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第十一章[07.29]
可他似乎对她的抗拒、挣扎一无所觉,在她的中衣衣襟微微敞开,露出粉藕色抹胸以及一片娇嫩雪白肌肤时,他的身体产生了奇怪的反应。
体内那折磨着他的诡异痛楚似又乎缓了一些,促使他越发激动的除去她身上所有的束缚,开始舔吻、用力嗅闻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意识到自己被扒得一丝不挂,他俊挺的鼻尖一寸寸嗅着擦过她的皮肤,一身兽毛因为他的动作紧贴着她的肌肤,蹭磨出温热的酥麻的感觉,她的身体无法克制的轻轻战栗着。
她害怕的流下眼泪。
不能再这样下去……
可她的力气根本推不开他……
易少凝拼命在混乱恐惧中鼓起勇气,抱住男人埋在她胸前的头,强迫他看着自己,哑着嗓子,试图唤醒他的意识。
「冷烈……清醒,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的话才到嘴边,下一瞬,小嘴便被男人凑上的嘴给堵住。
属于男人的温热气息覆上嘴唇,还未说完的话全被他探进口中的舌头给搅弄成了咕哝。
「唔……」眼泪顺着眼角无助的滑落,明知徒劳无功,她还是用力地推着他的肩。「唔……放开我……」
变身成半兽的冷烈早失去人的思维,加上她身上散发着若有似无的药草香、水润小嘴的甜蜜滋味,让他忘却了身体的痛楚。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天亮了,破晓的阳光透过洞门,洒入一把金光,照亮了整个洞穴空间。易少凝醒着,更正确来说,她是整夜都没睡。
晨光由她的身后洒落,带出投落在地上的巨大影子。
那不是她的影子,而是身后抱着她的那个男人的影子,她瞬也不瞬地定定看着,直到那影子由巨大的兽形变化成一道属于人的形影,眼泪再度由那哭到彷佛再也流不出泪水的眼眶中滑落。
冷烈是被滴在手臂上的湿意给唤醒,他一睁眼,立即就发现怀里抱着一具柔软、赤裸的娇躯,心猛地一凛。
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扳过女子的纤肩,眼底落入易少凝脸庞的瞬间,震惊的愣在原地。
「易……」
看着他少有情绪波动的清俊脸庞露出震惊错愕的神情,易少凝的心情十分复杂。
昨夜,她被他强夺走了清白,可她清楚的知道昨夜那个他并不能算是真正的他。
他所中的毒症,会让他在痛到极致时变身成兽。
人脸兽身,连同行为、理智也被那兽般的天性给操控着。
所以他对她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情,就这么把她的清白给夺走了。
虽然她早已做了不嫁人的打算,可女子的清白等同性命,失去了,她还能苟活在这世上吗?
想到这点,她羞愤欲死地开口,「可以放开我了吗?」
从见面开始,易少凝从未用这样冷淡的语气对他说话。
她待他和善、温柔关切,可他拿什么回报她了?
她裸着娇躯被他揽在怀里,雪白柔腻的肌肤落下点点殷红,甚至还有好几道抓痕。
不用说也知道自己对她做了什么,可他对昨夜的事印象模模糊糊的,他有些不确定的问,「我昨夜……伤害你了?」
提起昨夜,易少凝苍白的脸色闪过一丝难言的窘迫以及羞耻,而这一刻她仍被他困在怀里,被迫与他四肢交缠,肌肤相贴的维持着昨夜的亲密。
她有些难以承受的伸手用力推他,眼泪掉了来。「你……放开我!」
那张仍残留着泪痕的苍白脸容因为受尽委屈,更加显得楚楚可怜,令他揪心不已。
可今天没把话说清楚,冷烈不可能放开她。
「告诉我昨夜的事。」
他把她紧箍在怀里,属于男人的强大力量让她的抗拒显得微不足道。
她动弹不得,再次意识到以前的自己有多么的天真。
身为女子,即便拥有一身精湛医术,又凭什么以为抱着一颗热忱的心,就能行走江湖、济世行医?
她满心苦涩地望着他许久,才开口问道:「中毒之后,你知道自己会变身成兽吗?」
冷烈沉重的点了点头,语气苦涩的开口,「是在服用了你的解毒药丸后才知道,我也是因此才找上易家的。」
还未遇到易少凝之前,他只知道每次毒发,痛到肉体无法受时,他会晕厥昏睡数日,却不知那每每苏醒后,脑中浮现的模糊片段竟不是梦境,而是他幻化成兽时所遭遇的一切。
也因此他才会依着易少凝为他包扎的手绢上的图案找上易家。
他相信易家有办法解他所中的毒症。
他的坦承让易少凝惊骇的说不出话来,原来家里遭受的灾厄是她带来的!而他这次不同于前两次她所见到的全兽形,也许是因为她给的药起了抑制毒性的效用,他才会呈现半兽的状态,才会侵犯她。
易少凝的情绪复杂纠结到了极点。
这样的他让她心头无端发软,连恨不恨他都无法决定。
易少凝的话说到这边,冷烈已然明白,昨夜变身成兽的他夺走了女人的清白,而受尽屈辱的她却善良、心软的连一句责备也没说出口。
那瞬间,对她强烈的心疼与愧疚在心口泛滥、翻搅。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目光坚定地开口,「我会对你负责。」
没料到他会这么说,易少凝震惊地看着他。
不等她开口,冷烈接着说,「不过我没有亲人、没有显赫的家世背景,更不是个好人,也许无法像一般正常男子去向你爹提亲,三媒六聘,用大红花轿将你娶进门,可我既然要了你,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我就会陪你做你想做的事,会保护你、爱你,水远不会背叛你、伤害你。」
意识到自己说出这一番话,冷烈猛然惊觉,那冷血凶残无情的杀手十一已在昨夜为一个姑娘死去……
他冰封多年的柔软竟已如临春之泉,为她缓缓泌出只想疼宠她的丝丝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