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第三百六十六 从始至终

第367章 第三百六十六 从始至终

而景末宸在带着景奕轩离开后,二人便来到空旷的道上,只见景末宸将景奕轩放下后,便要朝叶凌惜所在的方向而去,景奕奕心中不平,便快速说道:“五弟……不是你想的哪样,我今日的所做所为,日后你定会明白!”

景末宸却不愿听他多说,这些年他不是不知晓景奕轩的一举一动,可都因为二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这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今日之事是我亲眼所见,若不是北宫寒夜来得及时,那么三皇兄你此刻是否还会同我说这些?”

景末宸的话却叫景奕轩一愣,是,若是适才得手他断然不会说这些推脱之词。

“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我又岂会不知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可如今大局已定,景寒根基已然稳固,即便你如今又北疆国作为后盾又能如何。放手吧,三哥!”

景奕轩却狂笑着说道:“放……手……不,我不会放手,你我虽一起长大,可到底还是有所不同,你是的母妃身份高贵,出至名门望族,而我母妃不过是一个不得父皇宠爱的昭仪,这些年我受过的苦楚,白眼,你们又有谁知道,又有谁真真地关心过!”

景末宸正要说话,便又听见景奕轩说道:“二皇兄虽出身不高,可他却能得母后扶养,自小便在母后的身边长大,又有大皇姐撑腰,而你,你出身高贵,自小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吃穿用度无一不是最好的,人人阿谀奉承。我虽同你一起,但除了你,他们可曾有人拿正眼瞧过我!我就是要让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们看看,让那些曾经践踏过我的人知晓,我总有一天会是他们的新皇,新主!”

景末宸只觉如今的景奕轩愈发让他看不懂了,若说从前的他是个风流倜傥的公子模样,如今却是个早已被仇恨蒙蔽双眼的复仇之人。

看着这样的景奕轩景末宸心中担忧,但也只他的脾气秉性,只得好言劝道:“景寒能一步一步走到那个位置,并不是吴太后相帮,他是凭着自己的本事和手段,一步一步走上去,否则那些年我又怎几经生死。”

景奕轩却看着景末宸一脸不解地说道:“你从前可不是这样优柔寡断之人,是不是因为她,叶凌惜,你才会如此,景寒和吴太后都盼着你我不得好死,你如今居然也成了一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了?”

景末宸却说道:“我从不曾忘记过他们对我所做的一切,可事到如今,五无论我在去做什么,又能如何!”

而叶凌惜与北宫寒夜回到太守府后,便收了了西瑾皇传来到信笺,信上只说叫北宫寒夜全权处理,在叶凌惜看来,西瑾皇似乎有意磨练北宫寒夜,若是想要成为一个合格的皇帝,此事的北宫寒夜不免还有些欠缺。

虽然他冰雪聪明,可遇到急事时不免会有些慌乱,若是此事处理得当,那么今后西瑾的前程自然也不需西瑾皇过多担忧。

随后言絮便又来报,说是大军已然驻扎在城门外,随时等候北宫寒夜的召唤。

而张太守自景奕轩走后,心中便愈发的不安,若说之前他还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跟朝廷作对,那么此刻他想的便是要北宫寒夜葬身于此地。在他与郡丞二人商议之后,决定今晚便解决掉北宫寒夜,而管家则连夜带着金银前往杀手阁雇佣杀手。

挺说明日一早北宫寒夜便要前去郡阳,若是在去的路上能悄无声息地将他解决干净,那么即便是朝廷问下来,张太守也已然想好了陈辞。

夜里待众人都已然安睡后叶凌惜便与北宫寒夜一同前往张太守的书房而去,若说此人真真贪污腐败,那么府中定然有账目,只要他们找到账目,皆时便可将他缉拿归案。

二人来到书房仔细翻找着,叶凌惜只见这书架子上有一花瓶倒是别致,四四方方的,瓷瓶上花样也不多。与周围名贵的物什相比,这件瓷器未免太过普通。

而叶凌惜想着便要伸手去碰,就在这时候,一旁的北宫寒夜却急忙说了一句。

“切莫动手!”

叶凌惜迟疑片刻,便见北宫寒夜已然带着手套伸手小心翼翼的拿过花瓶。叶凌惜低头去看正见花瓶内藏着一些薄薄的账目,还不等二人反应,架子便又转了过去,二人相识一笑,但就这么薄薄的一本账目想来定然是不可能的。

这时叶凌惜便想起太守府吃花厅内,张太守挂满了丹青笔墨,也都是出自名人之手,起初叶凌惜只当是张太守性喜奢侈,又爱招摇过市!这才将这些东西挂在如此显然之处。

这些人天他与北宫寒夜便是连同诺大的太守府都翻了个遍也不曾找到他们想要的线索。不免有些着急。

叶凌惜想着便拉着北宫寒夜轻声说道:“走,师兄去花厅!”

叶凌惜说罢,北宫寒夜便快速将手中的花瓶放回原位。二人快速来到花厅,果然见此处巡逻之人都要比书房要勤一些。

但依照二人的功夫,自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花厅,叶凌惜与北宫寒夜正慢慢地在花厅的名人真迹上一遍一遍地慢慢摸索着。很快叶凌惜便发觉有些墙壁敲着有空响。而北宫寒夜似乎也有发觉,二人借着微光一看,果然看到这墙上正镶嵌着一个个四四方方的小匣子,这样隔开来倒是不能叫人轻易察觉到。

二人虽然拿了两个匣子打开来看,发现都是些金银财务,但二人却不曾带走,只是一一看过之后便当做不曾发现一般又放回原位。

因第二日一早北宫寒夜与叶凌惜准备前往郡阳查看一番,这些天灾民们也都按照户籍上的人口一一查验,确对。

好在并无太多伤亡,而叶凌惜与北宫寒夜去往郡丞时才发现此地不仅不曾受到冰雪之灾的迫害,此地的天气温和,冬暖夏凉也比安阳适合居住。

无论是土地,日辉的照射叶凌惜与北宫寒夜也都一一讨论后,发现此地尚好,便也敲定了此事。

而张太守因昨夜花重金雇佣杀手想要刺杀北宫寒夜之事,自然也不曾得逞。太守府的管家自从太守府出门后,便一路朝杀手阁而去,可奈何待他说明来由后杀手却不干了,只听见领头的一脸疑惑地对管家说道:“你们要刺杀何人?”

张管家只笑了笑但并不曾说明是何人,只说道:“明日一早会有一马车自太守府前往郡阳而去,只要你们能在路上将此人解决掉,那么这些个便是你们的了。”

管家说罢,便从怀里掏出厚厚地沓银票出来放在桌子上,领头的自然心动不已,这几个月里因冰雪之灾,他们日子也不好过,可听说京城来了一位贵人,还是当朝的太子殿下,说是来安阳安抚百姓的。是个不可多得的勤民爱子之人。

而张太守虽不与他们为难,但同在一处讨口饭吃,自然也知晓他到底是何许人也。就在领头府的犹豫之时,便又听见管家说道:“这些只是定金,待事成之后,我们大人定然不会亏待各位。”

这时候只见领头的身后有一男子轻轻俯下身在他耳边轻言几句,那领头的便爽快地拍了拍桌子说道:“好,就请大人安心,明日定然会得到大人想要的。”

自管家回来报信后,张太守便愈发的兴奋,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此刻的他似乎已然看到了北宫寒夜橫尸荒野的样子。

可张太守眼巴巴的等一了日,等来的却是北宫寒夜安然无恙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张太守一间北宫寒夜完好无损地站在自己面前,一时间竟不知该苦还是该笑。只见他面色难看地来到北宫寒夜面前说道:“如今见太子殿下平安归来,下官这颗挂着的悬挂着的心也就能放下了,太子殿下花厅请,下官已然准备好了薄酒素菜,还请太子殿下务必赏光。”

北宫寒夜见张太守脸色难看,但又不得不含着笑意,这样难看的脸色他真想叫人搬一块镜子来好叫他自己看个清楚。

今日一早北宫寒夜便与叶凌惜二人一同前往郡阳,昨日深夜还听到言絮说,派去跟踪张管家的人回来报,说是张管家已然前往一处小巷子而去,只见他小心翼翼地进入了小巷子,去时怀还鼓鼓的,不过片刻功夫,张管家便已然走了出来,只见他出来后眉眼之间皆是笑意。

此等动作即便不用去猜也能知晓这张太守究竟下打什么算盘,可叶凌惜与北宫寒夜还像是毫不知情一般朝郡阳而去。可二人自安阳到郡阳这一路,来来回回都不曾看到什么杀手。二人不免奇怪。回来便见张太守笑得比苦还难看,叶凌惜一时间竟有些好奇,就张太守这样一个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的人,真真能生出那么多害人的心思?

经过这几日的接触叶凌惜倒是觉着他身旁的郡丞心思不纯,诡计多端。

二人也正好要看张太想要做些什么,便也爽快的答应下来。

北宫寒夜面色微微动容地对张太守说道:“这些日子倒是叫太守大人受苦了,既然太守大人相邀,本宫又岂有不去之理?”

就这样叶凌惜与北宫寒夜一前一后来到花厅,只见花厅内布置极其雅淡,倒不像是昨日里叶凌惜与北方寒夜见到的那般奢华。

待叶凌惜与北宫寒夜都落座后,只见满桌都是奢华之物,叶凌惜陡然地想起杜甫的一句诗来。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此刻叶凌惜算是深刻的体会到了。然而张太守却举杯说道:“这些日子辛苦太子殿下大事小事亲力亲为。下官在此代安阳城的百姓们谢过太子殿下大恩大德!”

然而北宫寒夜却只是举着被子说道:“太守大人此言差矣,无论是安阳,还是西瑾城或是其他,本宫都一视同仁,本宫的父皇如今年事已高,但天下的子民皆是陛下之子,此事更是我等分内之事。”

张太守扯了扯嘴角,见北宫寒夜并不长动筷子,便又说道“太子殿下一路舟车劳顿,下官也知晓太子殿下心忧百姓,可太子殿下您也得顾忌自己的身体才好。”

北宫寒夜举杯说道:“多谢太守大关怀!”

北宫寒夜说罢,张太守又对叶凌惜说道:“下官听闻公子不甚酒量,下官也不便多加劝告,还请公子莫要客气!”

然而叶凌惜却笑着说道:“大人说笑了,在下从前便野惯了的,这酒倒是也喝得,只是适才太守大人似乎对我太子殿下甚是感激,却不知太守大人预备拿什么作为谢礼啊!”

叶凌惜说罢,眼神已然落下墙壁上的名画上,然而张太守见此脸色一沉,他倒是不知还有此等不要脸的人物,吃百姓俸禄长大的,又贵为一国太子殿下,身在皇家自然该为国为民,可却又这样计较的,他确是第一次见。

然而还不得张太守说些什么,便见叶凌惜已然来到名贵的丹青笔墨之下,只见她一张一张地仔细地抚摸着,张太守也因为她这一举动把心提到了嗓子。

若说叶凌惜此举已然叫张太守吓得满头大汗的话,那么北宫寒夜的举动则无疑是要了他的命。

只见北宫寒夜起身来到叶凌惜的身边说道:“好了,这些都是我该做的,何来报酬一说,且我身在皇家吃着皇家的俸禄,百姓的税务,自然要为他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北宫寒夜说罢,便伸手将叶凌惜拿着画的手慢慢抽出来,只他动作太大竟然将那画生生地扯了下来。

随后只见这一墙壁后全都一个个细小的匣子。北宫寒夜好奇之际便伸手去拿,才打开一看便见是无数的金银。

“放肆!”

而此时的西瑾皇宫内全然沉寖在一片欢喜之中,这几日因嘉妃身子已然安好了,又听了叶凌惜的叮嘱嘉妃便每日保持着良好的心态,不再抑郁寡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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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病王冲喜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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