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熏醉了
“你打算怎么办?”加松斯幸灾乐祸的笑道,他走在前头看着身后背着梦丘比的喏布恩。
喏布恩也不管他,说道:“找个旅馆就行了。开个单人房和一个双人的,她应该被酒给熏醉了。”
“诶?你没自己的家吗。”
“家里很破,住起来不够舒适,还不如带她去旅馆睡。”
加松斯不再多问,跑去找旅馆去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喏布恩转头看了眼背上正在熟睡的梦丘比。这家伙,看不出来还挺沉的……。
大街上凉风飕飕的,街面上也没几个行人,也许是冬天将至,都回家里温和去了吧。
“真是冷淡啊……”
旅馆很快就找到了,加松斯昂起头面相他,指着前方。虽然他来这里没多久,但是对小镇的分布算是熟悉了,什么好的坏的他都摸索了一遍过了,旅馆也是一样。加松斯一副快夸我的模样把喏布恩逗笑了。他笑道:“也不枉费了你‘荒野猎人’的名号了。既然你那么清楚,那帮我去看看有那些武器装备,食品日用的店铺是开着的,钱我来付,你尽管去。”
“OK!没问题~”话完,加松斯就一溜烟的跑掉了,身影在月色下消失。
喏布恩摇摇头,背着梦丘比走进旅馆。
“朋友,醒醒。”喏布恩弯着腰叫醒趴在前台的服务员,匆忙地说道:“两间房,单人一间,双人一间,住一晚。”
服务员揉了揉疲倦的双眼,漫不经心的回答:“抱歉,这里住满了。你们另找别处吧……”说完他又趴了下去。
有那么累吗?
算了。
没办法,喏布恩只好背着梦丘比站在旅馆门口等加松斯回来。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他便看到加松斯带着消息回来了。见到喏布恩在门口,他就知道旅馆住满了。
“那现在去哪里过夜啊?据我所知、这里就只有这么一个旅馆。难不成露宿街头?”
“傻子才睡大街呢。去我家,我家离这里不算远。对了,那些看的怎么样?有哪些店铺是开着的?”
加松斯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除了食品日用之外,还有一家匠铺店是开着的。怎么,你要去买东西?”
喏布恩点点头“那家匠铺叫什么名字?”
“杵丙匠铁店。说起来,我过去的时候还听到那边有金属敲击的锻造声呢。”
“行,我知道了……”喏布恩的脸‘唰’的沉了下去。整个小镇,除了那个人,还有谁会这么晚打铁。
“怎么了?你的神色貌似很不好。吃撑了?”
“没有,只是有个不堪回首的记忆。走吧,先去我家把我背上这家伙给弄下来再说,她斗篷上的酒味是真的呛人!”
凌晨时分,小镇上除了道路没有人之外,家家户户的灯光也都熄灭了。唯有路灯还发出微弱的灯光在那固定的地方照射着,像个古老的守护者,为前行的路人指向远方。
没走多久,加松斯就不耐烦,“我说……怎么还没到啊?都走了半个钟头了。”
“快了,就在前面拐弯。急什么、我身上还背着人呢。”
喏布恩的家比较偏远,屋子是一片园林,面积不大,外表比较古朴,没有什么华丽的装饰。有两层,五个房间,大多数地方还是烂开的,这一点喏布恩说的一点都不夸张。
推开虚掩的大门,他上到二楼拉开一间靠外的房门将梦丘比轻轻放到床铺上。这间房算是屋子里面最好的一个了,平常喏布恩就是睡在这里的。
喏布恩扶着梦丘比,闭着眼睛轻轻脱下她的斗篷。借助窗外的月光,梦丘比脸上曲折的纹路异常清晰,她黑炭般的脸庞泛起一丝看不清微红,自身安然熟睡。他让加松斯把门口挂钩上的干毛巾打湿,抹去了她脸上的酒渍。
月光下,她脸上的黑色斑点散发出难以看见的光晕。
喏布恩把斗篷放在床头柜上,为她盖好被子,推开加松斯出了房间。
“走吧,一个人的过去只有在自己愿意述说的情况下才能了解。同时还需要相互包容。”加松斯点点头,并不否认。
“唉,该去哪个鬼地方了……”
“杵丙匠铁店?”
“不然呢。”
喏布恩很是愁苦,也不知道能不能过去这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