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凶手再现
“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不管他藏在哪里有什么目的迟早有一天都会显形。”秦湛倒是淡定丝毫没有什么恐慌。
其他人却不一定,对方把秦湛引过去之后,二话不说就开杀,动机太过明确和强烈,最怕的就是莫名其妙的的暗杀,敌在暗我在明,要是不把人给揪出来,迟早都是个祸害。
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也是做防守措施。
“对了,老大,那野鹰的事情要怎么处理?”乔西可没忘早上秦湛要他去查对方地址的事情。
“不要管野鹰,既然我们手上已经有了配方,他对我们来说就已经无足轻重。”秦湛抿了口水,转身看向李智楠,继续说到,“智楠你去盯紧林振?”
“盯林振?”李智楠面露疑色。
“野鹰对我们不重要,并不代表对林振不重要。盯紧林振,一旦他跟野鹰对接上,就将消息捅给警方。”秦湛继续说到。
“把消息通给警方!”乔西惊,“老大,你这是要把林振和野鹰一锅端的节奏,这两个可都是景城,乃至国际黑帮数一数二的人物,这要是真能成,景城的地上势力可是要重新洗盘了。”这事想想都很兴奋,乔西越讲越激昂,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这林振老给我使绊子,我早就想把他给处理掉了。”
“你们先出去我还有事情要跟秦湛说。”许南英见事情安排的差不多了便将其他人都支开。
其他人闻言看了秦湛,见他没有反对,就默默出去了。
人一走,许南英就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个背后放冷枪的事?”
刚人多,许南英不想影响大家的气势,所以没说,可这事始终都是一个刺,许南英不得不关注。
秦湛顿了下,良久只说了个字,“等。”
等?
这么被动的防卫可不像是秦湛的做事风格,许南英有些疑惑地皱起了眉头。
在许南英疑惑的当下,秦湛拿出了一个子弹,子弹表面已经生锈,看样子已经有点年岁,秦湛看着躺在桌面上的子弹,好一会儿才张嘴说道,“这个子弹是从我父亲的脑颅里取出来的。”
秦湛又拿出了一个另一个子弹,这个子弹许南英认识,正是他从前天从秦湛腹部取出的。
许南英同时拿起两颗子弹,有些惊疑,“这两颗子弹居然是同一型号同一批次。”
“嗯。”秦湛点头借着许南英的话头,“这么多年这种类型的子弹早就停产,所以……”
“所以你怀疑,这次想杀你的人跟杀你父母的人是同一个人。”许南英猜出了秦湛另一半没讲完的话。
许南英将两颗子弹谨慎地放在了桌上,“你该不会是想以自己为诱惑,引起这个凶手,所以才要等吧。”
许南英突然想到秦湛被动等待的动机。
秦湛没有说话,默认了许南英的说法。
“你疯了,你知道,这样做会有多危险吗!”许南英并不赞同秦湛这么做,语气有些激动。
“这是最快找到凶手的办法。”秦湛并不觉得这有什么。
“这么多年都已经等下来难道还差这么一段时间。”许南英沉声,表情凝重。
“你不懂,只要我一闭上眼,我父亲母亲血淋淋躺在血泊中死不瞑目的表情就会不停在我脑海中不停地旋转,这么多年,我查了这么多年,我忍了这么多年,现在这个凶手自己跑出来了,我必须要找到他。”秦湛沉痛地闭上了眼,仿佛当初的噩梦就在昨日。
只要一涉及到他父母的事情,秦湛就容易失控,人一旦失控就容易被人装了空子,这几年在调查秦湛父母死因上,秦湛多次暴走,好在有许南英从中调节和周旋,所以许南英对这事的了解程度不比秦湛差。
许南英叹了口气,将手搭在秦湛的肩膀上,“如果你当我是兄弟,如果你还相信,将调查你父母死因这件事的主动权让给我。我不想你因为这件事,失去理智、失去自我。”
“你想怎么做?”对于许南英秦湛还是相当信任的。
“这么多年,那个凶手都没有出现,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出来?”许南英反问,却又不等秦湛回答,自己开始解答,“说明,我们做了什么事刺激到他,或者说阻碍了他所在的集团的利益。”
许南英沉思了下继续说道,“你曾经说过你亲眼看见杀死你父母的凶手手臂上又九头蛇刺青,而这九头蛇刺青是早年林振锁在的青蛇帮独有的标志,
这些年我们才会想方设法地接近林振,而最近我们跟林振起正面冲突的也就只有野鹰贩毒这件事。
在这件事发生后,这个凶手就立马出来作案,所以,你怀疑当年杀害你父母的人呢就是林振,才让智楠监视林振,在林振与野鹰交易的时候借警方的力量将林振除去。”
许南英将秦湛的思路捋了一遍,却发现有个问题,“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林振不是幕后黑手,而他现在是青蛇帮唯一活跃在圈子里的人,要是他真出事了,林振这条线索就要断了。”
“你放心,在没有确凿证据只见,我不会让林振出事的。”秦湛沉着声音,信誓旦旦。
“那你举报林振是为了?”许南英现在真是有点晕了。
“林振这个人做事太谨慎了,这些年我们的人始终没法打到他的内部,要想从林振身上查出九头蛇刺青的人,必须得取的林振的信任,如果不给林振制造点危机,我怎么好出手相救,博得他的关注和信任。”秦湛的情绪已经平稳了下来。
“那你让智楠拿毒品配方又是干嘛?”许南英问。
“当然是在取信林振之后献给他,这样我才能得到他更多的信任。”秦湛不缓不慢地说道。
许南英见秦湛思路清晰,松了口气,笑了起来,“看来,你已经做好应对措施,我倒是杞人忧天了。”
秦湛见此也笑了,紧张的气氛终于有所缓解。
这么多年的兄弟所有话都在不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