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练兵
半个月后,项云和高顺将所有的人都已经安置好。{Www。Shouda8.Com首发手.打/吧}
田边的一排排木房子上炊烟袅袅,田地里仍然是荒芜着的,一打听情况才知道这个时候的耕种水平仍然是很原始的,都是靠人力的,翻田甚至是靠人用锄头的。生产力实在是太低下了。导致现在开垦出来的只有一小片田地,大多数都还没开工。
“记得小时候家里犁田用的应该是唐朝时就有得曲辕梨吧,不过好像犁头是改进了的,好好回忆一下。”项云看着这些荒地,非常的无奈。
项云回到家里,直接就进了书房,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时不时的就能听见撕纸的声音,要不是就项云的叹息声。
第二天上午,项云才红着个眼睛跑出来,手上还拿着一张纸,上面画着个奇怪的东西。
“项翎,快点过来。”项云喊道。
“诶,主公,小的在呢。”项翎赶紧闪了过来。
这项翎是个孤儿,跟着逃荒的,今年十六岁,项云看着还机灵,就把他当做自己跟班的。
看到过来的项翎,项云把手上的图纸递了过去,说道:“去铁匠铺那给我打造一百副,照我的图纸做,多找几家打造,办完后再去大量收购水牛和黄牛,你先去账房支钱。”
“诺,小的这就去办。”项翎快速的退下,毫不拖泥带水。
交代完的项云正要去睡觉,高顺却走了进来。
“主公,这次带回来的人虽说因灾荒而一个个面黄肌瘦,但仔细一看,却是能发现他们的骨骼粗硬,身材高大,甚至还有一些甚是懂武的人。我想从中选拔出最优秀的七百人出来,组成我们的第一支军队。”高顺双手抱拳对着项云说,脸上的肌肉如死物一般,没有任何表情,无喜无忧。
“义来,这件事我就全权交予你,你就放开了手脚的做。”项羽一拳捶在高顺的胸口上,“其实我等你这话很久了,但终究还是等到了,义来,我相信你。”
高顺听的浑身一震,那古板无波的脸上抽搐了几下,心中的热流如翻江倒海般在心窝里乱窜着。
“主公,顺嘴拙,就不多说了,我这就去庄上了。”恢复了平静的高顺转身就大踏步出去。
到了庄上,高顺将所有的青壮年集中在一起,往点将台上一站,大声喊道:“弟兄们,如今我们有了自己的家园了,那我们就得保护好我们的家园,是也不是?”
“是!”
高顺接着说:“那好,主公令我现在组织一支军队,以保护我们自己的家园,现在我讲从你们中间挑选出最精壮的汉子七百名,我即是你们的统领,如有不服的可以上来挑战我,但过了今天,如有不服军令者,军法处置。”
“凭什么你当统领?”
“就是,我还想当统领呢。”
“谁把谁撂倒还说不准!”
“把他干趴下!”
“哈哈,你,你,你,还有你不服是吧,上来,如果你们四个人一起上能在我手上走过三招的话,这统领让予你四人当又有何不妥。”高顺难得的一笑。
“大家伙一起上,看他小子等下还怎么嚣张。”一个叫吴帅的说道。
四人围着高顺站着,吴帅双拳紧握,目光直盯着高顺,见高顺神色毫不慌乱也不着急出招,方知小瞧了高顺。
吴帅向高顺后面两人使了个眼色,后面两人同时动手,高顺听得耳边有风,知道是后面两人已经动手,也不动声色。
吴帅见前面两人动手,招呼同伴一起出手,就在四人拳头要打在高顺身上的时候,高顺动了。
高顺跳将出来,同时左手抓住一人的手腕,右手抓腰身,一把举起,狠砸在地上,一个侧踢放倒另一个,吴帅两人见状一把抱住高顺,想将高顺抬起,一发力却是纹丝不动。
高顺笑了笑,两手各抓一个,同时往上一举,“服也不服?”
吴帅赶紧说道:“统领,我们服了。”
不服能行吗?这要往地上一砸还能有什么事啊。
“统领威武!”下面的人见高顺如此厉害,一个个都打心底服气。
“好,现在开始选拔将士,能在我手下过的半招的就算是我的兵了,我高顺是不要孬种的。”高顺望着下面大声喊道。
太阳落山的时候,高顺一共挑了一千名。
“传令官,宣布军法!”高顺对着传令官说。
传令官手捧着早已准备好的军法大声宣读:“楚家军军法十七禁令五十四斩:
其一: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此谓悖军,犯者斩之
其二: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此谓慢军,犯者斩之
其三:夜传刁斗,怠而不报,更筹违慢,声号不明,此谓懈军,犯者斩之
其四: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犯者斩之
其五:扬声笑语,蔑视禁约,驰突军门,此谓轻军,犯者斩之
其六:所用兵器,弓弩绝弦,箭无羽镞,剑戟不利,旗帜凋弊,此谓欺军,犯者斩之
其七:谣言诡语,捏造鬼神,假托梦寐,大肆邪说,蛊惑军士,此谓淫军,犯者斩之
其八:好舌利齿,妄为是非,调拨军士,令其不和,此谓谤军,犯者斩之
其九:所到之地,凌虐其民,如有逼淫妇女,此谓奸军,犯者斩之
其十:窃人财物,以为己利,夺人首级,以为己功,此谓盗军,犯者斩之
其十一:军民聚众议事,私进帐下,探听军机,此谓探军,犯者斩之
其十二:或闻所谋,及闻号令,漏泄於外,使敌人知之,此谓背军,犯者斩之
其十三:调用之际,结舌不应,低眉俯首,面有难色,此谓狠军,犯者斩之
其十四:出越行伍,搀前越后,言语喧哗,不遵禁训,此谓乱军,犯者斩之
其十五:托伤作病,以避征伐,捏伤假死,因而逃避,此谓诈军,犯者斩之
其十六:主掌钱粮,给赏之时阿私所亲,使士卒结怨,此谓弊军,犯者斩之
其十七:观寇不审,探贼不详,到不言到,多则言少,少则言多,此谓误军,犯者斩之。”
“吴帅,令你为我副统领,你可愿意。”高顺仍然不苟言笑。
“诺!”吴帅有点受宠若惊,刚还担心高顺会给自己穿小鞋,谁知道幸福会来的这么快。
“着你带着人马开赴北山扎营立寨。”高顺命令道。
“诺。”
一个月后。
项云来军营视察,走到营门时准备拍马入营,营门两个站岗士兵立马把枪架住,“来着何人,可有统领文书?”
“我是项云,来的急,不曾有文书,我现在得进去找你们统领。”项云挺尴尬的,自己这做主公的竟然还入不得自己的军营。
“呔,没有文书,速速离去,免得受皮肉之苦。”两士兵同时喊道。
“那你家统领现在何处?能否通知一声,就说项云找他来了。”项云问道。
“统领现在正操练将士,没有军令不得入内,你还是先回去吧。”一个士兵说道。
项云吃了个闭门羹,虽说不惧两个守门的,但怕坏了高顺的规矩,无奈之下只得拍马回家。
晚饭过后,高顺急急忙忙的感到项云的书房,单膝跪地,双拳一抱说:“主公,顺死罪!”
项云奇道:“义来,何罪之有?”连忙起身将高顺拉了起来。
“白天之事,都怪顺未曾与士兵说清楚,犯下欺君之罪,请主公责罚与顺。”高顺未曾因项云的语气而有半点的侥幸。
“义来,无规矩不成方圆,你做的没有错,我对你的练兵方法很是欣赏,汉景帝都有入不得细柳营的时候,我这又算什么呢,你有亚夫之风我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罪于你,义来,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周亚夫是什么人啊,那是搞定七国之乱的人啊,你高顺有亚夫之能,我躺在床上都要偷笑了。
“顺知道怎么做了。”
高顺好似知道项云会有这么一说,心中却是感叹,主公果然与常人不一样,更加坚定了追随项云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