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诱
四下的火起打乱了许多接受,战场的局势瞬息万变,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突然的火起给桑景一个深刻的教训。
“救火啊,还等什么。”桑景大怒道。“你们这群废物,是怎么做到如此地步的。”
桑景大骂,但所有人都不敢言语,这真的是无妄之灾,谁能想到城里如此安定怎么还会发生这种事情。
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到底是谁做的事儿。
桑景怒气渐消的时候,冷静的反思。
不出意外的话是孔明做的,但他是怎么做到的,而且还能如此秘密的做到,这简直...
城里是不可能让孔明混进来的,因为这里是有阵法保护的,根本无法从高空或者地下进入,只能从各个城门出去或者离开。
那诸葛孔明是怎么在城里放火的,桑景皱眉,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真是可恶,居然会被这男人钻了这么大的控子,为什么我做的如此周密的计划会被对方破坏。
“报,不好了,火势已经不可控制了。”外面有士兵有回报道。
桑景咬牙。
“丢城,这里我们不要了,而且我们也不需要那这里当跳板,我军战斗力本来就在对方之上,出去和他们决一死战。”
桑景的命令,无疑得到大部分人的支持,毕竟这才是正路,别的都是废话。
眼见局势已经无法控制了,桑景果断下了进攻的命令。
命令传达的很快,于是乎四大城门具开,魔族大军带着大量的魔兽四下冲击孔明在外的军队。
敌人临近,赵云、黄忠等人带大军迅速四散,整个大军被有序但分割的带向各处,桑景虽然感觉奇怪,但整个城池都弃了,要是不杀光这些人,那么自己的计划也就白做了。
天空的阴霾笼罩这一切,周围出现淡淡却很广的迷雾,桑景更觉得奇怪,他回头看向身后,大怒。
“回城,我们回城。”
谁也不知道桑景到底抽了什么疯,但还是后军转前军,向寿春城进发。
等到达城池脚下,孔明站在城墙边上,整个城池已经占满了军队。
桑景咬牙,他指着孔明道。“卑鄙小人,你居然用出如此下三流的招数,可敢出城与我一战。”
孔明心道,我有病。
“不敢,不敢,我只是做了些小手段而已,但不想你这么没脑子,居然就真上当了。”
“火焰是假的,是幻术,迷雾是假的,是奇门术,兵法就是这样,假的是真的,真的是假的,假的是假的,真的可能是真的,谁能说谁真的明白。”
“愚昧而已,居然还妄想挑战我。”
孔明拍了拍身下的城池。
“今日我兵不血刃的夺城,多亏了你的自大,不然我还真不敢做出如此大胆的行动,谢谢你让我证明了自己的策略,也谢谢你,如此的配合我。”
“看看你的手下吧,看看你的手下看你的眼神,真的是应该感谢你给我的机会,让我能了解你,等真正了解了以后,才发现你真是个棒槌。”
“棒槌懂不懂,棒槌的意思就是说你这个人头脑太简单了,一点都不明事理。办得事儿水平不够,更是愚蠢。“
“理想和现实是遥远的,二笔的人,总拿自己当颗葱,你算老几啊?”
孔明言语极为嘲讽,甚至将桑景说得一文不值。
桑景气得脸都白了,“我要和你一对一,我要让你知道侮辱我的代价。”
孔明扫了一眼城下,心道,这要是不和他打一场,那这场战斗可就惨烈多了,先把这人趁机杀了,这群散沙群龙无首,就算魔族在强,也能如何?
孔明侧了一眼卑弥呼,卑弥呼微微点头。
孔明冷笑道。“你以为我会怕你吗?就凭你这一头烂货,也敢和我一争高下。”
两人互相又呛了几句,跃空而起,打了起来,不得不说,桑景的实力非常强,但也是年纪和资历都太年轻了,没吃过亏,毕竟资历和背景都在哪里摆着,谁能将他如何。
如今遇见孔明也算是长了见识,桑景今天是铁了心的一定要将孔明灭掉,不灭掉孔明,他心里难以咽下这口气。
两人大战的场面还是很冷冽的,毕竟都不是什么酒囊饭袋,可观赏性还是很大的。
魔族这边是敬畏强者的,毕竟是强者为尊,孔明即使在如何,在这些人眼里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一切都很难用只跟片语来说,但桑景和速度非常开,而且两人拼的是纯粹的速度优势和力量。
孔明和桑景都是用剑的,但桑景的剑更加大,而且更加强大,不是数剑本身强大,而是桑景赋予的力量太强大。
单论能量的总量,桑景可甩了孔明很远,但孔明的剑术领悟和招数都远超桑景。
桑景不敢硬碰孔明,即使在讨厌和恨不得杀了他,但现在的场面和机会都不是这个样子。
孔明也不得不避开桑景的进攻,毕竟这种硬碰硬的事情,也是看实力和本身的力量差距的。
孔明寻思可片刻,剑走偏锋,从侧面进攻桑景,面对着孔明突如其来的变化,一时之间让桑景慌了手脚。
两人本来在小范围战斗,孔明的变化,不得不让桑景将自己的力量优势继续扩大。
“可恶的家伙,这招如何。”黑暗笼罩着桑景,巨大的能量凝结,然后如光柱般的黑暗能量一口气全部涌向孔明这边。
这速度快的让人根本无法反应,孔明只能瞬间消失原地,这力量暴出去很远,直到远处烟尘弥散,一座不高的山峰被瞬间击塌,真要是被这招数打实,孔明必死无疑。
无数剑光笼罩着孔明,孔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中的力量迅速凝结。
孔明的手中的长剑,爆出金光,随后扩散入柱,他急速横扫,蔓延的剑光被桑景挡了下来。
两种不同的力量爆发,随后能量溃散,将两人同时震飞。
天空中黑白两色的能量不断相撞,看来在短时内两人都无法奈何谁。
地上的两帮人马都不敢说话,甚至连动都不敢动,一切很难评说。
谁胜,谁负,只有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