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第三十九章
再说齐闽,他好似在路上又看到上次遇到的那个绝色胡女,一路跟了过来,问了小二,说那胡女在天字一号房开了房间,齐闽一听,一个孤身女子住一个房?他立即心痒难耐,赶紧去了天字一号房,谁知那胡女有事还没来,他立即想了个好主意,多给了小二钱财,在屋里坐着等她回来。
他正喝着小酒,等着胡女上钩,不想听到门响,回头一看,居然是暖玉。
他喝着这酒,只觉得这酒往上直涌,浑身热的厉害,尤其是身体的某处不断的叫嚣,一看到暖玉,立即念头就上来了,一把上前关上了房门。
「二爷,怎么是你呀?」暖玉娇笑着,她自上回瞧见齐闽,心里暗自觉得他风、流倜傥。
齐闽看到她这娇俏的模样,不由得上前抱住了她,求道:「我的姐姐……你怎么来了,你可知道我真的……真的想死你了……」
暖玉被他这么一抱,整个人都觉得软软的,心里想着一定是他为了见她冒充了公子的笔迹,心里不由得热乎乎的。
「二爷,你怎么喝酒了?满身都是酒气呢。」暖玉娇嗔的说,一边软软的推拒他。
齐闽急忙握住了她的手,一边搂着她往床边去了,到了床边,一下子就把她压了上去,他只觉得仿佛掉进了蜜糖窟窿里,抱着她浑身都舒坦极了。
他本就是花丛中的高手,几下子就把暖玉弄得浑身发软,任由他上下其手。再说暖玉其实不得齐钰宠爱,他都好些时候没去她那里,听闻他在外面也有两房外室,暖玉又是嫉妒又是寂寞的,如今被齐闽抱在怀里,不由得心猿意马,任由着他轻、薄,还时不时伸手摸摸他的身子。
两人很快就凑成了一团,在床、上滚了起来,两人脱得精、光,齐闽这回痛痛快快的耍了一回,让暖玉也狠狠的舒服了一回。
两个人正在办事,却听到房门「嘎吱」一声响,进来两个人……
「啊——」暖玉一看到门口两个人立即尖叫起来。
门口立着的,一个是黑衣高瘦男子,一个身材略微娇小的青衣男子,不过他两个人都戴着青铜兽面面具。
青衣人道:「你若是想将这屋子里的风景让所有的人都看到,你就大声的叫吧!」
齐闽立即捂住了暖玉的嘴巴,将被子把两人蒙住,狠狠的瞪着门口的人:「你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
黑衣人关了房门,在门口守着,屋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齐闽本就是混世魔王,什么样的场景没见过,可是如今自己光着身子,身边还躺着自己的嫂子,在一个陌生人的注视下,这心境却是难以形容的恐怖。
他知道齐钰的性子,倘若让他知道这件事……把他大卸八块的可能都有。
青衣人看了两人一眼,微微一笑,终于开口了:「两位不介意的话,方才趁着你们不注意,我们已经留下了两位的东西。「
只见她的手里果然多了两样东西,一个是暖玉贴身穿的肚、兜,一个是齐闽贴、肉系着的大红色汗巾子。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齐闽大怒,突然想起这一切,什么胡女,什么客栈……难道说自己竟然被人算计了?
未等青衣人开口,齐闽嚷道:「你可知道小爷我是什么人?你敢惹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暖玉躲在被子里抽抽噎噎,齐闽斥道:「哭什么?什么都别怕,小爷我还没死呢。」
青衣人眯起了眼睛,竖起了拇指,赞道:「齐二爷果然是豪杰,不过,不知道齐大公子若是知道这件事,他会怎么想,怎么做呢。」
齐闽一听到齐钰的名字,立即面如死灰,上下牙齿打颤:「你……你真要告诉我大哥……」
青衣人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怕了,她微微一笑,心道,这个齐闽果然是怂包。
沈清荷设下的这个计策非常简单,只是没想到齐闽居然这么容易就中计了。
她开口道:「听说你们家里开着一个十分赚钱的酒楼,天香楼,对也不对?」
齐闽一听她居然想打天香楼的主意,立即大叫道:「你就是把这件事告诉大哥,我也绝对不可能把天香楼给你的!」那天香楼可是他和他娘赖以生存的命根子,给出天香楼,不是要了他们娘俩的命吗?
望着齐闽一脸的坚定,沈清荷勾唇笑道:「谁说我要你的天香楼?我不过是……想入股你们天香楼而已,做一个小小的合伙人。」
齐闽一听,愣了一下,他对生意完全是一窍不通。
沈清荷耐心的说:「我这么跟你解释吧,我想把一部分银子投入到天香楼里,到时候天香楼赚了钱,我只拿我投入银子的那一份,绝对不会多拿你天香楼一分钱。」
齐闽恍然大悟,这才有点明白这青衣人的意思,不就是合伙吗?
齐闽皱眉道:「我是没有问题,只是……我娘那边却不好说,她是个很谨慎的人。」
沈清荷笑了,伸手掏出一份合约,在齐闽面前抖了抖:「我是诚心和齐公子交个朋友。我想,以你的能耐定能让你娘签下这份合约,你说是不是?说到底,你们齐家做主的,难道不该是男子?又怎么可能是女子呢?何况,你若真喜欢这位暖玉姑娘,我不但不会透露出去,还会帮你们制造机会,你好好的考虑考虑……」
说罢,青衣人转身出门而去,离去之后还好好的替两人关上房门。
齐闽呆呆的看着手里的合约,从方才的惊恐,到现在的疑惑,他仿佛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自己仿佛成了任人操控的牵线木偶,但是这件事……
他看了暖玉一眼,她如落雨梨花楚楚可怜,他怎么舍得了,若是不舍又要任人操控,他心中矛盾苦恼至极,一手狠狠捶在了床楞上,走到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暖玉拉着他的手,哭道:「二爷,你可千万要好好的办事,否则,一旦这件事被大爷知道,你是没事,暖玉我真是死不足惜啊!」
齐闽叹了一口气,这件事若是透露出去,暖玉是死定了。他把她揽在怀里,安慰她道:「这个人或许真的只是想合伙而已,没什么大不了,你放心,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这个人不说,咱们的事谁都不会知道。」
天香楼门口,沈清荷驻足立了许久。
那天香楼足有三层,琉璃碧瓦,雕梁画栋,每一层足可以容纳一百来人。她依稀记得,小时候天香楼开张那天,父亲抱着她在门口放大红的鞭炮,五湖四海的朋友全部都来庆贺。
那一日,满满三层楼都坐满了各地来的贵宾,天香楼,在之后的十几年间,成了凌州城的金字招牌。
金色的匾额上写着「客似云来」四个鎏金大字,这四个字是当初父亲亲手写上去的。
「客似云来……」沈清荷看着来来往往的客人,果然如匾额上所说的,这里十几年来都客似云来。
可是这样大的酒楼最终却要落入齐闽那个混蛋的手里,想着就觉得恶心。今日的事情,她的确做的缺德,但是她不缺德,今后自然有齐闽这个混蛋会对天香楼缺德。
她不早日收回天香楼,早晚有一天会败在齐闽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