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最柔软的女人
徐璇和陈菲在他的家里终于又融合在了一起。由于许久都没有*了,陈菲对徐璇的身体十分贪恋。这次,她一反平素的矜持,在床上大胆地动作起来。徐璇看到了一个近似*的陈菲,她不再娇羞,而是像蛇一样扭动着,柔软而细腻的酮体,犹如磁石把徐璇牢牢地吸附着。看到陈菲很忘情的样子,徐璇轻声地戏语:“菲菲,是不是很想我呢?”陈菲很幸福地看着徐璇,“都是你给我弄得浑身不自在。”说着,陈菲就将身体更加紧密地与徐璇镶嵌在一起。她感到自己的莲花瓣里已经有金风莅临,爱的甘露已经让莲蕊盛开。爱到极致时,陈菲终于娇喘起来;“快给我,我受不了了。”陈菲的酮体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了,她期望一场爱的疾风骤雨把她吞没,让她的身心在那种生命的震颤中陶醉。徐璇此时像一个百米运动员在冲刺,他开始猛烈的抽动起来,房间里顿时出现了那种男女*特有的声音,伴着那种滑腻的声音,他们俩人同时到达了那个胜却人间无数的境界。
事后,陈菲逗徐璇说:“你依然是宝刀不老呢!”徐璇也逗陈菲:“你现在才是风情不减呢!”两人说笑了一会,就同去浴室淋浴了。
徐璇父母的老屋虽然是上个世纪六十年的建筑,但浴室的设计很有欧式理念,淋浴器的对面就是一面大镜子,镜子可以映照淋浴之人的全身。可以想象得到,当年徐璇父母在世时是多么的相爱,睡则同寝,浴则同沐。但他已去世的父母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的儿子会如此*。
淋浴器已经喷洒出均匀清澈的水花。水花下,徐璇抱着陈菲的身子,镜子里顿时出现了一幅缠绵风情的*画。他们透过水雾,不约而同地向镜子看去。他们肌肤的颜色基本是一样的,徐璇的身体在男人之中是皎皎者,白皙而健美。陈菲的身体则白嫩如玉,那一对丰满而诱人的**更是娇美诱人。陈菲虽然身形苗条,但作为女人的三围却一点也不逊色,此时这个特点在镜子里尽显无遗。
看到镜子中的陈菲,徐璇的视觉又有了迷眩,他的*不知不觉又有了反应。陈菲已经感觉到了徐璇逐渐挺拔的身体在给她的压力。就贴近他的唇际说:“怎么又开始变戏法了,我们刚做过,你不嫌累啊?”
“菲菲,你的身体太美了,没法让我不想。”徐璇很动情地说。
听到徐璇爱意绵绵的话,陈菲的身体越来越紧地压住徐璇,她也有些情犹未尽了。暧昧的气息开始在浴室里漫延开来,俩人由拥抱又衍化成了热吻,与此同时,他们的手在随意抚摸着,先是徐璇用手摩挲着陈菲的**,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就开始用手抚摸他*那已经膨胀的海绵体。
**又忽然而至了。白白的水花,营造了很浪漫的氛围。他们此时谁都不想回到卧室里去,他们就想在这浴室完成他们爱的杰作,来一场别致的水晶之爱。这晶莹的水就是润滑他们爱情的媒质,在水的抚摸下,两具焦渴的身体一定会演绎绝美的爱的饕餮盛宴。
徐璇还是感觉到了陈菲身体的不同凡响。她身体的柔软程度让他感到了阴柔之美的香软意境。搂着这样的酮体,他感到了无法形容的温馨和愉悦。镜子里的水花是很美丽的,徐璇感到在水花的陪伴下,与水做的骨肉亲密无间接触的妙曼感觉了。陈菲的身体在镜子里凸显了优美的大S型,这是许多男人梦寐以求的女人身体,水花不时遮蔽着这人间*的凸凹之所,在镜子里形成了朦胧的美女春浴图。
爱的忍耐终是有限度的,不一会他们的动作频度就大了起来,他们的*开始纠缠了起来,阳刚之气和阴柔之美融合的序幕已经打开。
徐璇用手去轻触了那神秘的地带,他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粘滑,他的嘴贴近陈菲的玉颈,“菲菲,还能忍住吗?”已经火急火燎的陈菲顿时咬住他的耳根:“我想把你埋进我的身体里。”
徐璇听到陈菲变相的鼓励,身下顿时长了十二分精神,立刻滑进了她那神秘的地带。陈菲看到徐璇已经长驱直入,就百般奉和,身体在水花的冲击下抖动的更猛烈了。
他们同时感到了在水中*的美好感觉。他们的站姿前后左右的变换着,镜子里的画面很难以入目,因为此时两人已经爱的如醉如痴,他们只是想用最恰当,最好用的肢体语言来表达他们彼此内心的想法。
徐璇是陈菲今生最爱的男人。他用什么姿势来*,陈菲都是喜欢的。爱使性变得更加甜美。徐璇在陈菲无比柔软的*上,找到了做男人最愉悦的状态,他的浑身都是放松的,就是他身下的括约肌都处于松弛状态了。他乐于与陈菲互相摩擦的缠绵的感觉,他忍住自己的**,就像一个出色的足球运动员,不会轻易地踢出临门一脚,而是要在最适宜的时间完成凌空飞射。
今天,徐璇和陈菲爱的演技是最纯熟的。他们的配合也算的上天衣无缝。他们都知道,过了今天,也*天就不会属于他们彼此了。所以一个抱着倾其所有的情愫,一个抱着飞蛾扑火的痴心,他们要在这激情之夜,在彼此的身心留下一个感情的绝版,以便为记忆做一个一生的收藏。
徐璇的锋芒所至,还是让陈菲感到了久违的*。她的手抱住徐璇的腰,她也开始随着徐璇的旋律和节奏开始前后蠕动起来。他们不时去看镜子里的画面,那画面会带给他们很多情趣和更大的**。
终于山洪带着无数爱的憧憬滚滚而下,天地里只有浴室中的一个*官员和一个痴心女人了,徐璇的最后癫狂,把陈菲带到了飘忽欲仙的境地,软软的身体已经成为了一个彼岸,让她心爱的男人也瘫软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