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梦中情人
汉朝的赵歧书籍《孟子题词》中有云“孟子生有淑质,幼被慈母三迁之教。”
其大意不用过多解释,说到实际就是“孟母三迁。”
段思平收到良好的教育,跟他的母亲有莫大的关系,虽说陈设已经珠光宝气,但收到的礼物,却鳞次一角。
段思平的母亲告诉他,郑兴致将军已经三番几次差人跟她提起过,让自己到大理。
段思平也深知母亲,也十分想知道段保隆的生死,在经过和儿子的沟通后,她决意搬到大理。
中秋佳节当日,郑兴致的将军府,灯火辉煌,一盏接着一盏的灯笼通体镶金嵌玉,美轮美奂,极尽奢华富丽,令人炫目,烫金的“庆祝中秋佳节”镶嵌其上。
镶嵌黄花梨木饰的宽大餐桌摆在庭院的正中央,在餐桌上摆着一些陶器、瓷器、它们在月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舞女们正在欢快的音乐下,翩翩起舞,一会像蝴蝶,一会像蜜蜂,把这中秋佳节烘托的更加热闹无比。
吉时已到,侍女们鳞次栉比端着各种时鲜的美味佳肴,很快摆满在桌子上。
段思平在郑兴致将军的推让下,坐在了他的旁边,段思平的四位兄弟姐妹也分列其中。
正宴开始,郑兴致的讲话,无非就是感谢段思平救了他的性命云云。可这些段思平根本没有听在心里。
其讲话的意思,无非就是说给在坐的诸位听,让他们不要再打他的主意,我已经找到高手相助了。
这在坐的众人中,的确有人想谋害郑兴致将军的性命,没错,此人正是杨干贞。
郑兴致一一将在坐的宾客介绍给段思平认识。觥筹交错,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皆都酩酊大醉,酒席也就散了。
郑兴致将军见人都走后,他便引段思平到了内室。
其开始无非就是说,段思平的母亲搬过来习惯不,饭菜可口不
段思平开门见山说:“城蒙将军如此厚爱,那宝剑的确锋利无比,可他无福消受,希望宝剑配英雄等等。”
郑兴致便接过话说:“如果说英雄,我最佩服的是段保隆将军,如果不是下落不明,定当将此剑赠与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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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对话无非就是围绕着段保隆的往事,段思平从郑兴致将军的口中,得知,父亲原来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敢作敢为。
郑兴致的一再推让,段思平没有办法,只好接受了郑兴致赐名的落星剑。
就在此时,一晃黑影,踏步而来,惊扰了正在说话的二人。
段思平便持剑而出,急忙追了上去。
段思平借着皎洁的月光,知晓此人是一介女流之辈,虽说不知何因来将军府,他就只好翻身上房。
那女子的轻功相当了得,纵跃间若鹤冲九天,落瓦时又轻似鸿毛。
女子轻功甚好,身法轻灵,像是空中的“风飐落花“一般,。
段思平连续几个凌波微步,才好不容易追了上来。
段思平抽出手中的落星剑,顺势一挑,人倒是一点都没有碰到,却道是将几缕头发扯了下来。
那女子似乎也察觉到身后的异样,便回首凝望。
这一望不打紧,却把段思平给迷住了。
此女子面容秀美绝俗,清丽秀雅,一对柳叶眉下的目光寒意逼人,在段思平眼里却是温润可人。
段思平只想到从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子,一时忘乎所以。
那女子可不这么想,一掌就劈了过来。
段思平就这么硬生生的被击落在地,他一提气,却感觉到胸口沉闷无比。
段思平赶紧封住膻中穴,力求这股寒气不再向丹田冲击。
那女子见段思平已经受伤停止追击,她也就回身,原方向撤回。
段思平暗道“不好,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了。”
段思平只好稍作停顿,便急忙追身而去。
郑兴致将军站在屋檐下,左顾右盼,期望段思平能捉拿到刺客,谁成想,竟然是那名女子,便急忙往屋里而去。
但已经来不及,那名女子已经封住了他的退路。一把扇子立即封住了郑兴致的喉咙。
已经听到异样的柴莹莹等赶紧追了过来,却发现已经郑兴致将军已经受制于他人。
四人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分散开来,以分散那人的注意力。
女子的步伐沉稳矫健,呼吸细弱分明,一看就是内外兼顾的高手。
此时只希望段思平快快出现。
柴莹莹还没有想好如何应对的时候,段思平已经从入口处走了进来。
那女子惊诧于段思平竟然能四平八稳的走过来,就在分神的时候。柴莹莹的细软鞭便飞驰而来。
那女子只好侧身一躲。
让段思平没有想到的是,其步伐后撤的同时,双脚连续的脚踏中宫。这步伐没个几十年,是不可能在慌乱的时候做到的。且看此女子的年纪,不像是几十岁的老妇人。
莹莹那管这些,一个箭步冲刺,单手持鞭,一个侧方位的横拉。
说到十八般武器中的鞭,尤其是软鞭,软鞭是软硬兼施的兵器,其特点是身械协调性强,既要有击打速度,又要体现灵巧的方法。其攻击范围是十八般武器中范围最广的。
估计是那女子没有见过鞭这个武器,故而在甩动的时候,没有判断其运动的方向。
就在众人以为会被鞭抽到的时候,岂想,那女子竟然用手中的扇子硬生生的格挡。
段思平赶紧望去,虽说是普通的扇子,但在月光的映衬下,一丝丝金线镶嵌其中。
那女子看到段思平等人的惊讶表情,她不紧不慢地折叠起扇子,然后说:“这把扇子名叫金丝扇,里面的丝线经过九九八十一天精炼而成,刀枪不入,区区一个软鞭想伤到我,怎么可能?”
段思平本想,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被软鞭击中,轻则毁容,重则性命不保,岂料竟然安然无恙,不免敬佩万分。
再加上那细雨如丝的声音,他的心已经被融化了,他甚至不想莹莹伤到他,也已经忘了刚才他白挨的那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