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力量觉醒
血厥三人似乎已经杀红了眼,诸葛昂看见他们如此残暴,不免为死去的那些仙门中人痛惜,但却实在没办法,只能硬拼到底。
拼杀之间,混乱之中似乎突然窜出来一个身影,在厚重的瘴气中,来人步伐稳健,但却杀意明显。雾气逐渐隐去,来人显出样貌来。
诸葛昂这才看清,此人是锦官。
但他还未察觉到锦官已经恢复了正常,正欲开口嘱咐各仙门中人,那便的锦官就已经提剑朝着血厥那边袭击了过去。
诸葛昂大喜,“这是醒了?!”说着,闪身避过不知从何刺来的一剑,定身之后,发现是冷旭,笑道:“没想到当年那个跟在血厥身后的小少年,现在也这般厉害了!”诸葛昂说着,横剑在身前,做好了防御姿势。
“莫要小看我!”冷旭说着,再次袭击了过去。
现场,陈之轩、柳晚晚、林川等人皆是与妖魔大军在缠斗,虽然妖魔大军个体力量并非多么厉害,但无奈人数过多,对付起来仍有些力不从心。
诸葛青带领的仙门百家之人又起了个阵,意图将陆陆续续聚集而来的妖魔大军隔绝在外。
锦官已经杀到了血厥身前,血厥见他瞳孔清亮,已经不是先前那个受他控制的模样,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恢复了又怎么样,你又不是司辰天,你能奈我何!!!”
锦官听着他这大言不惭的话,并未应他,只是驱动这墨骨剑,狠狠袭击了过去。剑光灼烈,誓要将血厥一招击灭。只是,血厥岂是那般好对付的。
他飞身逃脱,将自己置于了妖魔大军的正中,随手拉起一人就当了自己的肉盾。
那些被他抓来当肉盾的妖魔瞬间被击溃,魂飞魄散,连最后是因为谁死的都还没来的及看清。
锦官看着血厥那疯狂的模样,冲他说道:“他们竟然相信你这样的人!”说着,他转向别的方向,大吼一声:“你们睁大眼睛看看,你们追随的,究竟是怎样一个无耻的人!”不少妖魔看向这边,有些看见血厥拉人当肉盾时,确实露出了惊讶之色,但此间双方鏖战正酣,他们根本顾不上其他。
血厥继续狂妄:“你杀不了我的!”
锦官不理会他,只是一个劲儿地朝着他进攻。
“你不是司辰天转世吗?你争气点儿,拿出他的力量啊!怎么,还没觉醒吗?还是说,你身体里面仍然残留着炎魔之气,根本就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你说我残暴,你仔细回忆起你先前的样子,是不是会觉得,比我更恶心呢!哈哈哈哈……”
“你——”锦官被他这话激得气结,牙缝中憋出一句:“必须死!”
说着,祭出龙形佩来,唤醒了沉睡中的白龙。
白龙现身就是一个摆尾,扫倒了大片妖魔大军,使得血厥身旁再也没有可供他当肉盾的人,锦官这才笑道:“既然你这么想知道你怎么死的,那我便如你所愿!”话毕,他将墨骨剑用力插进来地面,一个巨大的震动自剑身蔓延开去,波及到血厥那边,他明显错愕了一下,嘴里念出一句:“这是……不会的……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锦官快速再次将墨骨剑提起,剑悬半空,催动灵力,念动口诀,只见墨骨剑迅速分散成无数把利剑,一个巨大的剑阵瞬间形成。
“这场面,你应该很熟悉吧!”
五百年前,血厥的最后一击,正是这般景象,而今,不过是换了对象,他自己成了这万千利剑的靶子了。
血厥惊恐不已,旋即要逃,撑起一个屏障,抵抗住部分利剑,但就算抵抗了之后,也会有新的利剑补上空缺,这剑阵,似乎永远也没有消失得趋势。
锦官立在剑阵之外,嘴角勾起,道:“你该庆幸我不是司辰天,因为如果是他,今天的你,会比现在更加狼狈!”没错,锦官体内关于司辰天的力量,并未完全觉醒,他本身修为不错,再加上花朝的灵力,他一般是自己的力量,另一半才是不知何时觉醒起来的司辰天的力量,不过,这一半的力量就足以毁掉对面那个没有炎魔之气的血厥了。
万剑阵的攻势持续加剧,血厥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身体好几处都已经被刺伤。他想要逃离,但锦官的剑阵却从四面八方不断袭击而去,他根本就没有任何可逃的缺口。
紧张的对峙中,突然从外面窜进了两道身影,锦官定睛一看,是冷旭和无欲。
血厥见人前来营救,来不及欣喜,只道:“可有破阵之法?”
无欲凝神屏息,道:“无解!”
“那我们就这样一直消耗灵力对付这剑阵吗?”冷旭有些着急。
“不行,我必须找机会逃出剑阵才行!”血厥说着,四下望了望,却没发现热任何突破口,直到看见一剑刺伤冷旭时,他似乎找到了什么机会,于是他开口道:“趁剑刺伤自己的时候!”
没错,就在剑刺伤某一人的时候,会有一个缺口出现,虽然时间极短,但若是利用得当,逃出去机会很大很大。血厥看明白之后,果断故意挨上了一剑,趁着那个空档,飞身逃出了剑阵。
锦官只觉得又一道冰冷的寒光朝着这边飞速袭来,待到反应过来,剑已经穿透了他的身体,从他的肩膀处透了过去。
“哼!”血厥的笑声在他的耳边响起,“谁死,都还未可知!”
“锦官!!!”
“殿下!”
“臭小子!”
几人异口同声喊出,锦官耳边却只有血厥一个人狂妄的笑声。他听着这笑,觉得可恨极了,脱口道:“是呀,一切都还未可知呢!”他抓住血厥的手,狠狠道:“那你现在,凭什么笑得这般高兴!??”
锦官说着,朝着血厥击出一掌,巨大的冲击力之下,血厥被弹开了。锦官用手抓住血厥的剑,一把将它拔了出来,鲜血喷溅出来,溅了他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