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倒霉?这才是!

什么叫倒霉?这才是!

第二天我原本以为会有人把我和昨天不二的照片公布出来,令我失望的是好像没有这个剧情啊。

我不禁吐槽道:“太不专业了。”由于自已自顾着东想西想竟忘记看路,砰的一声撞上了一个人。我龇牙咧嘴的摸摸头:“痛········痛痛!”我头也没抬的说:“对不起。”径直向前走。

后面一个清冷的声音喊道:“爱丽丝订。”我来不及多想就转头应答道:“是,有什么····事?”我由于太惊讶失声喊道:“手冢!”拿木槿的话来说就是太不淑女了!

我惊讶的指着他:“为什么?为什么你在这?”明明这时候操场上没有人的,他走路都没有声音吗?我忙放下自己的手装作很镇静的说:“咳咳,手冢同学,你刚才好像不是在和我说话吧,那我先告辞了。”我所想到是马上跑开这个是非之地,不,是远离冰山的冰冻范围!

“不,我是在和你说话。爱丽丝订!”

我转过头汕汕的笑道:“手冢同学真爱开玩笑,我是樱介树里。不是路易斯得爱丽丝订!”说完,我立马捂上自己的嘴,不忘愤懑的想:笨蛋!不打自招!

我只得嘿嘿的笑着,出门必杀技:装傻。我装,我笑,我笑,笑笑······

好了,顶着冰山万年不化的脸,怎么笑的出来?我拍拍自己的额头说:“吖,时间不早了”。我机械的一步一步远离冰山笑着向手冢招手说:“我先走了,再见,手冢同学。呵呵”

手冢从包中取出一个东西说:“这是爱丽丝订掉的东西。”我一动不动的看着手冢手中的小木刀。

刀······

我激动的跑过去拿起高兴的说:“太好了,太好了,终于找到了。我还以为··以为·····”

我小心翼翼的将刀挂在腰间的吊链上,摘下眼镜向手冢行了一个标准的鞠躬礼,十分认真的说:“谢谢,手冢桑。”手冢简明的回答道:“啊!”“黑了,你变黑了。”

“诶?”我停顿了,挠挠头发“是吗?这样健康吧?”

我小心翼翼的用余光看着我身旁的人,呃····我们就怎么一起走了呢?明天我会不会还要另一个熊木的排挤啊?老天,你是故意的吧!!一周之类,我和两个王子先后一起回家,这是在故意让我给别人落下话柄吗?说不定,青学不久我就呆不下去了啊~~~~~~~~~~~~~~~~~~~~~~~~~~~

而且这人怎么可以这么沉默,一路上连一个字也不说?我率先打破僵局说:“手冢,你是网球部的部长吧?”

一个字“啊”。

接着问“手冢认识本多部长吧?”

仍是一个字“啊”。

我的额头出现一个小小的#,我继续微笑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呢?”

当我听到第三个啊字时,我立马火了:“怎么认识的也是啊吗!”

原来小说中写的经典对白是果然存在的!我撇开头又微笑的转过头来说:“咦,我们刚才说到哪里啦?”

手冢冷静的看着眼前的少女,用没有起伏的语调说:“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到的朋友。”

我好奇的问:“难道是传说中的两小无猜?怪不得连我都看的出你们上次见面时炙热的目光。果然两小无猜,情投意合,骑驴找马······”

手冢打断我的话说:“不是,是青梅竹马!”

我明白的拍拍手冢的肩膀,一脸‘我明白’的表情说:“是,是,谁没有少年轻狂的时候?我知道的。”

手冢冷静的推推眼镜,提提肩上的背包说:“爱丽丝订,你的国语不要大意的复习吧。”

我收回自己可疑的手,悄悄放进书包。

没走几步,包里传来好听的旋律,我抱歉的向手冢看看,拿出手机应道:“你好,我是樱介。”

另一边灵薇问“树里,什么事?”

我装模作样的说“什么,要我马上回家,马上吗?是是是,我明白了,再见。”

灵薇对着电话莫名其妙。“什么?马上回家?”这时旁边的忍足立刻殷勤的说:“美丽的牧野小姐,不知道我能否有这个荣幸送你回家?”

灵薇一边收拾书包一边走出教室说:“我拒绝!”在教室门前转过身来认真的说:“树里有句话说的好:千万不能引狼入室!”而灵薇走后,忍足仍是一脸兴趣昂然的样子,“真是个特别的女生!”

而另一边,我抱歉的对手冢说:“手冢,对不起,我先告辞了。”

带着习惯的口吻:“啊。路上小心”

我转身向最近的车站跑去,没注意车牌号,就上车了。我松口气的坐在座位上说:“哈,得救了。”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样和这种冰山男人交流啊。

以前看动漫的时候果然是被表面现象所迷惑了。这样说来,我又不得不鄙视一下我自己了。这种被表面现象所迷惑的女生,俗称:花痴!!

我郁闷的抱着书包,自我诋毁,但睡意来袭,在车子的摇晃中进入梦乡。

手冢注意到某人上的车,镜光一闪,东京直通车,目的地:神奈川!

同样在不远处看好戏的木槿开始计算着时间,好像在准备着什么?

我在睡梦中被人摇醒,“客人,客人,终点站到了。”

我摇摇晃晃的下车,揉揉眼睛发现有什么不对劲:这里······是······哪里?

睡意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听见有些吵闹,于是转过去。

丸井正好笑的诋毁着眼前不停挠头的少年:“赤也,你不会是想逃课才故意走丢的吧?”

切原马上为自己辩护说:“才不是呢,学长。”看着一旁副部长越趋近黑锅的脸识相的闭上了嘴边。

倒是幸村悠悠的笑着说:“弦一郎,赤也再次翘掉了部活,你说该怎么办呢?”

仁王在一旁幸灾乐祸说:“暴风雨终于要来历吗?”柳生顺势打掉肩膀上的爪子。正当真田要宣布惩罚时,却被一个颤颤的女声打断。

“那个····请问··这是··(当我看清他们的正面时,一下就明白了,但话还是要说完的)哪儿?”

一席人看着眼前陌生的女孩,一时突然没有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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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我只想认真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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