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恰似春风相欺得,夜来吹折数枝花
雪伊卿也玩够了,看的他们撕白绫撕的满头大汗,也无趣。
一拉白绫,那些人便被裹再白绫中,裹得严严实实的,雪伊卿浮在空中,手拉白绫的力道紧了紧,那白绫便像一把刀一样横在了“大哥”的脖子上。
“说,子轩在哪里!”
她的声音够阴冷了,对待一群暴徒,她没有理由表现出一点点感情,眼中的绿光闪了闪,看的匪徒们直哆嗦。
“哼!”
雷虎冷哼,一脸的不屑,虽然能感觉到白绫能比手中的刀更锋利,也知道他的下场,但是他一向雷厉风行,绝不对一个会用怪术的人低头,何况,他可能是妖怪!
“好大的架子啊,手下败将。”
伊卿的白绫在雷虎的脖子上抹出了血痕,血珠滑落,雷虎却没有感到任何的疼痛,他很冷静,一点都不怕死,脸上的刀疤好像在向雪伊卿不甘示弱。不知哪里飘来的桃花瓣落到了雪伊卿的肩上,落到了雷虎的掌心,桃花数瓣,飘舞在空中。
雷虎没有理会雪伊卿的挑衅,也没有理会她,即使她说他是她的手下败将,他也不气恼。仿佛在等待什么。
“你说不说!”
想是山处吹来的桃花,在这一个匪窝飘来桃花,把意境都破坏了,但是,雪伊卿总是感觉有那么一点美。
雷虎继续无视雪伊卿的提问,一副彻底不怕死的模样蔑视着她。那样的目光是那么的自信,伊卿也越来越怀疑了,刚才那一群土匪还如此恐惧,怎么现在却一脸的轻松。
“说又如何,不说,又如何……”
桃花如雨丝般谢落,越来越多,雪伊卿仿佛置身于花海中,身后传来一个声音,那声音似如沐春风般扰人心扉,那是一个男子的声音,那话语,像是在轻笑中而说,雪伊卿迎着花海,桃花如雨伏在她的衣领,转过身。那是一个极美的男子,长眉若柳,身如玉树,一身纯黑的衣衫,长长的紫发披在雪白颈后,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他便在桃花海中出现在雪伊卿的面前,不管是身后的桃花,眼前的桃花滑落,雪伊卿能看清他的全部容貌与装束,因为如此特殊的男子,是人间少有的。
若比较起慕君离,这男子比他多了一份平静。若比较起东方莫言,这男子比他少了一份冷酷。总之,这三个男子,是不争上下,不过,在匪窝内看到如此绝美的男子,确实有些奇怪。闻这气息,好像是人,又好像不是。总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阻挠她。
“你是谁。”
雪伊卿注意到自己的慌神,立马恢复了冷静,手中的白绫却是没有松开,她淡淡的吐出三个字。
“南宫……”
男子有些神秘,他只说了两个字,那是他的姓氏,他名什么并没有说出来。他瞧着雪伊卿,温和的一笑,那是没有感情的笑容,他这样,不由得让伊卿有些难以接受。
“放了他们。”
他的嘴角始终挂着笑,不管雪伊卿怎么冷眼对待,都是那么温和。伊卿也不去探讨那笑容中的心机,瞪了他一眼。
“让他们放人先。”
雪伊卿白绫将他们裹的更紧了,却没有捕捉到任何在她手中人质的任何恐惧的表情,这让她很是疑惑。
雷虎的眼光中出现了火光,他抬起头,看着满天的花海中的南宫,像是看到了希望。
“你擅自闯我寨中,拿什么赔偿?”
“哼,原来你是土匪王。”
说“寨主”也好听点的,没想到雪伊卿竟然称呼他为“土匪王”,这个称呼,让南宫嘴边的笑容更深了。
“正是在下,不知若放了人,公子……姑娘伤了寨中的人,打算如何赔偿?”
“一手交人,一手放人。”
雪伊卿看南宫的样子终于明白了,他的目的就是赔偿,钱是一文都没有,只有她手中的那些人命,他若不放刘子轩,便杀了这些人。看到底是谁厉害。
“姑娘好气派,果然是正派人,立马放人,立马放人。”
南宫寨主的语气软了下来,这让伊卿捉摸不透,她疑惑的盯着他从花海中降落在地面上,到底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桃花还依旧在飘舞,南宫进了大厅许久,雪伊卿在等待,不过她竟然打了个哈欠,手中的白绫差点从她的手中滑落,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迷糊的场景,晃了晃脑袋。到底怎么了,怎么好想睡觉……
漫天的桃花,让这个阴森的山寨中有了抹亮色,香气扑鼻,雪伊卿手中的白绫落下,她无力的倒了下去,仿佛全身都没了力气,从空中降落,还未到地面,便倒在了一个怀抱中,伊卿闻到了桃花香,醉人的芬芳。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贵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若将富贵比贫贱,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待续……
(嘻嘻,是出现了新的人物哦,而且是男银,那么,是谁猜对了呢?举起手来让小笛子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