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炼狱

第526章 炼狱

对于在自己面前出现过一次的幻月,凤羽墨完全没有任何的印象,但是她的气息凤羽墨倒是很熟悉。

“你就是之前一直跟着本王的人?”

再次听到凤羽墨的声音,幻月的心情比自己预料中的更加的激动和开心,当看清楚月光下凤羽墨的长相的时候,她更是差点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情,露出了笑容。

“想不到冀王记得我,真是小女子的荣幸,上次夜闯冀王府,完全是出于无奈,希望冀王别放在心上。”

对于幻月的话,凤羽墨感到很疑惑,本来就微微皱起的眉头,锁得更深了,“你之前去过本王的府邸?”

幻月的表情顿时僵硬住了,一时之间,四周只能听到风吹树叶的声音。

“是你的主人抓走了宁儿?”凤羽墨边问边握紧了双拳。

“我的主人?”幻月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心中还是残存了一丝的期待的,想着也许凤羽墨记起了上次自己奉了黄浦叶虚命令,去冀王府带诗茜走的事情。

“以你的武功,是不可能会从柳少卿和木子溪身边带走宁儿的。”

凤羽墨果断的语气,让幻月再一次陷入了无底深渊,要不是自己对眼前的这个男子有些兴趣,再加上自己也打不过他,她肯定上去痛扁他一顿。

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心态之后,她才恢复了自己本该有的冷漠中带着一丝妩媚的音色,“冀王既然已经知道了,我也就不瞒你了,不错,司徒攸宁确实在我主人手里。”

“黄浦叶虚吗?”凤羽墨紧锁着眉头,深邃的眼眸中带着摄人的寒气,让人不禁畏而远之,幻月也被吓得微微往后退了一步。

“凤···羽墨,别怪我没有提醒你,那里之所以被人称之为‘炼狱’,不是浪得虚名,再加上现在司徒攸宁在主人的手上,你要是贸然前去,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胜算,其实我今天之所以会出现在你面前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不要这么着急,主人带走司徒攸宁,只是为了夺回自己的新娘而已,所以···”

幻月说到这里的时候,凤羽墨身上透露出来的杀气更加的明显,还没等她说完,凤羽墨已经消失在了她的面前。

幻月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嘴型,呆呆地站在原地,许久之后才回过了神,垂下眼眸,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悲伤,“我刚才到底是为什么要告诉他司徒攸宁的下落?”

自从司徒攸宁被抓走之后,幻月并没有因为完成任务而回山庄,而是开始担心起凤羽墨来,这几天看到他那般的伤心和绝望,她才忍不住想要告诉他司徒攸宁的下落。

这里距离雾山镇并不远,半夜山间依旧满溢着一层薄雾,加之冷风的肆意吹拂,这里给人的感觉,无疑是阴森冰冷的,但是幻月却站在原地一直未离去。

“放我出去!”

“我要出去!”

“好难受!”

“我的脑袋!”

“血!”

在一阵哀嚎和怒吼声中,司徒攸宁渐渐睁开了眼睛。

“这是什么地方?”

当她尝试着观察四周的时候,却被眼前的场景震惊住了,自己现在正身处于一个铁牢之中,当然这对于司徒攸宁来说,并没有什么可怕的,但是自己四周的牢房之中,关押着其他的许多人,他们各个浑身是血,有的甚至没有胳膊或者是腿脚,每个人都紧紧住着牢房的铁柱,布满鲜血的手,颤抖着伸向走廊,嘴里哀求着。

在几乎停止思考几分钟之后,司徒攸宁才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双脚无力,赶紧扶着墙壁才站稳了脚。

“看来是笑的时间太长了,消耗了体力。”司徒攸宁边说边摸了摸肚子,在她昏过去之前紧握在手里的药材,仍然还在她的手中,在看到药材的瞬间,司徒攸宁便忘却了饥饿,开心地笑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将药材收了起来,开始继续观察起周围的形势。

除了自己是被关在单间的之外,其他人都是很多人关押在一间牢房,有的‘室友’现在还在打架。

“喂!这里是什么地方?”司徒攸宁大喊了一声,牢房之中一时之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视线也全部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这应该是一个女人吧?”虽然司徒攸宁现在的脑袋就是一个小刺猬,但是也不妨碍其中一些人,认出她是女人。

“真的是女人?”

“女人!”

一时之间,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只是这次,哀嚎变成了让司徒攸宁恐惧的兴奋声,她顿时感觉到恶心,赶紧躲到了墙角,试图躲开众人的视线。

“姑娘应该不是一个穷凶恶极之人,为何被关到了这里?”

在这片听上去跟野兽无异的声音中,一个人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司徒攸宁的耳边,她这才回头看向了被关在自己隔壁男子。

男子所在的牢房,跟司徒攸宁的一样,都只有他一个人,但是又有不一样的地方,司徒攸宁这边是真的只有自己一个人,但是男子的牢房,是只有他一个能够活动的人,其他的人此时全部躺在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

“这位大哥,这是什么地方?”司徒攸宁尝试着跟他对话。

男子一个人坐在墙角,一直低着头,凌乱的头发遮挡着他的脸颊,跟司徒攸宁说话的时候,他的脑袋也没有丝毫抬高。

“姑娘没有听说过黄浦叶虚的‘炼狱’?”

“炼狱?”司徒攸宁出于好奇再一次看了看四周,赶紧收回了视线,“这么看来确实是炼狱,这位大哥,我觉得你的气息跟他们完全不一样,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男子并没有回答司徒攸宁这个问题,“那姑娘你为何又出现在这种地方,就我所知,这里还是第一次有女子被关进来。”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司徒攸宁放松了警惕,坐在了地上,“但是应该是得罪了某个神经病吧。”

“你说的是黄浦叶虚?”

司徒攸宁赶紧点了点头,“但是你不要担心,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放我出去的。”司徒攸宁说这话的时候,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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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请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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