。
与布鲁图斯的竞争实属自卫自保。我不仅要保护自己及家人的安全,也要保证属下臣民的既得利益。我被逼上政治斗争的舞台。
战争好不容易结束了,一定要珍惜和平。
当然要防备布鲁图斯,监视他们的动向。我们不打内战,不代表对手会愿意安于现状。”
“我准备尽快部署军队,把精兵都部署在要害位置上。形成对布鲁图斯的局部优势。”
凯撒
“早晚都是打,不如趁他主力在远东,先下手为强。”
赫倫尼
“不,要等。
军队也不要放在太过显眼的要害位置上,就近的点到为止,拆分部署。
现在不要开战,好不容易战争停歇,国民期待和平的日子。如果一味步步紧逼,一旦打草惊蛇,会令布鲁图斯家族寻得借口。
罗马现在是厌烦战争的情绪占主流,积极准备内战,可能会成为一项罪名。要知道,目前为止我们始终只有百分之六的支持率。南方的守旧势力依然顽固,认为他们才是正统,应该掌握执政权。”
奥古斯都
“难道要错失好的战机吗?”
“不,赫倫尼。你不应该这样想。
内战杀的是自己人。我们本来就有外来人的称号,让人加以利用,急着开战无异于自掘坟墓。
现在还不到那个时候,你应该想办法从元老院下手,去压缩对手,从他们内部去分化对手。
内战打得不只是战机,而是人心、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