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租房
第二天上午十点,刘洪涛又打来了电话:
“李哥,昨天那个客户马上就过来了,咱们再跟她谈谈,争取让她把那间房子租了,你现在在公司吗?”刘洪涛急促的道。
“是的,我在公司呢,不过,我说你的那个客户怎么样啊,有准吗?”李然道。
“哎,这个你就放心吧,一切交给我就行了。只是,你最好出来一下,咱们一块在这边等她,她马上就过来了。”刘洪涛又在那边道。
“你一会带她来公司就行了,我在公司等你。”李然道。
“我说李哥,你有点积极性好不好,我这可是为了你租房子啊,租了业绩还不都是你的。”刘洪涛又道。“我就在外面的路口,你出来一拐弯就是了。”
李然也只好走了出来,在外面的路口处见到了刘洪涛。
“李哥,咱们在这稍等一会,我刚给她打完电话,她正在她们单位吃饭呢,马上就过来。”刘洪涛道。
“你呆会带客户直接到公司不就行了吗?何必要两个人等。”李然道。
“不,李哥,人多力量大吗,咱们两个也显得对她的事足够重视啊!你不知道,像北京有些大的地产公司,那买卖签单都是几个人合作才能完成的,要说单打独斗孤军奋战,咱们的专业知识也不够啊。而且,一个人的人格魅力有限,两个人加在一起优点可就多了。”刘洪涛笑笑道。
“房子人家看中了,就租了,不租也没有办法。”李然道。而且对刘洪涛的话感到不以为然。
“不,李哥,你一会见了就知道了,这可真是一个美女啊,我见她都不知说什么好,总感到口吃似的,甚至,唉,不说了,我真怕有点招架不住啊,也就是她年龄稍大些,否则我都快动心了。”刘洪涛又道。
“也就是说你没动心是吗?”李然道。
“是啊,差一点啊。”刘洪涛道。
“那你说那么多废话干吗。”李然道。“不,我说你不是见到个女的就产生这些杂七杂八的想法吧。”
“李哥,你等会儿见了就知道了,她真很特别,我是强说歹说让她租这个房子的,要是别人也就算了,反正咱们并不缺客户。只要她租了,我这边宁愿少收她点,只要你们那边签了就行。”刘洪涛又道。他的脸红红的,显得有点急迫的样子。他个子不高,给人一种圆滑事故的样子,又有一种不自信的卑劣气质,感到他可怜好笑又有点可爱,是啊,他说的也许无关紧要,他多么希望能拿到一点钱啊。只要出别的公司的房,收点中介费便可以自揣腰包的,租赁不同房产的买卖,底层的营销人员利润很少。有的只能勉强维持生活。
接着两人就站在路旁等了会儿。转眼半个小时过去了,李然有点急了,便朝刘洪涛道:“你那个客户怎么还不出来,咱们还要等多久,我还要和同事去别处看房呢,他们还在办公室等着我呢,不行你再打个电话吧。”
“李哥,再等等,这个时候咱们一定要稳住阵势,成功有时就在于耐性。来李哥,抽一支。”刘洪涛递过一支烟道,于是两人抽着烟在路边的石阶上坐下来。
刘洪涛边抽烟边拨弄着电话。正要拨号时,一个女的从那家医院的大门走出来了,两人于是急忙站了起来。
你好,吴姐,吃完饭了吧,呵呵。”刘洪涛见那个女的走过来,赶忙迎上去道。
“是啊,那房子怎么样啊,我告诉你,太贵我可不租。”吴楠道。
“你放心,吴姐,昨天公司里的人说的不算,你知道,公司把房子都分包到户了,你看,我把管那间房的都叫过来了,也是我的哥们,放心,吴姐,今天一定会帮你租到那个房子的,你看,这离你上班又近,出来进去很方便,这样你每天得节省多少时间啊,节省多少打车钱,吴姐,这笔账你真得算算呀。”刘洪涛又道。
“你好,吴姐,我叫李然,我们很高兴为您服务。”李然朝吴楠道。
“怎么都管我叫姐啊,我有那么老吗。”女牙医笑笑道。
“不,姐,你看我们又不知你叫什么,而你又这么漂亮、、、、、、”
“别说废话了,怎么样,你们那边到底多少钱租啊!”吴楠打断了刘红涛的话道。
“1300,半年付。”刘洪涛急忙道。
“什么,1300,半年付?那么贵,我不租了,昨天说得好好的,不是1200季付吗?”吴楠又道。
“行行,吴姐,我再跟他们商量一下。”刘洪涛接着又对李然道:“怎么样,李哥,1200到底能不能租啊,要是不行,我可是一点折也没有了。”
“行,就1200季付吧,我昨天已经跟经理说过这事了。”李然道。“不过,卫生、有线都得照收的。”
“行行,没问题,我跟她谈。”刘洪涛说着又转向吴楠道:“行,吴姐,没问题,那就1200吧,可是卫生、有线你可得交啊。”
“你昨天是跟我这么说的吗?你不是全包括了吗,要不,我就不租了,我没工夫跟你在这拉锯似的拉来拉去的。”
“可是,吴姐、、、、、、”
“我不跟你说,我问问他,他们公司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做事连点谱都没有啊。”吴楠于是朝李然道:“李然,他昨天跟我说好了,1200季付,怎么又加了一堆乱麻七糟的,什么卫生有线啊?要是有这些这个那个的费用,我可不租了。”
“房租是房租,可这卫生有线是一定要交的。卫生要交给物业,是属于物业管理费,而有线要交给歌华,我们只是带客户转交。”李然道,由于客户是刘洪涛的,所以刚才他也不便多说什么。
“人家有的公司怎么全免呢,可你们是什么破公司啊!这么多的费用。”女牙医又道。
“那他房租一定很高,我们租你的这个价已经够低的了,所以卫生有线真的不能免了。”李然又道。
“是啊,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一回事啊!”刘洪涛插嘴道。
“好吧,好吧,租房都快把我烦死了,走吧,去你们公司赶紧签了吧。”吴楠又道。于是三人说着便向李然公司走去。
“只是,你一定要给我配一台电脑桌,还有一个电视桌,还有一个衣服柜,还有,你们那个破屋子脏死了,里面的那张床我不要,我用我自己的。”女牙医边走边又朝李然道。
“柜子应该是有,只是桌子好像现在没有了。”李然道。
“反正我不管,东西一定要给我配齐,否则合同我不会签的。”吴楠又道。
“公司要是没有,我也没办法。”李然道。
“可你们什么费用也不免,房租又这么贵,这房子要我怎么组啊。”吴楠又道。
“房租真的已经不贵了,经理说这已经是最低价了。”李然又道。
“经理经理,你就不能自己做点主吗,你难道一点权力也没有吗?”吴楠又朝李然道。
“都是有规定的,我们的权限、、、、、、也得在、、、、、、经理的权限范围之内啊。”李然道。不禁内心有点拘谨。而吴楠长的实在漂亮,她虽然三十出头的样子,可气质大方明媚,此时是冬季十月,她着一身毛衫短裙,脸色白皙,双目平和温柔而不失高贵,令人想近了而远远了而近的感觉。古人称美人为明目皓齿,而她那几颗翠玉般洁白的牙齿,有几颗自然而外露,不笑便透出了天生的几分娇俏。而下面的长筒靴行动之间更衬出了她消瘦而妖娆魅人的身材。而就在这一切美丽的背后,却透出了几分沧桑的气质,使她看上去整个人的味道更神秘特别而复杂。
而李然却没怎么观察她。他很自闭,他对日常一些事物多数都情愿一些模糊的印象,他虽然入不了佛家的如梦如烟万事皆幻想的境界,却也不敢把一些事看得太真实。因为他感到多了一份真实,内心就会多了一份沉重,因为真实的,他已经失去太多了,唯有幻境还残存在梦里,做为生与存在的一种依稀的灯光。
“还有,你们那间房太脏了,满地是垃圾,马桶也堵了,洗澡的也坏了,你一定得把这些帮我弄好,否则,合同我不会签的。”女牙医又道。
“这个公司一定会找人修的。”李然又道。
“那卫生呢,那屋子地板黑漆漆的、脏兮兮的怎么办啊?”女牙医又道。三人边说边走着。
“吴姐,放心,这些都是小事,好办。”刘洪涛又在后面道。内心不禁透出了几分得意。他知道这个合同已经十拿九稳了,只要客户一交定金,他便可以拿他的中介费了。
“我们会找保洁做的。”李然又道。
“反正我不管,你一定把这些全给我弄好、、、、、、”
这时几个人进了李然他们公司。正好经理主管都在,还有两三个同事。
作者题外话:女牙医语:不是后生可畏,就怕后生不可畏,***,生孩子有个屁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