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中国精神病人
在吃过了晚饭并洗了一个热水澡后雷普莉的精神非常好，此刻她站在立式衣柜的全身镜前左照照、右照照试试新作好的衣服，然后她看到镜子里是一个英姿飒飒的、穿着一件浅棕色军大衣的女军人。对此，雷普莉表示很满意，接着她将一顶浅棕色的、带有美国国徽的牛仔式军帽戴在自己头上。
看着雷普莉的样子，高雷忍不住讽刺道：“哎呀呀，英**队在经过几百年后总算夺回了他们失落已久的北美殖民地啦！”
“难道我穿这个不好看么？”雷普莉嘟着嘴娇嗔道。
“虽然我知道你们穿这种一战时代的、充满英国味的军装只是为了省钱，但……还有你们那民兵步枪，若不仔细看的话，还真让人以为是李恩菲尔德NO.1MK2型栓动步枪……这两样一加起来，总让我觉得你像个英国佬。难道你们就不能穿二战美军制服吗？”
“那像是工作服，造型不够威武~~”
“威武威武，你都威武得挂着把马刀在腰间了。哼，就那把马刀的重量，你还不如多带点子弹！”高雷还是忍不住讽刺道。
“哎，说起马刀，你会骑马了没有啊？”雷普莉一边照镜子一边问道。
“能骑着逃跑，挥刀子砍人是不行的。”高雷很老实地承认。
雷普莉回过头来看高雷，她就这么认真地看着，眼光充满了一种少有的温柔。
“嘿，怎么这样看着我？”高雷扬了扬眉毛问道。
“亲爱的，你不应该跟我一起去打仗。”
高雷叹了口气后说：“为国家为民族出生入死这么伟大的事情我是不干的，但你可是我的老婆。我老婆上去打仗了，我这男人还能躲在后面？今早上我起来小便的时候，我看到我的迪克还在两腿之间呢！作为一个有迪克的男人，我绝对不会扔下老婆你不管的！所以，今晚上那个什么胸X腋X冰火毒龙，你可是要帮我做的……”
“要是我死了，你可要照顾我姐姐。我知道你喜欢金发大奶，你收藏的那些该死的爱情动作片大部分都是那种类型的…...我姐姐也金发的，所以……所以你会照顾她的，是吧？我的亲人只有这个姐姐了。”雷普莉认真地说。
高雷叹了口气说：“你说什么傻话呢？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们还要一起去海湾城寻宝发大财呢。”
雷普莉眼里涌出一阵感动，她几步走过来握住高雷的手：“亲爱的……”
高雷用力点点头说：“我们会一起挺过去的！嗯……雷普莉，你为什么自告奋勇带领那该死的先锋队呢？可以让其他排长、军士带队嘛……”
雷普莉有些无奈地说：“唉，你别提了，我和贝克上尉不一样。”
“嗯？”
雷普莉松开高雷的手，摸出一包骆驼牌香烟一边点烟一边解释道：“贝克上尉可以说是名门之后，他父亲这边历代从军，在军队里很有人脉。而他母亲则是一个很有影响的议员的女儿，所以很有背景的贝克上尉才30岁未满就当上了连长。你不知道，以前D连在游骑兵5团里的战斗力一般般，但现在在贝克上尉的领导下D连战斗力大大提高了。嗯，当然，就单兵平均素质来说还是E连最强，可我们D连是游骑兵5团最人多势众的连……”
“那当然了，D连至少350多人，实际上都等于一个营了。”高雷调侃道。
“没错，贝克上尉在搞钱这方面很有一手，而且他有背景有门路。也正因为此，我这穷苦人出身的小娘们才能一路往上爬并在21岁的时候就升到了副连长。你知道为什么吗？”
听着雷普莉的话，高雷心里涌起一点点对贝克上尉的嫉妒，他有些郁闷地说：“他看上你了？”
“嘿，你说什么呢？你以为我这连副是跟长官睡觉睡来的？告诉你，正是因为贝克上尉很年轻地就努力往上爬，他自然需要能打的手下来帮他一把，所以我才被破格提拔了。”
高雷嫉妒的心情消散了一点，然后他点点头说：“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雷普莉接着说：“所以，我一开始就建议你找贝克上尉合作，道理就在于此。亲爱的，可能在红色国家成长的你不知道美式政治的特点……这么说吧，美式政治或许有一定的虚伪性，但是就表面而言，任何一个在政治上有野心的人，他的公开履历是不能有太大的污点的。在美式政治里竞选的时候，竞争对手之间互相攻击无所不用其极，连对手小时候偷黄瓜的烂事都能给翻出来。所以贝克上尉必须很爱惜自己的信誉、声望，所以即使我们这小家庭很有钱，他都不会从像土匪一样硬抢我们这小家庭，而是要拉拢我们支持他。玩政治的人可不是当土匪，虽然人品不见得比土匪高尚，但做事都要讲点‘脸面’，不能像土匪一样赤果果地来硬的。况且从经济角度而言，不说贝克上尉自己的产业，即使只靠他个人军饷与补助一年就是600多美元，绝对不愁吃穿用。而且军队里很多生活用品都配发的，军饷一点都不花也能活的很好，所以在绝大部分情况下，贝克上尉不会做出可能毁掉他信誉、声望和政治前途的事情来。否则，以后谁还敢和他做生意？大财团谁还敢支持他？”
听着雷普莉的话，高雷苦笑道：“其实我也知道的，潜规则哪里都有――在粉红色中国那边生意做大点也是要找人罩着的。不然工商、水电、城管、环卫之类不入流的家伙都能整死你……所以你劝我在D连投资，我就当‘拜码头’、‘交保护费’了。哪怕你要继续当你的D连副连长，我就当我这小生意人的老婆去当公安派出所副所长了。”
雷普莉：?……
“别这个表情么，反正你们末世美军现在干的活儿就跟派出所警察兼武装工作队差不多嘛……”
“哼，我不跟你说这个……亲爱的，其实我个人也是有点政治理想的，你觉得支持我当美国将军怎么样？”雷普莉甜蜜地过来搂住高雷说。
“等等等等……”高雷有些不悦地喊道：“你当派出所副所长只是权宜之计，难道在我找到了黄金宝藏后，你不跟我去巴哈马群岛享福么？”
雷普莉迟疑了十几秒钟，她不希望触怒高雷，但是她最终决定还是要提醒高雷一下，她真的很怕高雷心里崩溃，因为这段时间她发觉高雷似乎对海湾城的秘密金库已经产生了一种偏执症。于是雷普莉谨慎地选择自己的用词说：“亲爱的，其实你也不必与太执着那些黄金，我们还有别的门路……”
“你说什么？”高雷宛如受惊的小兔子一般迅速地警惕起来。
雷普莉很迟疑地、吞吞吐吐地说：“这个……这百年来，其实有很多寻宝队伍在大城市废墟里到处游荡。不说他们，即使是我们美军自己，也三不五时地、假公济私地去搜索废墟里昔日的那些珠宝店、银行金库……要不然，你以为贝克上尉支付给你的那些黄金、珠宝是哪来的呢？”
“海湾城黑手党秘密银行你们去过了？”高雷的声音尖锐而充满了愤怒。
“这倒没有，但是…….亲爱的，若是你真去到那里只见空空如也的话，你可不要灰心丧气啊，你还有我和我们的生意呢~~~”雷普莉的声音充满了紧张与不安，同时她紧紧地抱住高雷，仿佛生怕高雷从自己的怀里突然消失一般。
“够了！我不想听这个！！”高雷勃然大怒地吼道，他在雷普莉怀里挣扎着，但是雷普莉说不放手就是不放手。然后，高雷突然如幽灵一般在雷普莉的怀里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亲爱的！”雷普莉凄厉地带着哭腔嚎叫着。
“嚎什么！我还没死呢！”在雷普莉身后突然出现的高雷冷冷地斥责道。
雷普莉猛地回过头，她看到高雷用一种冷冷得宛若刀锋般的眼神盯着她。紧接着高雷用一种让人心寒的声音无情地说道：“不管你怎么说，在没看到那个金库前，我死都不瞑目！我一定要找到那个金库！”
“亲爱的，其实我们现在就过得很好……其实，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幸福啊！”
“住口！我不知道有钱能不能买到幸福，但是我知道没钱就一定没幸福！”高雷宛若厉鬼一般咆哮着。
“可是……”
“没有可是！”高雷冷冷一挥手制止了雷普莉的劝解。
这一刻，雷普莉吓得不敢动弹，因为这金发大奶看到了高雷脸上的肌肉在狰狞地扭曲着，他的眼神之中仿佛有一种火焰在燃烧一般。雷普莉感到这是一种疯狂的眼神，这是一种为了钱不顾一切的眼神，这是一种为了钱可以干下人间一切恶行的眼神，这是一种为了钱哪怕是大魔王路西法挡在面前也要将其碎尸万段的眼神。雷普莉见过这种眼神，这种眼神曾经在无数毒贩、劫匪、杀人狂、黑手党分子等等可怕的人的眼睛里闪动，而且这种闪动还经常伴随着自动武器扫射时发出的枪口火焰。雷普莉吓得不敢动弹，尽管她比高雷强壮高大得多，但是那种眼神盯着她的时候，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是正在往西伯利亚最寒冷、最黑暗、最深邃的冰川坠落。
“他是我的男人了……他是属于我的……”忽然间，全身血液几乎要停止流动的雷普莉不知为何想到了这点，正是这种想法让她鼓起勇气伸出手抓住高雷的胳膊并一边摇晃着一边带着哭腔说：“亲爱的，你不要这个样子，你还有我呢！我是爱你的！”
时间过了十几秒，但是雷普莉感觉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不，她更感觉是仿佛过了好几万年的大冰河时期。终于，她听到高雷用似乎平静下来的声音说道：“雷普莉，你去过我的粉红色中国，你觉得那里好吗？”
“好啊，那么多的人，那么繁荣的地方……”雷普莉迟疑地回答，她不知道为什么高雷突然要问她这个。
“你在我那边也享受过几天……我问你，那些美味佳肴好不好吃、那些按摩女按得你爽不爽？”
雷普莉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你知不知道那些享受是要花钱的？”高雷冷冷地问道。
“我们现在也能赚嘛……”
高雷承认说：“我太累了，我的心很累，我不想再慢慢干了。我过去奋斗得太久了，我受不了了，我要速成。至于为什么？等会我百度一个名为《中国人活得有多难》的帖子给你看。当然，美国人也好不到哪去，我可以拿本《麦田里的守望者》给你看。”（注1）
雷普莉沉默不语。
高雷继续冷冷地说：“看了这个帖子之后你就会知道粉红色中国其实就是一坨屎，美国也一样是一坨屎，全世界哪里都是一坨屎，最多也就是有些地方屎太浓、有些地方屎稍淡而已，全世界的人就像粪坑里的蛆虫一样到处窜来窜去，我已经受够了这样的世界。我承认我没法改变这样的世界，我也不打算费心费力去改变这样的世界。世人皆醉，我又何必独醒？但我可以逃离这样的世界，我找到了世界上避世者最后的乐土、全世界屎最淡的地方――巴哈马群岛。前KGB间谍和退休CIA间谍都躲在哪里呢！指不准在阳光海滩疗养区里，你还能听到两个前美苏间谍正在一人抱着一个美女并向那美女吹嘘他们两个在冷战时期是如何拔枪对射的惊险情节呢！在那里有钱就有一切，阳光、沙滩、美女、绿色食品、无污染的环境、优异的法律与医疗服务……我可以在那里醉生梦死。此外巴哈马群岛除了旅游资源什么资源也没有，超级大国争霸世界只会去有石油的中东非洲南美，若是战火烧到巴哈马群岛那绝对是因为全球核战争。既然都全球核战争了，那肯定全世界人一起死了，大家都一起死了那岂不是立即进入美好的**世界？反正谁都一无所有连命都没有了，我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我抢到了海湾城的黄金后我就上巴哈马群岛去，我就在那里一边享受阳光美女沙滩一边冷冷地看着全世界人怎么在屎太浓的地方吃屎。所以……所以我需要钱，而且是最快时间赚到一大笔钱，这样我就可以用最快的时间逃到全世界最美好的地方生活了。既然全世界让人都要吃屎，我发誓我将成为吃屎吃得最少的那个……哦，你也许会问我为什么不立即自杀，这样我就可以不必吃屎了？道理很简单，因为我觉得看别人吃屎是一件很有乐趣的事情呢！这是一个比烂的世界，全世界都在玩一个游戏那就是：尽量往别人脸上抹屎，而少让别人往自己脸上抹屎！哇哈哈哈哈哈......”
雷普莉喃喃地说道：“你，你疯了……”
“疯了又怎么样？全中国7个人里面有一个抑郁症患者，另外六个人则是不敢上医院检查。百度说的！不服找百度！！此外，你知不知道全国每年抗抑郁药物销量多少？当然了，美国也一样，这是个比烂的世界。哎，你不要这样看着我！雷普莉，你难道没有疯吗？你这想当将军的女人难道不知道战争就是疯子玩的游戏吗？！”
在雷普莉的目瞪口呆之中，高雷的脸上狰狞舒缓了，他露出一个宛若虔诚的信徒在教堂做礼拜时才会露出的祥和笑容，然后高雷接着说：“其实疯了也没什么不好的，疯到至极就是扔原子弹。核战争之后，人类全都消失，再也没有贫穷、仇恨、喜悦、悲伤，爱与恨都消失于虚无之中，雷普莉，你看这是一个多么完美而又纯洁的世界……”
――――――――以下是作者注释，爱看看，不爱看拉倒――――――――
注1：转帖《中国人活得有多难》
【生孩子难】随着80后生育高峰的到来，妇产医院的床位变的一床难求，不仅需要提前数个月预定，还只能在产期住上几天，妇产医院的楼道内整日里挤满了等待检查的孕妇及家属。
【养孩子难】某研究咨询机构近日的调查显示，在北京、上海、广州等一线城市，受访者认为，夫妻月均收入需要达到8000元以上才敢生孩子，如果夫妻双方收入过低，在城市里连自己的生活都无法保证，更何谈生儿育女？也有网友认为，在现代社会，如果没有较高的收入，就不能保证孩子出生以后能够有好的身体素质，接受良好的教育，那么孩子以后的发展便得不到保障，“还不如不让孩子出生”。
【喂孩子难】国产奶粉业这两年已被三聚氰胺搞得疲惫不堪，就在消费者对中国奶粉信心崩塌之际，洋奶粉乘机抢占了中国奶粉业的“话语权”，并频频掀起涨价潮。
【入托难】说起小孩上幼儿园困难，有的家长甚至觉得比上大学还难。北京、上海、广东、江西等地的幼儿园已经出现入托难现象，成为社会问题引起关注。
【上学难】随着城镇化进程提速，城市人口快速增加，教育资源不足的问题与长期存在的资源分布不平衡、布局不合理等因素叠加交织，加剧了一些地方适龄孩子上学难，教育公平问题凸显。
【高中难】有网友这样描述上高中的困难，“一个县初中升高中学生一万一千多人，而两所重点高中招生的学生名额只有一千人，刨去联赛前一百五十名的特招生，按升学考试三十个人一个考场，一个考场只能录取二人。被重点高中录取的比率比报考国家公务员录取的比率还低。上高中比考国家公务员还难。
【大学难】我们有数量可观的大学生，却没有能够培养杰出人才的优秀大学。“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这就是著名的“钱学森之问”。“钱学森之问”是关于中国教育事业发展的一道艰深命题，需要整个教育界乃至社会各界共同破解。
【求职难】媒体上都在说今年找工作很难，可究竟有多难，这里面有多少委屈和苦楚，又有多少直面金融危机的勇气和责任，局外人并不清楚。有资料显示：2010年，等待就业的中国应届大学毕业生有630万，2009年是611万，当年就业率为68%，待业人数196万。如果加上前几年没有就业的大学生，2010年人才市场上大约有1000万左右的大学生在寻找合适的工作岗位。
【上班族难】一份搞笑版的白领年终总结因为生动刻画了现代职场人的现状、辛辣地嘲讽了白领外表光鲜内里酸楚的尴尬，而被网友频繁转载。“为了生活几乎不睡；点头哈腰就差下跪；日不能息夜不能寐；单位有事立马到位；屁大点事不敢得罪；一年到头不离岗位；逢年过节家人难会；变更签证让人崩溃；工资不高还装富贵；稍不留神就得犯罪；抛家舍业愧对长辈；身在其中方知其味；不敢奢望社会地位；全靠傻傻自我陶醉。”
【工人难】2010年伊始，“新生代农民工”就开始频频见诸媒体。毫无疑问，这些年轻人的生存与精神现状，某种程度决定了他们的未来。然而就业难融入城市难和维权难三大难题却始终困扰着他们。
【农民难】几乎所有城里人面临的难处，农民都要面对，况且，因为城乡二元制的存在，在社保，教育等多方面，农民更于城市人存在天然的不平等差距。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传统农村生存模式，早已难以适应当今社会，可悲的是，这种生存模式依然在广袤的农村里普遍存在。
【吃饭难】我们一日三餐都要吃的食品里含有的各种各样的激素、色素、防腐剂、吊白块、甲醛、苏丹红、瘦肉精、漂白剂、增白剂、保鲜剂、催熟剂、甜蜜素、香精、双氧水、福尔吗林、工业盐、明矾、滑石粉、石蜡、硼砂、尿素、氨水....甚至敌敌畏、剧毒农药1605和3911，这些名目繁多各种化学添加剂和农药的残留直接对人体造成了各种各样的危害,严重地威胁着我们的健康。
【考公务员难】12月6日，国家公务员考试在各地展开。这次有140余万人通过审核可参加考试，角逐1.6万个岗位。
【赚钱难】2010年两会上，全国经济委员会副主任郑新立坦言，去年中国受国际金融危机的冲击，出口下降了16%，主要靠投资和消费的拉动实现了8.7%的经济增长，但居民收入仅占GDP的43%，下降至历史最低点。虽然中国在去年实现了由外需驱动型向内需驱动型的转变，但是，投资和消费的比例跟转变发展方式的要求相比却是倒退了。
【花钱难】2010年，一个“涨”字，屡屡敲打着老百姓脆弱的神经。汽油，菜价，房价，奶粉，中药，水电，白酒，烩面……凡是你需要的，几乎没有不涨价的。唯独磨磨唧唧，踯躇不前的，是工资。
【出门难】首都北京成为“首堵”后的夜景。灯火璀璨的表象下，在日益加快的生活节奏中忙的找不着北的国人终于不得不停了下来。
【买房难】2010年《经济蓝皮书》指出,2009年中国房价太高，房价收入比(住房价格与城市居民家庭年收入之比)应当在3－6倍的范围，6倍以上的居民购买住房就已非常困难，也有研究认为,房价收入比在6－7倍区间。根据这一区间,蓝皮书指出,2009年城镇居民收入房价比将达到8.3倍,大大超出合理的承受范围。2009年农民工的房价收入比为22.08倍,而对于农民的城镇房价收入比则为29.44倍。因此,蓝皮书特别强调,85%的家庭没有购买住宅的能力。
【结婚难】目前我国19岁以下年龄段的人口性别比严重失衡,到2020年,中国处于婚龄的男性人数将比女性多出2400万。经测算,届时将有上千万适龄男性面临“娶妻难”。
【喘气难】由加拿大科学家根据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的卫星数据绘制而成的全球污染颗粒PM2.5浓度地图表明，中国华北、华东为世界污染浓度最深区域，这表明，中国的空气污染已经到了异常严重的程度。
【干净难】有媒体报道称，中国1/3以上的城市均深陷垃圾围城困局。另有数据指出，现在中国除县城之外的668个城市中，有2/3的城市处于垃圾包围之中，1/4已经无垃圾填埋堆放场地。全国城市垃圾堆存累计侵占土地超过5亿平方米。
【诚实难】谁在逼国人撒谎?说真话成了中国社会最稀缺的社会资源。细细想来，随着社会飞速发展，人们之间的可信度，诚信度真的在缺失，包括亲人之间，朋友间，同事间，很多时候都是用金钱来衡量对方的心理沟通程度。
【助人难】“看客现象”这一体现奴性、麻木、封建、狭隘、自私等关联性的文化形态却在当下有死灰复燃之迹象。这不得不让我们为之警醒。时下，爱管“闲事”的国人越来越少了，热衷于“看热闹”、“看白戏”的人却越来越多了。看别人不慎失足落水的惨烈、看歹徒光天化日之下的行窃、看轻身跳楼的男女、看老人孕妇不慎跌倒、看瘦弱的女子被人当街……
【见义勇为难】广东，湛江，为了制止发生在自家楼下的一起偷盗案件，父亲、儿子、女婿都被持刀歹徒砍至重伤，三人的行为都被确认为“见义勇为”。可这可敬的一家子如今却陷入困境。这样的事例我们已经越来越少见到了，不是因为不公与邪恶少了，而是正义正在退却。
【打官司难】劳神费钱”、“拖延时日”、“判决不公”、“赢了官司拿不到钱！”之类打官司难是我国司法实践中的常见现象。它凸显法律武器的尴尬和无奈，使人们对法律丧失应有的信任和尊重。以至有家长不同意子女报考法律专业，说那个没意思。
【维权难】前有佘祥林，再闻赵作海，类似的“大冤”一而再地出现在当代法治社会，谁都知道问题在哪儿，也都知道避免冤错案的改革途径在哪儿。关键是废除命案必破之类考核指标的司法改革速度太慢，公民赵作海又因此付出了沉痛代价。
【看病难】虽说医院里种种黑幕被曝日久，医药费高，医生手狠心黑医术有瑕疵以致医患关系紧张，但在我国基础医疗环境还比较薄弱的情况下
【养老难】北师大金融研究中心教授钟伟发表文章，称一线大城市的居民，2027年退休的话，预备1000万元养老恐怕也不够。这一言论被多家网站转载后，立即引起网友热议。不少网友“拍砖”称此观点是哗众取宠，很多人称自己即使不吃不喝一辈子也存不到1000万。不过调查显示，还有4成多网友认为，这一观点还是有道理的。
【死！还是难】有媒体在经过调查之后得出结论：比房地产业还要赚钱、还要利润高的行业是殡葬业。举一个例子，比如拿一个骨灰盒来说，批发价只有200多块钱，但是到了消费者手里的时候，价钱可能已经逼近2万。而且像太平间，它在整个殡葬行业这个链条中的作用，可能已经大大超乎了普通人的想象。殡葬业也已经连续数次进入中国十大暴利行业之列。很多人不得不感叹死不起！