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她等不了故事30
包房里,女人脱掉强行套在自己身上的白体丢在男人的身上。
一旁坐着一男一女,女人是董安然。
云矜熠美眸凛冽的站着,长腿细腻白嫩,包房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就在刚刚,薄绥与云矜熠两人第一次争吵了一番。
“请问薄先生以什么身份教训我呢。”她一贯的疏离优雅,让人难以破防。
蒋鹤在一旁帮腔,“其实谈生意没必要穿这么短。”
她冷冷的,“我不谈生意时穿的更短。”
老娘的事你少管,你算哪块小饼干?
董安然坐在一旁不说话,她虽然并不是很喜欢云矜熠,可是站在云矜熠的立场,似乎薄绥管的是有点多了,来酒吧还要里三层外三层的裹着不成?
况且,两个人的关系,也确实让人捉摸不透,破朔迷离。
说是情侣关系,可是云矜熠的小拇指带着戒指呢,她是不婚族,她也当着林锦伊,徐欲水的面说过,她不谈恋爱,也不会结婚,她宁愿一个人过一辈子。
董安然总觉得,薄绥喜欢云矜熠,而云矜熠只是把薄绥当作暧昧对象而已。
……
……
“不好意思,因为一些事,耽搁了。”她一进门就坐了下来,两个男人坐在她的对面。
栾声留在了浮门替她看着浮门的场子,栾鸢被她叫去执行任务了,可能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她了,她一个人来了,身边没有带人。
沈嘉彦笑了笑,表示不碍事。
“既然如此那我就开门见山了,”她轻轻的将头发撩到身后,望着两人微微挑眉,继续道:“我知道简时歌怀孕了,这算是非婚生子吧。”
沈兰君捂着嘴一笑,“怀上算什么本事,生的下来才算本事。”
“我不想让她生下来。”她笑着,笑意不达眼底。
沈嘉彦温柔的眼神看着她,“那会有点难办。”
云矜熠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鼻头一酸,眼神看向别处,声音哑哑道:“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男人淡淡的问道:“那你想怎么做。”
她微微蹙着清秀的眉头,一脸平静的说道:“随便你们怎么做,只要与我无关就行了。”
两人对视一眼。
沈嘉彦点点头,“我会安插人的。”
她点点头,垂目思考片刻,又抬起眸子道:“我小叔最近新研发了一款药,能够刺激人的大脑神经,开发大脑促进细胞更替,但是目前没有做过实验,等实验过后,我愿意送两支与你们。”
沈兰君欣喜若狂,正要答应,却被沈嘉彦喝止住了,“我不要云家的药,我想要你送我一枝粉黄色的玫瑰花。”
云矜熠怎么会不明白沈嘉彦的意思,直接一口回绝了:“你们帮我扳倒简时歌,我怎么能这么敷衍呢,请沈少爷务必收下。”
沈兰君偷笑,“以后我们还有的是打交道的时候呢,二师姐何必这么心急呢。”
她不做声,“其实这件事,主要还是要看二师姐的,我们只不过是打打辅助而已,二师姐可要认真呢。”
沈兰君说得谦虚,如此这般,真是少有。
云矜熠不敢恭维,“只希望到时候你们二位不要将我推进火坑,就好了。”
对面的男人神情柔和,“放心,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沈嘉彦说完话,空气都安静了下来。
她望着房间里的摆设与玻璃门外,出神了。
蓦地,她发现了的人影。
云矜熠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看着玻璃门外的人立马道:“沈少爷约的地方还真是不适合谈心呢。”
沈嘉彦看过去,立马黑了脸,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偷听。
她拉开门就追了出去。
虽然穿着高跟鞋,但她还是追到了安全通道的门口,她站在楼梯口。
看着既熟悉又陌生的背影,她不假思索的喊了一声“簿籍。”
那人顿住了。
走廊里,男人刚走过转角就听到了女人的声音,踏出去了脚步立马收了回来。
簿籍转过身,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穿的白色外套。
快两年没有见,他初出茅庐的锐气少了很多,现在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了,他眼神里哀伤一闪而过,转瞬即逝是他淡漠的疏离。
远远的看过去,她会产生一种错觉。
上辈子的时候,他也用过这种眼神看着她,那是愧疚?
“怎么了?”他过了很久才开口,声音在楼梯里回荡了很久。
云矜熠走了下去,靠近他。
“怎么不打招呼就走了呢。”她知道他是跟着她去的。
簿籍没说话,她半响后坐下来,坐在台阶上,靠在楼梯的铁扶手上,低低道:“我们不好好的聊聊吗。”
男人沉默片刻,缓缓问道:“为什么,不挽留。”
她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原本的冷笑硬生生被她咽了回去,淡淡的呢喃道:“挽留你就不会走吗,我都清楚,没必要让自己没脸。”
“对不起。”他也希望没有遇到简时歌,如果那个晚宴上,是她回来了和他一起去的,是她陪着他,就好了。
如果她没有留学进修,他们之间应该会更好。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是难以接受的,我也想到纠缠,后来一想,”她微微垂目,慵懒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的哭腔,“我姓云啊,我是云家的女儿,怎么能够丢掉云家女儿的矜贵自持,对着你死缠乱打呢?”
男人抬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大掌穿过她的长发,揉着她的脑袋,“小熠。”
他的声音低沉嘶哑,他可能喝了很多酒,一开口她闻到了浓浓的酒味,似乎是多年前的故事被人揭开,“我不是好人,但薄绥也绝非善类。”
她美眸惊愕,双目含情望向他。
男人喉结一滚,看着她乖巧惹人疼惜的模样,腹下欲火燥热,连呼吸都紊乱了。
“几年前,我在宴会上,见到他和他夫人一同携手出席,两个人琴瑟和鸣,”他看着她,“后来我听人说,他一直隐婚,他与他夫人认识很多年,薄绥是他故剑情深,我真怕他伤害你。”
云矜熠眸中复杂的情绪,那一刻沉闷的情绪压着她的胸口,她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是什么,是她一直所唾弃的第三者?
这样的她,与简时歌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